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的情况。”

    兜兜转转的说了一些有的没的,话题总算是回到了正轨。

    时雨并不了解事件的来龙去脉,实弥也没有要开口讲述的意思,所以向众人复述当时情况的这个任务最终落在了匡近的身上。

    匡近“”

    还真就被玄弥给说中了,他就是来负责讲述事发情况的。

    将事件的起因经过完完整整的讲述了一遍后,众人陷入了沉思,最后还是最开始的那名白发男子开口打破了沉寂。

    “所以你们之中是谁把下弦之一给杀掉的”

    他的视线在三人中来回巡视,实弥和匡近则直接将目光转向了时雨。

    “是你”

    白发男子眯起双眼。

    “是我。”

    时雨很干脆的点头承认。

    “你是怎么杀了他的我记得你才刚加入鬼杀队没多久吧。”

    男子对这件事表示怀疑。

    “杀鬼还看资历的”

    时雨冲着他眨了眨眼,可惜有面具的阻挡对方看不见。

    “那我下次杀鬼之前是不是还得提交一份申请书等上头的批准下来了我再把他脑袋给砍下来”

    “”

    男子被他的这句话噎得无话可说。

    旁边的少女再次笑出声,“真是个有趣的人。”

    一旁身材高大的男子没有说话,依旧双手合十双目含泪,嘴里似乎在念叨着什么经文。

    “说起来我好像没有见到你的日轮刀,你平时都不将日轮刀带在身上吗”

    披着蝴蝶羽织的少女有些好奇的打量着时雨,她没有在时雨的身上看到任何武器。

    时雨对这位帮他们说话的少女挺有好感,就耐心回答了她的疑惑,从手中雨伞的伞柄中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刀刃,几乎就在他抽出刀刃的一瞬间,除了少女和他旁边的那名身材高大的僧侣,其他人都纷纷抽出腰间的佩刀一脸警惕的盯着时雨。

    旁边的匡近立马伸手扯了扯时雨的衣袖,一脸紧张的说道,“快把你的刀收起来不然别人以为你是想叛乱。”

    时雨眨了眨眼,他只不过是把刀拔出来而已,这些人有必要那么紧张吗再说他要是真想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根本就用不上拔刀好么

    地球人真是容易大惊小怪。

    “阿咧你的日轮刀怎么好像没有变色”

    蝴蝶少女好奇的走上前仔细观察,她观摩了一阵子后得出结论,“唔,看来不是我的错觉,你的日轮刀确实没有变色。”

    她的这句话引来了一旁的白发男子的注意,他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一边说着“日轮刀怎么可能会不变色”一边探头望着时雨手中的日轮刀。

    当他真的看到时雨手中那把完全没有任何变色痕迹的日轮刀后,整个人都愣住了,“真的没变色”

    而后他突然转过身看着时雨,“这是怎么一回事你的日轮刀为什么会没有变色”

    “我哪知道。”

    时雨一脸郁闷。

    你问他他问谁去

    时雨一度怀疑他是被他的日轮刀给嘲讽了,嘲讽他不配呼吸所以它才不会变色。

    “那你用的是什么呼吸法”

    白发男子继续询问道。

    “嗯”

    时雨仔细思考了片刻,给出一个答案,“唔,口之呼吸”

    “那是什么”

    白发男子一脸茫然,“你自创的呼吸法吗”

    时雨眨了眨眼,“我觉得这个大家应该都会。”

    哪有人不懂得用嘴巴呼吸的

    白发男子顿时更加茫然了。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一直撑着那把伞”

    披着蝴蝶羽织的少女很快又将话题转向了时雨手中的那把黑色的雨伞上,她抬头望了望万里无云的晴空,“今天没有下雨啊。”

    “我撑伞是为了遮太阳,我在太阳底下会变得很虚弱。”

    时雨继续耐心跟她解释道。

    “难怪你的皮肤会这么白,我下次要不要也撑伞试试看呢”

    少女看着时雨颈间露出来的一点皮肤,语气中隐约透露着一丝羡慕。

    “重点不在那里吧蝴蝶重点难道不是这家伙在太阳底下会变得虚弱吗正常人哪有晒到太阳会变得虚弱的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白发男子听了这句话后,望向时雨的眼神也变得越发警惕起来。

    时雨一脸无辜,“我们老家的人都不喜欢阳光,在阳光底下都会变得很虚弱,这大概是基因问题吧。”

    夜兔为什么会惧怕阳光关于这个困扰了他们夜兔成百上千年的重大问题,至今都没有得出有效的结论。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也想去海边做个日光浴什么的,但事实上他如果真的在海边的沙滩上曝晒,最后只能落得一个被晒成夜兔干的结果。

    “那面具呢能把你的面具摘下来给我看一下吗”

    蝴蝶少女的注意力又转向了时雨脸上的那块狐狸面具上。

    “面具是我认识的一个人送给我的,是他亲手制作的,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把他介绍给你,报我的名字可以给你打七折。”

    时雨认真的对着面前的少女比划了一个“七”的手势,他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给鳞泷先生打广告的机会。

    匡近一脸无语,他在想时雨到底是来这里干什么的,不是说参加柱合会议吗怎么突然就开始推销起鳞泷先生的面具来了,鳞泷先生该是有多缺钱,时雨才会见到一个人就给他推荐面具。

    话说回来上次给实弥介绍的时候好像说的时候打八折,这次竟然变成了七折,这个折扣竟然不是固定的,而是因人而异的吗

    匡近悄悄瞥了一眼旁边的实弥,对方依旧板着一张脸看不出任何表情,对着这样一张脸,匡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蝴蝶少女笑着摇了摇头,“比起面具,我更想知道你的长相,你为什么要在脸上带这样一个面具呢在战斗的时候不会阻挡视线吗”

    时雨发现这姑娘的问题还真不是一般的多,他突然想起了神乐小时候也总喜欢像这样喋喋不休的跟他问东问西,也不知道神乐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我对花粉过敏。”

    时雨如实向她坦白,“这里的紫藤花太多了,我要是不把自己裹严实点,身上就会起很多像这样的小疹子。”

    时雨将左手的手套稍微往下拉了一点,洁白的手腕上起了好几个红色的小点点。

    “啊。”

    蝴蝶少女有些惊讶的睁大双眼,“还真是过敏的症状,你准备就这么放着不管吗”

    “习惯就好。”

    时雨无所谓的回答道,他花粉过敏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只是地球上的春天会比较难熬。

    “这样的话你要不要来蝶屋看看”

    少女轻声提议道,“蝶屋是我和我妹妹开的,唔,算是鬼杀队的医疗所吧,你有空的话可以去一趟蝶屋,我们说不定能治好你的花粉过敏。”

    不等时雨说好,旁边的白发男子再一次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我应该没听错吧,你不仅在阳光底下会虚弱,还对紫藤花过敏。”

    男子方才还只能算是警惕的视线立马变得犀利起来,“你这家伙该不会是鬼派过来的卧底吧”

    时雨“”

    不仅是时雨,在场的其他人也是满脑子疑问。

    “那个,宇髓先生你最近是不是话本小说看多了”

    蝴蝶少女有些委婉的开口道。

    就连一直在诵念佛经的高大男子也出声说了一句,“鬼照到阳光即刻灰飞烟灭,并不仅仅是虚弱了事。”

    白发男子皱眉,“鬼诞生至今已有千年的历史,不排除会出现产生变异的鬼。”

    总之他就是无法信任这个来路不明的人。

    “那个”

    一旁的匡近弱弱的举起手,“我可以证明时雨他不是鬼”

    几人立即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身上,头一回面对威严感这么强的视线,还不止一个人,匡近顿时觉得压力压力感倍增,不过他还是吞吞吐吐将自己想说的那些话给说出来了。

    “那个时候我和实弥被下弦之一伤得很重,身上到处都是血,如果时雨是鬼的话,应该当场就把我们吃掉了”

    “鬼靠吞噬人类血肉为生,他们应该无法抑制对血肉的渴望。”

    蝴蝶少女在后面补充了一句,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底闪过了一丝近乎怜悯的悲伤。

    “但他如果是为了当卧底,所以当时强行抑制住吃人的本能”

    说到这里,白发男子突然顿住,他也说不下去了。

    不吃人的鬼还能叫鬼吗

    “他不是鬼。”

    在众人皆沉默的时候,从进门开始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声的实弥突然开口。

    匡近有些惊愕的回过头看着实弥,他没想到实弥竟然会主动为时雨说话。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吗”

    白发男子看着他,在几人的轮番讨论下,他心底的怀疑其实已经消失了大半,不过他现在还是不能彻底消除对时雨身份的怀疑。

    “我是稀血。”

    实弥没什么表情的回答道。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几乎没有鬼能抵抗住稀血的诱惑,稀血之于鬼,是蜜糖,更是宝藏。

    白发男子不说话了,蝴蝶少女和她身旁高大的僧侣也没出声,三人此刻都将视线转向了位于高处的鬼杀队主公,这件事到底该如何了断,决策权最终还是在鬼杀队的这位年轻的主公手上。

    时雨浑然不觉周围一转肃穆的氛围,他此刻正一脸感动的望着身旁的白发少年,如果不是脸上还戴着面具,他可能就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他的小手帕对着少年一顿“嘤嘤嘤”了。

    “我就知道实弥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哥哥我现在真的太感动了。”

    时雨伸出双手,刚想给身旁的白发少年来一个爱的抱抱,结果就被少年无情拒绝了,顺便还附赠了一个恶狠狠的瞪视,“你给我闭嘴”

    “嘤,你又凶我。”

    被凶了一顿的时雨立马回过头去匡近那里寻求安慰。

    匡近十分无语,大哥你耍宝也要看看场合好吧,这里是用来让你上演“兄弟情深”的地方吗

    察觉到周围鬼杀队的队员们朝着这边投来的一言难尽的视线,匡近突然感到一阵心累。

    “时雨。”

    站在屋檐下的鬼杀队主公突然出声,众人屏气凝神,他们知道这位年轻的领导人是要给出答案了。

    时雨暂时停止了耍宝的行为,站直了身子看着对面那名俊朗的青年。

    “你愿意担任鬼杀队的柱吗”

    此话一出,满场愕然,众人也顾不得什么礼仪,直接抬起头震惊的看着这位年轻的主公,“主公大人,这”

    真的要让这样一个无礼而且来路不明的家伙担任鬼杀队的最高职位吗

    “时雨亲手斩杀了下弦之一,自然有成为柱的实力。”

    面对众人的不解,产屋敷耀哉不急不缓的说出自己的见解。

    “且在那等危机时刻,他还能将两名同伴成功救出,足以见得他的仁义。”

    时雨被他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实力强他承认,至于“仁义”,这就有待探讨了。

    “既是主公的决策,我等也不好再妄加议论。”

    白发青年单膝跪地,动作言语间处处透露着尊敬,跟刚才那个咄咄逼人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蝴蝶少女和僧侣青年也低头表示认同,至此三名柱都对鬼杀队主公的决策表示了肯定,剩下的鬼杀队成员虽然对于时雨刚才那番无礼的态度颇有微词,但是看到顶头的几位大佬都同意了这件事,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用沉默来代替回答。

    现在所有人都同意了,就只差时雨这个当事人自己的回答了,鬼杀队年轻的当主用温和的视线看着对面的黑发青年,耐心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匡近有些紧张的抬头看着身旁的时雨,生怕他突然来一句“但是我拒绝”。

    时雨本来就是冲着当上柱才来参加这个柱合会议的,既然现在这位鬼杀队的年轻当主主动提出让他当柱,他自然没有要拒绝的道理。

    “好。”

    时雨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只要钱给到位就行。”

    只要金钱给到位,鬼王都给你干废。

    半跪在地上的白发男子听到这句话后顿时回过头看着时雨,目光中夹杂着些许鄙视,“你怎么张口闭口都是钱钱钱的,你就这么缺钱吗”

    时雨不甘示弱的回怼了一句,“往脑门上镶一堆钻石的暴发户没资格说我。”

    “哈你这家伙说谁是暴发户啊”

    白发男子听到“暴发户”这个词顿时怒了。

    “我底下还有一堆弟弟等着娶老婆,我能不缺钱吗”

    时雨义正严辞的说道。

    白发男子冷哼了一声,“我有三个老婆要养也没像你这样钻进钱眼里。”

    “什么三个老婆”

    时雨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无论是外表还是品味都一言难尽的男人,大脑仿佛受到了暴击,“就你这样的还有三个老婆”

    地球上的女孩子现在都好这一口了

    “那个宇髓先生,还有时雨先生主公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们俩要不还是等主公把话说完再吵吧。”

    蝴蝶少女轻声开口提醒了一句,方才还剑拔弩张的两人顿时偃旗息鼓。

    产屋敷耀哉并没有责备二人的意思,他将视线转向时雨身旁的两名少年,“虽说最终斩杀下弦之一的人是时雨,但你们二人也与下弦之一缠斗过并且成功活了下来”

    “不用了。”

    产屋敷耀哉的话还没说完,实弥就直接出声打断,“杀死下弦之一的是这个家伙,跟我没关系。”

    “你这家伙怎可打断主公的话”

    鬼杀队的队员今天快被气死了,有一个不懂礼数的就算了,竟然又来了一个这几个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匡近瑟瑟发抖,求不要一棍子打死,他还是很懂礼数的

    “我早晚会亲手击杀十二鬼月。”

    在说出拒绝的话后,实弥突然话锋一转,扔下一颗堪称重磅级的炮弹。

    “在那之前,就把柱的位置给我留着吧。”

    其他人都在用一种不满的视线看着这位大放厥词的白发青年,只有时雨一脸自豪。

    真不愧是我弟弟

    “好。”

    出乎意料的是,面对白发少年这般狂妄且毫无根据的自大话,鬼杀队的年轻当主竟然表示了认可。

    “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柱合会议结束后,身为新晋口柱的时雨立马就被委派了一个任务,要去某个地方驻守一段时间。

    驻守的地点是东京都,浮世绘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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