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花折折腾了一晚上,此刻浑身发软,未免有些饿了,他用手扶着额头起身,说道“昨晚听说是刘心隐他们回来了,估计你没地方住了,先在我这里将就几晚上吧,过几天交接的差不多了,你就回安西去了。郡王殿下身边人到齐了,暂时病情稳固,两三个月没什么事,我也打算出了甘肃出去一趟办点事。”
    “哦,出去办什么”不是许康轶的随军医生吗凌霄久在军中,基本就是围着凌安之转,他本以为花折也是这样安排。
    花折站起来在屋里找了块糕点塞进了肚子里,还是有点腰都直不起来的坐在椅子上,答道“我在外边做了点生意,手里有余钱的时候在京城和几个省市开了几家药店医房,隔几个月就去转转。”
    花折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抬头问道“小将军,你昨晚来找我什么事吗”正好碰到他发病还没来得及说。
    折腾了一夜,凌霄早把这个事忘了,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额,这个”说他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结果没地方安寝了
    刚才花折已经想到了他的难处,收留了他。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找你下盘棋。”
    凌霄想到凌安之临行前交给他的任务,他感觉现在这个氛围说出来就挺好,想到这,他搓了搓手道“花少爷,您在四殿下身边,身边也没有人专门照顾你;您又不会武功,如果出去行走可能危险,我过几天回安西了,身边有两个小亲兵,一个代雪渊、一个覃信琼,身手都不错,小孩也老实,我自己回安西就行了,这两个人留下来伺候你吧。”
    花折似笑非笑,歪着嘴角看着他,心道可真不亏是凌安之的心腹,见缝插针的水平可以“哦,那当然太感谢了,这两个小孩,是姓余还是姓凌啊”
    余是太原余家,凌就是凌安之了,人都收了,问问来路,气氛这么好,应该可以吧。
    凌霄有点不好意思的一笑,他也知道这点小心思不可能瞒过花折的眼睛,凌安之感觉花折来路不明,凌安之和凌霄都撤了,换两双别的眼睛盯一盯。
    想到这,凌霄舔了舔嘴唇笑道“姓凌,那我一会就喊他们过来。”
    花折点点头,表示同意。不过以后麻烦些罢了,他也能搞得定,他看似漫不经心喝了口茶,眼角微微垂了垂,一双手好像还有些无力的垂在桌子上,“小将军,你一双眼睛整日里黏着你们家将军,你在想什么”
    凌霄心道,我看自家将军,爱什么时候黏什么黏,反唇相讥道“那你黏着看郡王殿下的是什么眼神”
    花折闭上了眼睛,仰靠在椅背上,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半晌不再言语。
    凌霄看着他折腾了一夜。估计也累乏了,转身出了房门。
    花折看许康轶什么眼神看救命恩人的眼神他自己也不确定。
    折磨花折的疼痛每年一次,第一年发病的时候才五岁,不明就里的来势汹汹,这种全身每个毛孔都似火烧再喷上盐粒子上去研磨、五脏六腑像被刀搅的疼痛折腾了他四天,家里棺材都预备下了,停尸了两天才缓了过来。
    所有的大夫均说以后每年会越来越重,可能第二年就挺不过去了,所有身边的人都表示同意,活活疼死固然惨了点,不过看他今年疼的这样,如果明年可以选择,那最好的结局就是发病第一天就直接疼死这样至少可以少遭几天罪。
    作为尊贵的唯一的儿子,祖母和父亲遍访天下名医,最后找到了一位苗医,给出了一个活命的绝招,提前一段时间输血一袋,不明原因的可以推迟一下发病时间,并且疼痛到了不要命的程度,只持续几个小时;满二十岁之后骨垢愈合,自会痊愈。
    既然尊贵,就开始提前半年多开始采血验血,断断续续验过千人,除了他的父亲,没有任何人和他血液相融。
    父亲虽然更尊贵,为了膝下的独苗,每年提前采血,缓解他的症状,可惜,到了他十四岁那年春天,他父亲突然病逝了。
    如果不出意外,过几个月也就轮到他病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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