姑娘家大都喜欢聊些什么,鄂容安也不甚清楚,“你们同为姑娘家,见面理由多的是,你自个儿想一个。”

    “那好吧”蓝瑾应得干脆,趁机威胁,“那你得告诉我,你们是如何相识的。”

    鄂容安并未明言,只推说得等她将事情办妥再细讲。

    为探听兄长的心思,蓝瑾便答应代他去送礼。

    今日的天有些阴沉,晨间尚算平静,半晌开始刮起了风,一股股幽凉的风自半开的窗前吹进来,吹得窗台边的粉紫绣球花摇枝摆叶,蔷儿赶忙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儿,去将那盆花放于地面,又将窗架收回,关好窗子。

    心知姑娘素来不稀罕那些个名贵花种,只在乎她这盆绣球花,蔷儿自是得好好照看着。

    听着外头越来越响的风声,东珊渐觉手脚冰凉,不自觉的搓了搓手,“瞧这样子,怕是春雨将至。”

    “可不是嘛方才奴婢瞧见外头的梁燕飞得极低,八成是要落雨的。”

    落雨正好,薄风疏雨,正适合躲在锦被中安眠,东珊遂嘱咐蔷儿到后厨说一声,今日早些做午膳,用罢她便要早早的午歇。

    蔷儿领命而去,然而才出院子没走多远,听闻小厮来报,说是有人来拜访,她便又拐了回去,

    “姑娘,今日怕是不能早些用膳了,有位蓝瑾姑娘来看望您呢”

    骤闻陌生的名字,东珊回想半晌也没想起此人是谁,说来她在这儿生活了四年,几乎已将周围之人给认全,可这位蓝瑾姑娘她竟是毫无印象,

    “这位是哪家的千金,我与她相熟吗”

    “曾在一家宴席上同坐过,说过话,当时人多,姑娘您可能记不大清楚,她是容爷的妹妹。”

    一听说是鄂容安的亲眷,东珊当然不会怠慢,忙让人请她进来,毕竟她用过人家的糕点,也得好好款待他妹妹才是。

    只不过蓝瑾骤然来访所为何事,她还没能猜出来,唯有等人到了之后随机应变。

    没多会子,就见锦帘掀开,一抹茜色映入东珊眸中,眼前的小姑娘一张小巧莹白的鹅蛋脸,笑起来还有两弯梨涡,煞是喜人。

    才刚东珊还在苦思回忆,愣是想不起来,这会子瞧见她的梨涡终于有了印象,只因这姑娘笑容甜美,瞧着很是舒心。

    东珊赶忙起身相迎,请她落座。蓝瑾早已备好说辞,说是自家姑姑的女儿将将周岁,近来这天冷热交替,这孩子风寒一直反复,喝药喝得直吐,瞧着心疼人,

    “我想起那日在宴上,好像听到你与人说过,孩童得了风寒,疏通经络便可缓解,这才特地过来拜访,向姐姐寻求医治之法,多有唐突,姐姐勿怪。”

    治病救人,东珊当然乐意传授,这还是她先前在舅妈那儿学来的,没想到来到异世后竟能派上用场,

    “我这也是土法子,不一定管用,你可以试试,若对她的病情有所缓解,那自是再好不过,如若没有,还是得请大夫来诊治。”

    随后东珊便开始教蓝瑾该怎么做,教罢之后,这茶也半温不热的,蔷儿提壶出去再沏热茶。

    趁着屋内没人,蓝瑾这才道出今日过来的真正目的,“大哥听说我来找你,特地嘱咐我带样东西给姐姐。”

    说着蓝瑾将一方雕着牡丹花的紫檀盒子取了出来。

    “给我的”东珊好奇接过,打开一看,竟是一条粉碧玺十八子。

    初来此地时,她并不懂碧玺的价值,只当是普通的彩色珠子,后来听人介绍才晓得,碧玺和翡翠玉石一般,皆是价值不菲,这串碧玺的珠子颗颗有拇指指甲盖那么大,圆润透亮无杂絮,且碧玺色泽多变,能找到十八颗颜色几乎一样的粉碧玺着实难得。

    这样的手串,少说也得几百两,收鄂容安一方帕子她已觉过意不去,哪里还敢收这么贵重的礼

    “容公子这是何意”

    “我哥说,礼尚往来,你送他手帕,他自是要回礼的。”

    原是为这事儿啊东珊无谓一笑,“容公子实在太客气了,朋友之间哪有那么多虚礼那帕子是我还给他的,不算相赠,无需回礼。”

    东珊居然说两人是朋友,看来兄长还没挑明啊意识到这一点,蓝瑾说话也格外小心,“这可是我哥的一番心意,姐姐你就收下吧”

    不管哪一世,东珊都明白不能随便收男人贵重东西的道理,尤其是现在,钗簪手串之类的皆算是定情信物,她哪里敢收心有顾虑的她当即将盒子盖上,放于桌上,推给蓝瑾,

    “无功不受禄,手帕的事儿已然揭过,容公子没必要再送我什么,这手串我不能收,还请妹妹见谅。”

    蓝瑾再三劝说,东珊都坚持己见,不肯收下,无奈的蓝瑾只好作罢,暗叹哥哥这是在坑她。

    本欲起身告辞,丫鬟却说外头下雨了,东珊顺势请她留下用午膳,蓝瑾也明白人家只是客套一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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