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珂在自己房门口,掏出房卡,犹豫了一瞬,直接拐去了许言臣的房间。敲门三声,许言臣露面,神情清冷。
    陆珂冲他笑,标准的八颗牙齿,“求你。”
    “求什么。”他也不让路,就站在门口。
    “学尼语。”陆珂双手合十,像小狗狗一样给他作揖,“许大神,许大巨巨,让我进去呗,指点指点,开导开导。明早翻译老师要考我。”
    许言臣让了路,先进了房间,“怎么称呼翻译老师的,照样子叫我。”
    既是潜心求教,起码喊声老师才是。
    “叔”陆珂有些不确定地喊了声,见他眼神茫然,又补了句,“许叔叔”
    “”许言臣咳了一声,“你不喊李翻译叫老师”
    “喊老师多生分。”她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来补课吧。”许言臣扔了本尼语启蒙书给她。
    陆珂接住一看,那本书上的东西和翻译老师课件上的一样,“怎么都从音标开始学啊,这得学到什么时候才能通关啊我只是来拍个电视剧,这也太专业了吧”
    “凡成大事者必有静气。”许言臣说,“你还不够静心。虞晓禾表面上和你有点相似,但她多了些丰润儒雅,你少了点刚柔并济。还有得练。文导说不定就是想磨磨你的性子。”
    “我锋芒太盛不好意思,我性格太强了。”
    “不光是性格。”许言臣把剧本也递给她,“你看看剧本第52页,虞晓禾为了学尼语,挑灯夜读多少个夜晚,记了多少本笔记她静得下心、定得住身。”
    “”陆珂将信将疑地翻开,剧情真的如他所说,她服气了,“你怎么连我台词都记得”
    “所有人的我大致都记得。”
    “哇噢专业你怎么做到的”
    许言臣拉开办公桌抽屉,从中拿出一柄塑料绘图尺。他慢条斯理地卷着衬衫袖子,白金袖口被卷上去,裹在衣袖里,精壮的小臂露了出来。
    陆珂不由咽了下口水,“我警告你,不许体罚啊。”
    “你不是好奇怎么做到的吗”许言臣说,“中国式教育就是不会就揍,我认为对你很有效。”
    “你可以给我一个甜头在前面吊着啊”被这么一刺激,她现在一点都不困了。
    “你想要什么甜头。”他坐回真皮座椅,双手交叉置于腿上,绘图尺还握在手心,动作闲适。
    比如坐你腿上听你读书什么的
    陆珂嘴唇动了动,莫名口干舌燥起来。如果能抹去面子
    打住她把跑偏的思绪拽回。这些说出来太惊世骇俗,别说许言臣不会同意,她连张口都张不了。
    “嗯”许言臣的眼中闪烁出一丝危险的光,语气也变得不耐。
    “如果我表现得好,你就陪我去爬山。”
    “哪个山。”
    陆珂一听有戏,兴奋起来,“艾尔皮斯山啊来都来了。”
    “八千多米,山上氧气稀薄,说不定等咱们活着下山,剧组在尼格尔的戏份都拍完了。”许言臣想也不想,回绝。
    “我不在他们怎么拍完”虞晓禾同志表示强烈不服。
    “换个女演员过来拍都拍完了。”
    “”陆珂不死心,“陪我到山脚下看看等拍完了我就走了,你一个人在这,想见到我都不容易。”
    许言臣看到她那双清透的眼睛,就连诉说欲望都显得如此圣洁,让他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
    “好。”他听到自己又一次破了规矩,所有的清心寡欲都在一池春水强势而热烈的浸润中瓦解。
    心已经不受控制地动了,能怎么样呢
    他看遍了道德经仍参不透人性,读完了菜根谭还是过不好一生。
    人是最复杂且奇怪的生灵。有的人表面冷硬至极,实则专一得不行。而有的人表面热情大胆,实则聪慧又执着。
    不然她为何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他。
    他又为何似眼盲一般踏入她设下的拙劣圈套,心甘情愿只被她一人招惹。
    “你出国拍戏,傻白甜谁照顾”许言臣生硬地转移话题。
    陆珂啊了一声,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傻白甜是指巨巨。
    “送你妹那去了。”陆珂说,“他们小夫妻不是也在华安城住么,我就托付给她了。”
    “行,上课吧。”许言臣用尺子点了点桌面,“把书翻开,我先带你读一遍。”
    “你先把尺子放下。做个文明公民。”
    “刚才犯困,现在不是不困了么。说明惩戒对你来说比奖励有效。”绘图尺往桌面上一扔,当啷一声响。
    “我是听说爬山才不困的”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身体难受,工作上事也多,我想码字的,但是写着写着心脏抽疼,没敢继续没更文导致我非常愧疚,连评论都不敢回
    今天去医院了。
    跟等文的大家说声对不起。
    以后尽量日更,当天不能更就提前一天文案请假,肯定不会弃文,大家放心,我是有坑必填的人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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