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非常杂食的食肉性动物,所以对我这种人来说,想要填饱自己那饥饿的肚子并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

    咬食着从饭店后门垃圾桶里翻找出来的残羹剩饭,我以一个流浪汉的姿态灰头土脸的蹲坐商业街的一个犄角旮旯里,暗中观察着这个我目前所要停留一段时间的城市。

    此时,夜幕已然降临,我注视着那美丽的残阳,一点一点的被那由玻璃外壁所建筑的商业大楼所吞噬殆尽,然后再由花花绿绿的霓虹灯的光辉所取代。

    白日的热闹不曾丝毫的消退,喧嚣依在。

    但与白天忙碌严谨的街道截然不同。在夜晚,拥有着丰富的夜生活的人们完全的抛弃了白日的冷静和理智,在黑夜的掩盖下肆意的放纵着自己白天所压抑着的欲望。

    这里是日本的横滨,据sc官方给我的资料显示,这里好像还是著名于世界的国际港口市,仅次于东京,貌似是日本的第二大城。

    虽然我是对于在此出差干活是没有什么所谓,但这对我来说却无疑是一个不那么太好的消息。

    毕竟我是个正儿八经的欧洲人,标准的综发褐眼高鼻梁的那种。所以就算是因为自身学霸般的设定精通英、法、德、西班牙,意大利等多钟语言

    但无奈从未有了解过亚洲地区的我,还是听不明白就算哪怕是半个音节的日语句式。

    或许在以前,这对我来说并不是问题,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实在不行的话也能去当地的大使馆寻求到一些帮助。

    但奈何如今虎落平阳不好混,身无分文且还是个黑户的我就算是在道边问个路,都会因为语言不通的原因而被他人所各种嫌弃。

    这个城市的人对外国人可真是不太友好。

    我捋了捋自己那黏成了食堂拖布般的头发,对于开局就身在异国他乡并把自己活成了个流浪汉的事情很是惆怅,而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之所以会被他人嫌弃的原因,完全就是自己邋里邋遢的形象,而非所谓语言。

    但是语言不通且身无分文的确也是一件很要命的事情。

    我是个有傲骨的人,即便是不在意于活着,但我也实在是无法忍受一直以翻垃圾为生的流浪狗的生活。

    语言这事暂不着急,毕竟这年头,英语这种语言还算的上是普遍,真的要想沟通的话顶多也就是费点事。

    但是这年头如果没钱的话,那肯定就是活不长久的。

    而我既然还活着,无非就是想要活的更长久一点。所以为了能够长久的活着,我做了一个很大胆的决定那就是向横滨的黑市卖掉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器官。

    不过如果真的要是贩卖器官的的话,肾的话就算了。毕竟这玩意是我身为男人的资本,卖了的话怎么想都是不太划算的。

    但是相比之下眼角膜则要好很多。虽然比起肾要便宜上不少,但是眼睛的话跟肾一样都有两个。而且拿去一个的话,也不会造成身体上太多的虚弱,如果我喜欢,顺便还能顺道s一下海盗船长,完全就是很划算的一比交易。

    吞咽掉手中全部的食物,我起身走进了身后一旁的小酒馆内。

    根据我的调查,这间酒吧应该就是港口黑手党的集聚地之一了,所以我想这里面应该会有我想要找的人。

    我推开门进入,但我显然忘记了我那糟糕的形象,所以我连酒吧的大门口都没能够进入,就被站在门口的位置的,穿着酒吧制服的招待人员给阻拦了下来。

    “对不起,先生,这里闲人免进,要想进入的话,你得先出示通行证明。”

    说实在的,我尽量了,但鉴于我在日本这个国家满打满算也就待了一个白天,所以我实在是听不懂这哥们刚刚究竟都跟我说了个什么玩意。

    只是知道他非常迅速的吐出了一句不短的“叽里呱啦”就麻溜的结束了话语,速度快的都没能够让我听出个乐呵。

    我满脸的呆愣,听的不仅茫然,还挺憋屈。

    我向上帝发誓,要不是我真的缺钱,我真的立马拍拍屁股甩头就走,然后永远的离开这个让我感到无限不得劲的地方。

    但是我缺钱的,所以我不仅没有拍拍屁股甩头就走,还特意的直视着这位招待小哥的眼睛,然后咧着嘴露出了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

    “can you seak engish”

    招待小哥“”

    我“ease”

    招待小哥抽了抽嘴角,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黑金色的金属大门,连个具有“滚犊子”寓意的日语都懒得奉承于我。

    好吧,看来这位小哥是不can的。

    我悻悻摸了摸鼻子,并且还觉得这位招待小哥的脾气略差。

    穷人没有尊严,所以我对这种打击基本是免疫的,并且还没脸没皮的在三秒钟后又一次敲响了眼前的铁门。

    “咚,咚咚。”

    黑金色的金属大门再一次被人打开,但这一回招待小哥在看见我的时候怔愣一下,虽然这种怔愣很快的就被烦躁的不耐烦所取代。

    “你怎么还没有走啊我们这里不招待臭乞丐去去去,赶紧离开这里,否则的话就对你不客气了”

    招待小哥伸出手狠狠的推搡我了一下子,看我向我的眼神中,不耐烦的意味远远的多过了警告,“赶紧离开这里,滚去别的地方”

    我虽然仍旧没有听明白他究竟说了个什么玩意,但是从他的表情中我多少能猜出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他在赶我走。

    我被阻滞了,但却还是仗着自己听不懂的关系决定在垂死挣扎一下。

    “can you seak engish”

    招待小哥“你小子找死啊,混蛋”

    如果是刚刚的话,招待小哥对我可能仅仅还是不耐烦,但我想他现在已经完全的被我激怒了,骂了声我听不懂的脏话,就挥着拳头打算与我那张帅气的脸蛋来一次并不友好的亲密接触。

    我对天发誓,当招待小哥的拳头第一秒对我挥过来的时候,我是害怕的。但当我在第二秒的时候对比了一下我跟他的身高和体重后,我就完全的意识到了,这哥们对于自己的武力值可能心里根本就没点逼数。

    要知道,身为一个纯正的欧洲人,我有着非常标准的180公分的身高,和整整175磅的体重。

    而那招待小哥呢,身高可能也就170多点的样子,至于体重亚健康这哥们看面相就是肾虚的,根本就是个我爹,啊不,是我父亲都看不上的次等食材。

    所以综上所述,我觉得我打他的局势完全就是碾压,于是当下便没了顾忌,抬脚对着招待小哥的肋骨就是一记大力飞踢。

    “咕啊”

    招待小哥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的那是一个心肌梗塞,呲牙咧嘴。“砰”的一声就因为力学的关系,撞在了身后的那扇黑金色的金属大门上。

    我想我这一脚可能踹断了招待小哥的几根肋骨,所以一时间他倒在地上挣扎了半响也没能够站的起来。

    “好痛”

    他艰难的支起身子,“你这混蛋”

    我“”

    我仍然听不懂他说些什么,所以我的内心不仅毫无波澜,甚至是还想再叭叭一句“can you seak engish”

    受了伤的招待小哥仍然躺在地上一边鬼叫,一边叽里呱啦的说着可能是脏话的日语。而我则始终站在原地挠着我那油乎乎的后脑勺子,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再跟他叭叭一句我听不懂日语的现状。

    我看着招待小哥躺在地上仍旧在骂着我所听不懂的东西,但是在骂到一半的时候,他却突然停顿了一下,眼露惊喜的停顿在了我的身后

    我“”

    卧槽,药丸。

    “咚。”“咔嚓。”

    没有任何防备的,我被身后突如其来的袭击打中了脑子,然后受伤的部位则在短暂的清凉后立马变的火辣且钝痛了起来。

    我状况有点糟糕,因为不仅仅是肚子,现在甚至是连我的脑子都在哀嚎悲鸣。

    我略微偏过头看向身后。

    朦胧的视线里,我看见一个大概跟地上那个招待小哥差不多高的男人正站在我的身后,脸上还带着狠戾笑容。此时他的手中还握着刚才用来袭击于我的木棍,不过可能是因为我后脑勺过于坚硬的关系,所以现在已经折成了两半。

    我的脑子仍然是懵的,感觉整个颅内都在回旋爆炸着“嗡嗡嗡”的声音。

    再一次。是的,再一次。我再一次的认识到了我的错误,错在又总是不对身后的活物有所肉体上,乃至于是精神上的防备。

    我因脑子上的疼痛呻吟着,但因为“肇事者”的存在,而又不仅仅是呻吟着。

    在挨揍这一方面,我实在是一个无法忍受吃亏这一行为的坏人,所以我只好抬腿狠狠的踹了他一脚,并在他倒地的同时捡起了地上折掉了木棍,然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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