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09 (2/2)
一时间,我陷入名为回忆的漩涡去后悔并由衷的唾弃我那年少时的天真无邪,以至于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kondraki博士已经跟我说了再见,然后便自顾自的结束了此次的客服通话。
我有点遗憾没能同kondraki博士告上那么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别,但奈何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也不会有什么如果从头来我要选李白的神奇选项,所以转头我非常忧伤的走进了一家并不热闹的酒吧,打算来上那么几瓶子的伏特加,来一场一醉解千愁的自我欺骗性行为。
我走进了酒吧,但可能因为天还没有彻底黑下去的原因,所以这家规模本不大的小酒吧里除了一个站在吧台里面的酒保外,再没有了别的客人。
说实在,这里冷清的真是不像个酒吧,但鉴于我喝酒并不需要所谓的观众,所以我便直径的走进了这家酒吧,然后找了一个最靠近里面黑暗地带的一个角落。
“a hite rsian”一杯白俄罗斯
我抬头对上了酒保的视线,那时一个有些上了年纪的中年男子,而此时他正在用着一种“我真是年纪大了活久见”这类的眼神看着我,很显然是没能料到自己能在“有生之年”能遇见一个胆敢光明正大的穿着神职服装来酒吧喝酒的神职人员,而且还是一个担当神父这种职位的“大官”。
不过那跟我没关系,毕竟作为一个正儿八经的罪人,我就算穿上了这身神圣的“圣袍”,也顶多就算的上是个sy。
哈,这看上去可真像个笑话,不过管他的,反正我不在乎。
“先生,你的酒。”酒保得体的说,然后把刚调好的酒杯轻轻的放到了我的面前,然后便重新的退到了吧台的后面,与我之间的距离保持在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数字上面。
酒吧的收音机里面放着“水边的阿狄丽娜”,是保罗塞内维尔的曲子。
这多幸运呀
醇香的酒水成功的舒缓了我这些天以来一直都在叫嚣着脏话的神经,酒精麻痹了我的大脑,不得不说适当的饮酒的确是一件能够令人感觉到精神放松的娱乐活动。
我可是个懂得享受的男人,所以在我开始感觉到光喝酒过于无聊的时候,我便凭借着意识点开了sc基金会的系统板面准备研究研究这玩意的功能来打发时间。
这是个没事找膈应的行为,但奈何我现如今都已经是一个被拉上了贼船的倒霉蛋,所以我准备长痛不如一口气痛,早膈应完早拉倒总要比钝刀切猪肉来的要来的省事一点。
湛蓝色的面板再一次的在我面前展开,但与上一次相比,它这回的版面上貌似还加载了一些类似于电路板一样的暗纹。
我没学过黑客,那有钱人的领域,所以我并不知道这新加上的暗纹有个啥子的软用,所以只是在因为好看而好奇了两眼后,就随它爱咋咋地去了。
职员电锯
编号
性别男
年龄21岁
超级能力正在更新
我“”
一排特别正经的问号汹涌而过,我看着超级能力那一栏的变动愣了一下,然后后知后觉的觉得这玩意不仅看上去特别邪门,而且槽点看上去也多的要命,一时间甚至让我这种常识储蓄量处于正常人平均水平线的普通人有些无槽可吐。
所以就算说这年头拥有超能力的家伙的多的起飞,但也只听说过进化,没听过还带更新的啊
怎么地,“马丁的早晨”吗,每天早上的时候都得有那么点不同呗如果真这样玩的话,我申请我明早要当钢铁侠,谢谢。
好吧,我知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这是件不太可能的猜测。
但是令人遗憾的上帝给了我一张可以胡言乱语瞎瘠薄嗷嗷的嘴巴,但他并没有给我一个正儿八经还一点就透的脑子。
我由衷的为我的无知感到惭愧,但实不相瞒的,别说是“马丁的早晨”了,我觉的就以我脑子里面现在的知识储备量去推理的话,以至于我推理出一个“百变小樱魔术卡”这样的结果都算不上是什么一件奇怪的事情。
额不,最好不要这样,前者的话我或许还可以忍受,毕竟除了日常需要戏精一点外,也并没有什么不好,但后者的话对我来说可就是我生命中那不可承受之重了。
粉嫩嫩的马猴烧酒什么的还是比较适合“罗宾”们那要么爱穿紧身裤,要么热爱光大腿的可爱的男孩子们。
我可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比起超级英雄们的紧身衣和马猴烧酒的小裙子,像我这种热爱装犊子忽悠人的肮脏坏人,还是要更加的喜欢黑西装和黑圣袍这样一看就知道逼格很高的调调。
至于好处的话,就别的不说,但至少碰见死人的时候就会很方便我闲来没事的为他们祈个祷,默个哀什么的。虽然没什么软用,但至少还会显得我像是还有点人性的衣冠禽兽。
我押了口酒,点掉了职员面板,然后开始浏览起新增的那个背包版面,而那里面则正存放着我此次收容成功所得到的奖励“本次元”合法身份1、“本次元”合法银行卡1、自由支配技能点5。
前两个奖励对我这种手里不太干净的人渣来说可谓是所知甚多,但最后一个奖励可完全算的上是一个新鲜玩意,而这完全可以让我在酒精的帮助下勇于作死。
“酒精上脑,这可真是一个坏习惯。”
我盯着酒杯,摇晃着里面仅剩不多的酒液,喃喃自语事实上这并不是我唯一的一个坏习惯,但是谁在乎这个
当然没人。
我举起酒杯,仰头而尽,伏特加配上咖啡和牛奶的香味流入我的喉咙,虽说有点辣嗓子眼,但这无疑却快乐的令我上瘾。
敬放纵。
开门的声音传来,轻快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片刻后我感觉到有人坐在了我的身旁。
“你看上去豪迈的像是在喝啤酒,神父桑。”
身旁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然后紧接着我感觉到一只手轻轻地拍上了我的后背。
我扭过头,在看清楚来人后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然后心里不可控制的咯噔了一下。
“哟,晚上好哦,神父桑。”太宰治开心的冲我摆出了一张笑脸,即便是我并没有从他的眼珠子里面看到多少的笑意,“自那已经过去了能有三天了吧,在这之前一直都没有见过你呢,怎么样,身体上有没有什么大碍,神父桑”
这是句试探,但鉴于我现在心情不错,所以我只是白眼向人,“这杯我请,你要喝点什么”
太宰治挑起了眉毛,有些意外,但因为脸皮过厚的关系也没有跟我客气,转头就去跟酒保要了一瓶最贵的红酒。
我瞥了一眼牌子,然后立马后悔我刚才所作出的决定,并由衷的为我那张里面不知道有没有钱的银行卡开始祷告默哀以祭它的在天之灵。
但是这不关太宰治的事,说以他开始没脸没皮的像我搭话,“真巧呢,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见神父桑。”
“巧了,我这边也是。”我挑起眉毛,“看在上帝的份上,今晚对我来说可以说的上是快乐夜,所以我们今晚可不谈正事。”
“很抱歉,但是这恐怕不行。”太宰治笑眯眯的看着我,他不漏声色的观察着我的表情,好像在企图从我的脸上看出什么无关帅气以外的信息,“毕竟在经历了三天前的那场灾难后,我们boos对你们那所谓的sc基金会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那就改天再谈。”我懒洋洋的说,带着一点点微不可查的敷衍,“我说过了,今晚是嗨皮夜晚,我下班了伙计,现在这事可不归我管。”
“诶竟然是用这样的理由拒绝吗”太宰治露出了一副困扰的表情,“该说神父桑不愧是欧洲人吗,对待工作上这么随意的态度还真是令人头疼呢。”
我真的很想说上一句“管你屁事”,但是他还是个孩子,而孩子在我这里总是有着可以任性的权利,所以我憋回了脏话,从而换上了一副大人特有的厌世脸。
“随你怎么想,孩子,但是这对我来说没用。”我向酒保索要了一杯黑麦威士忌,我没喝过这个,所以打算趁着今天心情愉悦的时候尝尝,“我都已经说的很清楚啦,那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我可没有非得要去你们首领见上那么一面的义务。”
“诶为什么这么说”太宰治看着我,手中的酒杯里晃悠的是我口袋里新鲜出炉的人民币,眼神里那不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寒意,温度冰凉的让我触目惊心,他问,“神父桑难道是觉得我们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没资格与你谈话吗还真是有够狂妄的呢。”
“资格”我看着太宰治的表情呆愣了一下,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我刚刚究竟说出一句多么容易令人曲解意思的语句,不过鉴于这孩子所误会的方向,和我自身在sc基金会的地位来看,这样的误会又有点好笑。
“不,不,当然不,怎么会”我笑出了声来,然后在太宰治疑惑的注视下开始解释,“事实上跟你所理解的想法恰恰相反,没有资格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如果我真的作为sc基金会的代表去见了你们的boos的话,那才叫做是真正的滑稽。”
“诶呀,还真是个令人意外的理由呐,不过仅仅是这个理由可不够打发我们这些贪婪的野犬的哦。”太宰治摇头,“如果只是如此的话,港口黑手党们可是不会轻易的放你走的哦。”
我“”
这是句威胁,即便这句威胁在我的眼中看来是如此的可笑,但它仍旧是句威胁。
作为一个大多数都是生活在各种威胁中的倒霉蛋儿,我想我永远都无法真正的去了解那些高位者们在威胁他人的时候,究竟抱着怎样的一种嚣张。但这样的态度却无非能很容易的激起我这类常年处于食物链底层人士的一种反叛心理。
虽说每个人都自己的可以为之妥协与他人的一个体现,但这并不意味每个人都乐意与妥协与他人的威胁,即便是这个威胁并没有触碰到那个用来为之衡量的底线也一样。
妥协总是个令人感到不爽的无奈之举。
而人类时矛盾的,他们妥协与威胁,却又常常抗拒与威胁。
今天可是我的嗨皮夜晚,所以今晚在我这威胁没门,妥协滚蛋,就算是上帝此时给我下了召唤,我也要干了这瓶伏特加,然后对其高呼“草他吗”
生命不止,作死不息。
至于来自港口黑手党的威胁哼,虽然我只不过是个sc基金会的d级人员,但面对大爷的威胁都毫不care的我,会care一个小屁孩的威胁吗
太宰治履行行他作为一个黑手党的职责等待着我的答复,但我却因为他只是个孩子的原因而无视与他的身份。
我拿出了我最为一个成年人态度注视着他的威胁,脸上摆出了一副很不耐烦的态度,带着那种“我坐在这里听你叭叭,就已经算的上是够给你小子脸了”的熊样。
“威胁什么的,那种东西随你们便。”我咕噜了两口酒,压了压我那因为底气不知道足不足,但还妄想着装逼的虚荣小心脏,“去他的黑手党吧,我说过了今天是我的嗨皮夜,拒绝一切形式上的任何加班可是我们资本主义国家的宗旨。”
太宰治因为我的极度不配合,所以迫不得已的陷入了沉默状态。
我乐了,并由衷的在心底感叹这孩子还是太嫩了点,要知道在我这种老油条的耍赖撒泼下,可从来都不会存在小菜鸟们那一本正经的中二发言。
醒醒吧,孩子,以我的年龄欺负你这种年纪屁孩,那根本就是手到擒来毫无压力。
“这就你的答案吗,神父桑。”太宰治微笑,“嘛,就当我这句是良心发现,但我还是劝你再考虑一下哦。”
“如果我上面有安排的话,我想我一定会去的。”我懒洋洋的起身,拿起我的酒瓶子往外走去,“不过今晚就算了,恕我失陪。”
“嘛不过我还是希望神父桑能再更多的考虑一下呢。”
“不”
“咔嚓”
单词的尾音因为门外的声音在我的嗓子眼里瞬间就没了声息,我维持着开门的动作,看着门口那一排排的黑洞洞,第一次的见识到了港口黑手党的流氓。
我扭过头看向了身后的太宰治,而他则正举着那杯红酒冲我微笑,“需要我再跟你重复一遍我的好心吗,神父桑”
我“”
妈的。
俗话说的好,实务者为俊杰,能活着妥协,就绝不躺着骄傲
我和我的尊严做出了最初,但绝对不会是最后的告别,然后在结束告别的那一瞬间立刻关门退回了酒吧,重新坐回了太宰治的旁边,举着酒瓶商业式微笑。
“我亲爱的偷摸大吉哟,看在大日本天皇的份上,您看您们什么时候比较方便在下去登门拜访一下贵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