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有些无措的抱着手炉,他环顾四周,道“三郎可要弹琴”

    景云殊摇头,道“实不相瞒,我一个粗人,弹琴,作诗都是不会的,楚王邀约,原不想来,便是觉得来了也是干喝茶,恐扫了楚王雅兴。”

    楚王坐到榻上,道“无无妨的,我也是不会那些的,已经喝了两壶茶了。”

    这说的大实话,景云殊嘴角忍不住勾起,他看了看,道“那边那是什么棋,不若,下棋吧。”

    杜恒取了过来,道“军棋。”

    武承谖道“我昨日刚学的。”

    这东西是景云殊带过来的,他小时候爷爷教着下的,长大下的便少了,他道“正好了,我也下了不好。”

    其实要说起来,这军师旅团营,连排带工兵,上面的炸1弹被景云殊改成了陷阱,说是从西边传回来的棋子,这样能省很多麻烦。

    就像国外的电影总比国内的好过审一样。

    说着景云殊坐到榻上,自己盖上毯子,二人摆开棋子,沈松寻回来,便也搬着凳子看起来。

    楚王这里,士子虽不多待,但到底是楚王做东,哪有赴宴不与主家说话的,所以,是要来说几句还礼的,也有对楚王好奇的,更有想来攀权附贵的,是以,还未来过的士子,都会前来敬拜。

    楚王同景云殊下着棋,前来拜见的自然不好打扰,便立于其旁,安静的看二人下棋。

    这军棋虽不如围棋高深,更不如围棋上升到哲学军师那一块,但它更具有娱乐性和普适性,士子也有喜欢玩儿的,渐渐的,二人身旁竟聚集了不少士子观看。

    景云殊同楚王杀了三盘,胜了两盘,景云殊道“承让。”

    其实二人的棋下的并不怎么样,一个是尚不熟悉就算熟悉也不会和景云殊较真的人,另一个是动的脑子多了,碰到不需要动脑子的时候是一点脑子都不想动一下凭着心情下棋的人。

    不得不说这三盘当真是惨不忍睹。

    围观的士子多有三岁能诵,五岁会背,十岁口出华章的人,自然也有喜欢研究各类棋子的人,背碑覆局,可能不需要几下便能算得全盘,这等人看武承谖与景云殊的棋局,更是看得恨不得自己上阵杀敌,总好过看旁人花拳绣腿,大约能忍到最后不说的都是王者。

    观棋不语真君子,二人下完,众人多绝口不提刚才那棋局,大约实在是说不出违心的话,倒也有一两个恭维的,说出口,周围人竟也有敬佩的神色,大约是想说,兄台这般夸奖,良心不会痛

    几人与楚王寒暄,景云殊先头也算是歇了一会儿,现下待着无事,便下了塌去别处看看。

    这苏园的图纸是经过过目同意才修建的,但他回扬州的次数有限,这宅子修建的时日也不久,他竟也只来过两次,皆没有把这园子逛完,这五套间名曰合抱斋,他便是没有来过的。

    他先是走了一圈,分别看了看无间外围不同的精致,竹子,梅花,假山,飞流,松柏,荷塘,倒是移步易景,然后他又到了内围,看那露天的天井,这天井并不小,有一方池塘,池边还有一树梅花,一角是不停缓缓转动的水车,这池水不知从何处来又去往何处,但池水清澈,飘着玫红的花瓣顺流而下,仿佛那池水都沁着冷香,景致闲雅。

    但仔细一看,那池子里不光飘着玫红的花瓣儿,还有黄色的花瓣儿,似乎还闪着光,景云殊自然是更为好奇,心道,难道这是上游飘下来的的毕竟这院子里除了这一树梅花,也没旁的东西了。

    池边立着一个钓鱼棚,如今只有三位士子在那里不知是垂钓为主,还是聊天为主,还有一个士子竟是跟苏园要了蓑衣,戴着斗笠在小雨中,还真有点独钓寒江雪的意味。

    景云殊让知礼在最外间找个地方候着,这里头都是男子,她到底是个姑娘,他带着不方便,是以他一个人在窗前看了看,到底好奇池子里的东西,便要寻旁边的门进去,这时却来了一位面貌端正的士子,他拱手施礼,道“在下,薛秋白。”

    景云殊听着这名字还真是耳熟,转念才想起来,这不就是原与云府订了亲,后来父亲去世的薛家大郎

    没曾想会在这里见到,这样也好,对方没有防备,景云殊也好细细观摩其人。

    他心有了主意,面色波澜不惊,温煦有度,他忙施礼道“在下”他说着,竟是一时咳嗽起来。

    那薛秋白忙看了看四周,去寻了一杯茶端来给景云殊喝。

    景云殊看着他的动作,心道素不相识,看起来倒是个宽厚的,他接过来喝了一口,喘平了气,道“多谢薛小郎”他放下杯子,转头看向天井,提议道“我正要去那里看看,薛小郎一道”

    薛秋白似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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