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活祖宗,谁敢招惹他

    朱蒙弯腰扶起顾殊鹤交由钟曲手中,指着顾潇苓的鼻子骂道“小鹤她在做什么她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子,带着军队在前线出生入死,她带着一身的伤和胜利回来了

    她刚一回来自己的母亲和弟弟就惨死在家中,她回本就受了伤又太伤心以至于大病一场。

    顾潇苓你是个人吗敌人的刀都没能杀了她,你要杀了她

    若不是因为她在战场上受了伤回来又伤心过度大病一场,你能打倒她吗

    丧礼上当着你哥你爸的排位,你这样欺负你侄女,顾潇苓,你不怕晚上梦见他们吗”

    这时那男人才慢吞吞的走了上来,他先走到钟曲去身边去看顾殊鹤。

    她大半个身体都压在钟曲身上,全靠钟曲撑着才没倒下去。

    男人抬起眼望向她,一贯温和的眉目笼上一层冷意,可她却没办法从那双如古井幽潭般的眼中找出一丝一缕的情绪波动。

    顾殊鹤发觉自己看不透这个人,心中不由得有些紧张。

    原身的回忆告诉她,眼前之人正是原身最信任的三个人之一,顾衡启的拜把兄弟周彦。

    小说中这位周参军戏份并不多,但每一次原身使出的动作背后都少不了他出谋划策。

    男主几次与周彦隔空交手都吃了不小的亏,可谓是对此人颇为忌惮。

    在原身被男主用计烧死在鸣山兵败垂成的绝境之下,周彦甚至还能收拢残部为原身裹尸并叛逃他国隐姓埋名蛰伏起来以谋后计,这种胆气智谋与忠义纵观全书也是屈指可数的优秀。

    但自从她接手了这具身体之后,她甚至是下意识的回避着周彦。

    她有些害怕被这个太过聪明的谋士看出她有什么不对劲。

    钟曲这一见周彦就马上开始告起状来了,“周叔,你怎么现在才来。看看将军都被打成什么样了这白眼狼太欺负人了”

    几个军将也在一旁愤怒又心疼的点头帮腔,“可不是嘛,瞅瞅给我们将军伤的。”

    “周参军,你千万不能放过这白眼狼。咱们得把场子找回来”

    周彦闻言面上便又冷了几分,他上前伸手抚了一抚顾殊鹤鲜红的衣摆,谁知触手竟是刺骨的寒湿,这一抚指尖上甚至都染了一缕红。

    他捻了捻指尖上冰冷的血水,狠狠的瞪了一眼钟曲,“半点不长心,要你有何用。”

    他一面这般说着,手上便已经将自己身上的外炮解下亲手披上了顾殊鹤的肩头。

    他替她拢了拢衣服又揉了揉她的发顶,柔下声来宽慰道“你且先安心去处理伤势,此处有周叔看着呢。没人能抢你的东西。”

    顾殊鹤本就受伤不轻,听到这话简直是瞌睡就有人送上了枕头。

    心中暗暗感叹起来,这能在主角对立阵营全身而退的人就是不一样,瞅瞅周彦这气势,这一出现就摆平一切的能力。

    钟曲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个弟弟。

    要是周彦能早点来,说不定她还能少挨一顿毒打。

    顾殊鹤这么一分神吐槽,在旁人看来便是她沉默不语,竟仍是不愿后退。

    周彦叹了口气,神色中多出些无奈与惆怅,“也罢,你们父女我是一个都劝不动。你可以留下来,但得答应我今日不许再拿刀剑了。”

    顾殊鹤眉心微皱,目光直直的望向他。

    谁要留下来了,她想回去治伤

    她根本没说不走,这个人到底脑补了些什么

    周彦苦口婆心的柔声劝哄道“阿鹤,我不是想阻你,只是你重伤未愈,待你伤好了再打好吗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周叔看你受伤,心里也难受。若你有些什么三长两短,我以后怎么有脸见你父亲。”

    说到动情处,周彦竟红了眼眶,开始哽咽起来。

    周围人被他的话语所感染都是唏嘘一片,不少军士也开始掉起了眼泪,连官员都开始连连叹气。

    顾殊鹤被惊呆了,这位手段不凡到能几次坑男主的谋士原来竟是这样一个慈母人设吗

    她接收到众人怜惜叹惋的目光,眼见着是走不掉了,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应了下来,“好。”

    周彦这才放心的转过头对顾潇苓笑了笑,“好久不见啊,四少爷。哦,不对,听说你喜欢别人叫你指挥使大人。”

    他顿了顿,语气仍是恭敬的,“指挥使大人,好久不见。”

    分明是很正经的神色和恭敬的语气,但这话从他嘴里出来却多了一种说不出的讽刺意味。

    顾潇苓面对朱蒙只能老老实实的低着头挨骂,听着男人的声音,他这才抬起头来,冷冷道“周彦,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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