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形生物中非常少见。虽然身体已经濒临死亡,但是她的头发却越发黑亮,此刻柔柔铺在瘦削的后背,银鱼丝似的密密疏疏。

    伸手摸去,凉的,又润。

    配上纤细病态的身体,简直让人心生魔障。

    男人按住她的脑袋,“我陈大触的女人不会死。”

    “其实就算死也不怎么。”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我是怕”

    “怕什么”

    “我怕那个杀我的狗逼活得太滋润,我想亲手送他进棺材,我想让他知道,什么叫出来混的,总要还。”陈沫越说越激动,最后垂死病中惊坐起,回光返照道,“我要让他跪着叫爸爸”

    陈大触嘭一声跪下。

    “爸”

    陈沫怔一秒,摸摸他的彩毛,“乖,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陈大触抱她躺直,触手从心脏的位置伸出,对着她断掉的骨头就是一阵电击。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是陈沫的骨头成功焊上了。她尝试着活动,头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隐约的明媚和锱铢必报的狡黠混在一起,奇奇怪怪惹人怜爱。

    仿生人霸总帮她捋上发丝,骨节分明的手顺势扶住愤懑的小脸。

    “沫沫”

    “嗯”

    一条触手伸过来,碰了下她的鼻尖,亲昵又宠溺。

    陈沫抖了下。

    眼睛睁得很大,全身都写着“拒绝”。

    从霸总到骚鸡,再从骚鸡到土味情话aster,陈大触的进化总是让人猝不及防。

    “女人,你可真是我心尖尖上的小宝贝。”

    男人从不可描述之处伸出的触手,慢慢收回,但是宠溺甜腻的土味情话犹在她耳旁。

    陈沫

    陈沫

    陈沫

    “你他妈刚刚从哪里伸出的触手摸我”

    女孩坐起来,揪着陈大触的脸就是一阵魔鬼旋转。男人面无表情,活脱脱一张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新闻发布会脸,避重就轻地帮她放好枕头和被子,长腿一迈,马不停蹄地离开了保护罩。

    陈沫扒着半透明的屏障,静静盯他。

    声音充满了友好。

    “你想报废吗”

    “你想在我手里报废吗”

    “你想进哥布林的垃圾桶吗”

    大触摸把头发,平常道,“肚脐眼,是肚脐眼。”

    陈沫虽然有点不信,但是潜意识里觉得仿生人不可能骗自己,加上发泄过后身体虚的一批,擦下鼻子,翻身滚入铺盖躺尸了。

    陈大触同志关门之后,长吁一口气,打开腹部,修理了一下里面滋滋冒烟的回路仿生人一撒谎就短路。

    还好他平时观摩了不少影视剧,演技过硬。

    修好身体,男人把面板一关,提了下裤子,顺着墙角爬走了。

    陈沫在保护罩里修养一段时间,身体有所好转。

    但是能量短缺的保护罩,也已经缩小到一张单人床的面积,她晚上想大字瘫都做不到。生活还得过,都说西边不亮东边亮,说不定哪天东西都亮了呢。

    她都已经飞出银河系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这天白天,陈沫正在城堡后面翻地。

    她在沙地里找到一种植物根茎,可以大面积种植,不需要多久就能长出类似马铃薯的东西。

    之前在森林里种过。

    但是这玩意儿貌似凄惨惯了,享福命短,才种到肥沃的森林边缘很快就死翘翘了。倒是在陨石坑里随手扔的一小块成活下来,小芽芽冒得鲜绿鲜绿的。

    女孩蹲着拔杂草。

    霸王食蝇草在她身后晃悠,时不时哐哧吞个蛾子。

    她过去拿水壶,这从小养到大的东西还会伸过脑袋来蹭她,绿脑袋蹭来蹭去,黏黏糊糊。要不是它一张嘴,陈沫就会一巴掌扇过去,这货估计比舔狗还能舔

    食蝇草爱上虫,真是爱得疯狂。

    另一堆拔来没多久的野生食蝇草就没那么和善了。

    她只是走近一些。

    一只两只馋得连口水都流下来。

    陈沫的身体还受不了这种刺激,鬼火冒的时候,也会从空间胶囊里找两颗辣椒扔过去。今天女孩刚给这些野家伙尝点“教训”,天空传来一阵熟悉的雷鸣声。

    女孩拎着水壶抬头一看,表情管理崩了。

    看到这家伙就让她想起那家伙,想到那家伙,她整只虫都要变态了,恨不得打出一套乌鸦坐飞机,反手再来一发王炸

    巨大的红龙挥舞翅膀,从高空飞过,翅膀震动产生的轰隆声吓得附近的小动物都龟缩在原地,有腿的支棱着腿,没腿的就翻过肚皮投降。

    这种原地躺尸的表现,就像是等着这条垃圾龙挑它们当口粮似的。

    红龙飞到森林里抓了一只石头兽,吃两口扔下来。

    从河中抓起一条鳄龙,干脆闻闻就甩开。

    “老东西真是嘴刁。”

    陈沫啧一声,放下水壶,打算回城堡躲躲。刚走两步,红龙澄黄的眼睛眯起来,像是听到她在骂它一样,掉头朝女孩飞来。

    她真的是,两辈子没倒过这种连环霉。

    眼看跑不掉,干脆从空间胶囊拿出一捆辣椒,等待巨龙靠近,在对方张嘴聚集龙息时,眼疾手快扔进去。

    “呜哇呜哇哇哈哈哈哈”

    红龙竟然有食物自带佐料,嘿嘿。

    陈沫拍拍手,露出了儒雅随和的笑容。

    这货还没反应过来,又像三年前被生化狗逼收拾那样,反应了一秒,摊开翅膀,巨大的身体蹦来蹦去,硕大的泪珠radarada地dior。

    不同的是,这次他不仅流泪,甚至还流鼻涕流口水。

    嘴皮肿得老高,整只龙提前进入老年痴呆阶段。

    “呜呜呜呜哇呜呜呜呜呜”

    红龙妈的,妈的,又来一个老阴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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