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言奴美人,你这药倒是好药。”

    话音不大,却在白珥脑中炸了个雷。

    这与说好的剧本不一样啊

    白珥蹲在房梁上将床上一切看入眼里。左相醒后,像是很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起身就坐在言奴身上,居高临下俯视言奴。

    言奴还被拷在床头,看着左相一屁股就坐上自己的腰,脸色眼见就沉下来。本是装作柔弱垂在一边的手,要活动着把他推下,可余光瞥见房梁上白珥睁大眼看向他这边。

    眼珠一转,那手又软软垂下了。低眉顺眼任左相扳自己的脸。

    左相像是怒极反笑,扭过言奴的下巴,恶狠狠瞪着他“呵呵,你倒是有胆有能耐呵,多少姬妾妄想爬我床”

    因为梁上的视角限制,白珥只能看见左相骑上言奴,伏在他身上,躯体把言奴遮挡了。看不见二人在做什么,可不影响她偷听两人的对话。

    言奴的声量很小,饶是她自认五感灵敏,也没听见一二。倒是左相,这个年纪,纵情声色,怒起来中气却很足,不见颓萎。

    “卖屁股的东西别不识抬举竟敢给我下药宴上就落我面子,还直勾勾给那秦二媚眼,我还没收拾你狗娘养的,前些天还求着我”

    秦二就是那秦右相的次子,秦然吧。

    白珥听着左相没一句干净,听得眉头皱起,心里琢磨着他再多说一句,就一脚堵上左相的臭嘴。

    却忽然听见左相气急败坏的“你”,接着像被窒住,没声了,随后是清脆响亮的“啪”声左相掴了言奴一掌。

    这掌极用力,把颈上的铁链晃得啦啦作响,把言奴的脸刮出血来,血滴子飞落地毡,不见踪迹。

    冰冷的金属声作响,左相像是才注意到铁链,他甩甩发红的掌,双手揪起链子,直往言奴头上砸。

    可砸了两下,约摸是心疼言奴的脸,改作捆绑了。

    黑粗链子扯着项圈,慢慢收紧,言奴的脸被金属链缠绕,只能看见一圈圈黑链子缝里藏着白。

    白珥再耐不住了,但凡有点人性都看不下去

    她摸了摸身上,下意识就要掏出银白匕首。

    可是,摸了个空。那匕首她给言奴了,就在他枕下临走前,特意留给他作防身武器的。

    没有匕首,她看了一圈都没找到趁手的武器。最后,目光落在手上的衣物她方才顺手拿上的,还来不及撇下。

    耳听左相的狞笑越尖锐,间或有言奴的闷哼,再没敢多耽误,看准时机 ,一跃而下,在离左相几尺远时,一把抡出左相的黑衣袍,黑衣袍被她使了狠劲,甩成长绳状,作黑蛇冲左相咬去,绞杀他的颈子

    白珥拽扯衣物,以左相为桩,借力落在他身后。左相被扼住喉颈,一时呼吸受窒,只能发出“呃呃”声,于是慌忙松开链条,拉扯颈上的绳,扭头要看何人胆敢对他为非作歹。

    察觉左相动作,白珥抬脚就踹上,把左相踹得四肢实力力,跪趴在床,她收紧绳索,左相痛苦、高高扬起头颅来。

    白珥俨然就是勒马的骑手,神色凌厉 ,八风不动而威风凛凛。

    若苑娘在场,定然把脸也笑成菊花,拍手叫好,夸赞白珥无师自通,竟习得春风楼里某些公子癖好的招数。

    言奴脸色却越发阴沉。白珥压制住左相,言奴失了禁锢,在白珥的目光下挣出链子,接过她递来的钥匙,很是熟练地解开环。

    白珥看得目瞪口呆,自己昨夜抠摸了半天才开的锁,言奴三两下就解了。白珥想,大抵是犯疼得厉害,才一点反抗都没有,任左相暴虐对待。或是,忌惮左相的权势地位

    言奴脱开枷锁,拖起锁链,径直站起,死死盯着如狗跪趴的左相,散着的黑气,几近凝成实体。他一步绕到左相身后,走到她身旁。

    她疑惑地去看言奴,言奴以耳语的声量说“不能动他,此人对阁主有用处。”

    在白珥怔愣间,他身形一动,狠狠踢开左相跪撑的四肢。

    没了支撑,左相轰然倒下,白珥猝不及防松了“缰绳”,左相趴在艳色里,还来不及多挣扎,言奴就反手扭过左相的胳膊,用铁链捆住手腕。

    白珥立马领悟他的意思,抽出“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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