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即云,我认为我说的话很中立,但有人认为不是。
    比如那个小飞碟帽林轻,刚刚还对我有说有笑的,左一个小子右一个长见识的,现在他脸上是不笑了,可说的话是越发地好笑了。
    “你既不肯报出姓名来历,我等便视你与这恶贼为一党,莫怪我们以多欺少,欺你孤立无援了。”
    我笑道“好,你们哪个先来”
    这是个语言陷阱,因为我只看着小飞碟帽和大飞碟帽,而没有看别人。我感觉这些人更像是临时搭伙来的赏金猎人队伍,没有什么特别的合作意志。
    果然,林轻与林重对视一眼,先踏出一步。
    “诸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先给我们兄弟收拾。他若是梁挽的同伙,可一并擒去,交给官府,赏金还能更厚实”
    还未等我闪出匕首,那林轻先亮了一刀,林重后亮了一刀。
    一把刀轻轻窄窄,恰似一片被削尖了的竹片,另一把重锋宽刃,刀柄颀长,这二人竟是一长一短、一轻一重的男子双人组合。
    那林轻的轻刀先试探着刺过来一记,我躲开,那林重的重刀紧跟着招呼我的下盘,我向上一跃,羽毛般飘着落地。
    轻刀再自左而右刺来,趁我立足未稳时刺,像一根死神的绣花针似的想挑开我的生命线。
    它也算争气,刀锋加速前进,在离我半米左右的距离达到了最快速度,一点锋芒看似躲无可躲,但我还是躲了。
    我滑步一让,叫这轻刀贴着我身边擦过去。
    出于惯性,轻刀的主人也跟着一起擦了过去。
    于是我拧步向前,一步跨到他背后,匕首往后一打,直接打在这人腰侧上。
    这是李藏风当初打我后背的一记,如今我也学好了。
    他当初打我是闷疼,我这次打人算是明着疼。
    清脆动听的一声响,仿佛人间乐有了新的展现形式,通过人体而释放节奏与动感。音响过后,视觉效果也好,我瞧见林轻脸色剧变,狼狈不堪地往前一扑,眼看就要摔个脸着地,把飞碟帽给摔平了。
    可他到底有些本事,落地前拧身一转,硬生生变成人朝我,背朝地。这个姿势就方便了他作妖。
    他袖口一起,手腕上扬,电光火石般飞出了一把刀。
    怎样的刀
    更细、更小,更合适隐藏与偷袭的飞刀,目标是我膝盖。
    这厮死性不改,刚刚出了飞刀,如今又出飞刀,难道他认为结果会有别的不同
    或许是会有不同的。
    只因这次他出了飞刀之后,林重也跟着配合节奏,一把重刀虎虎生威地甩了过来,借助重量与长度,直接横扫我腰部。
    这意思我明白了,这是要封死我的中下层路线,逼着我走上层路线。
    我懂了,那我也动了。
    我双足一蹬就是一个白鹤冲天,我这人像长了翅膀似的往上猛蹿、再蹿,按理说还得再蹿一会儿,可我硬是气息一沉,还未达到抛物线顶端就先下沉,一个下落我就踩在了这把大刀上头。
    踩住了,他瞪我,我瞅他,干什么呢
    我一个脚尖往前飞,像铁钉被吸向磁铁那样光速地飞,飞去问候他下巴。
    这个是专门踢人的脸蛋,算正常的踢法,要是不正常的踢法,那我就直接往他喉咙那儿招呼了。
    林重飞出去的姿势特别好,头是高高仰起,身上的线条基本与地面平行,如果你踢飞的人够多,你就该知道他这种姿势算是很优美的,虽然不太安全。
    “砰”地一声,他飞进了一堆摊贩里,菜贩和肉贩的摊,所以他身上的味儿一下子就变成了荤素搭配,闻起来是又和谐又丰富的那种。
    至于林轻,他在林重飞进肉菜里的那一刻终于醒悟了过来,他迅速起身,连带着林重也跟着起来,后者的下巴上有一个漂亮的脚印我的。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二人重整旗鼓,聚到一块儿,我想看看他们是如何打的,他们也如了我的意,给了一个新的阵型。
    林重把身子往下一沉,竟是矮着身向我劈刀。
    林轻竟足尖一点,直接跳到他大哥的背上,借助这高度向我刺出轻刀。
    一轻一重,改为了一上一下,下面的那把先劈我双膝,上面的那把直刺我面门,真是躲无可躲的好招。
    那轻刀几乎是擦着我的脸颊过去,那重刀最后是贴着我的双脚过去。
    可这是好处,为什么呢
    那重刀刺我膝盖,我左腿一让,右脚前拐,左右小腿交叉并拢,肌肉紧绷,竟用一个外八步直接夹住了刀身。
    那轻刀刺我眉心,我侧脸让过那抹极轻极寒刀锋,金睛刃当下横劈、再劈,一个呼吸之间劈了足足十下。
    结果可想而知,轻刀劈断了。
    至于重刀
    我夹住重刀的一瞬,那林重就想把刀往外拔,我直接一个扭胯转腰,把那刀给转了过来,他的人跟着刀上前,这次死活不肯松手,那我就在他脖子上用刀柄拍了一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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