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便见美人如画,真是不错。
    她正要回一声,突然听得外面几许吵闹,是燕泥与另一位陌生的女声。
    “我都说了我家姑爷用不着你那草药,赶紧拿回去。”
    “你一个做婢子的,还能做了主子的主不成”
    “你”
    云雾初手腕挑起,手掌托着下巴,懒洋洋的,心情落了几分,她不欲表露,想着转了话题,总归是不想让徐胥野觉得她善妒。
    却没成想,对面这个笑意盈盈的男人主动开始交代,“我即刻送她回荆州。”
    一句话,便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云雾初惊讶于他的话,反应过来心头大喜,有什么比得上男人自己解决身边女人来的痛快呢,但她还是皱了皱眉,“何必送走她呢,军中解药还需她研制,我信你,自然也信自己。”
    她还不至于在这个的女人面前患得患失。
    徐胥野一直允许宋孟俞在军中,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既然师承齐彦,那齐彦所下之毒,便也只有她来研制。
    “况且”,云雾初往他怀里缩了缩,吻上了他不住滑动的喉头,感觉他身子一紧,才笑着说“王爷绝代风华,恋慕您的女子自然是不少的,她既还有用处,尽管聒噪,我还是受的了的。”
    “就怕王爷受不了,我如今身子重,伺候不了爷,像是昨夜那般,隔靴搔痒,爷也是不痛快的。”
    清晨刚醒,她的声音又柔又细,话语间几分佯装的埋怨与委屈,挠的人心发痒,这痒一路向下
    男人大早上都是经不住这般的。
    他心中一动,利落的将自己的脸凑了上去表忠心,“我的脸,我的心,我的身子都是夫人的,别人肖想不得,碰不得,我自己也不碰”
    说完,桃花眼意味不明的瞄了一眼沾了难以启齿味道的绢帕。
    云雾初反被调戏,一下子就听出了话里的腻歪,她面红耳赤,不肯再看他凑近的脸,“王爷实在耐不住,自己的手也是可以碰碰的。”
    徐胥野眼睛弯成月芽儿,“一别许久,唯近夫人,才有反应。”
    他说的是实话,十五岁就开始的军旅生活,少见女人,虽有女战俘女奴隶,甚至有下属将女人丢上他的床,他都没有多大反应,无欲无求像个老僧。
    只有那一朵小梨花,能让他没羞没臊,像个不节制的毛头小子。
    话语间带着几丝轻浮,但效果却是在的,云雾初彻底的被哄好,
    “但今日,你还是要换药的,”帐外已经安静下来,“你昨夜发了热,天虽冷,但伤口一旦溃烂,也是很严重的。”
    她抬手去靠他的额头,见他体温降下来,她才放心下来。
    徐胥野忍不住弯眉笑了,“以后都有雾初盯着我,自然是要夜夜换药,不过雾初下次要叫醒我,你怀着孩子,以后要拿什么,够什么,都唤我好了。”
    云雾初靠在床头,点了点头,昨夜翻身下床的确抻到一些,还以为会腹痛,但孩子好像是知道些什么似的,一挨着亲爹就乖的不行。
    其实,她也是舍不得叫醒他的。
    昨夜,她发现他腹间两道刀伤,一道横着进去,一道竖着进去,阿顷说过,他后来疼的受不住了,自己给了自己一刀。
    该是多疼呢
    云雾初上辈子临死之前也受过这样的刀剑末入身子之痛,那样的痛苦,如今想起来,还觉得头皮发麻,更不要说,那毒甚至还加重了痛感。
    一个画面突然闪过,上辈子她临死垂危之际,不好好食药,又赶上天气炎热之际,伤口溃烂的严重,宋医女似乎给她呈上过一个药方,说是可以治疗任何刀伤,缓解疼痛。
    听说她的名声初响,便是因为研制了出了这种药。
    当时燕泥哭她一心求死,也暗暗的给她照着药房煎过一回药,的确是有奇效,她问过一句,宋医女是何地人,燕泥道了一句,“西南边境,具体何地,并不知晓。”
    云雾初幼年跟着老医师学过半年,对几位草药有些了解,那药实在口味奇特,她皱着眉头,细细想了一番,竟然真的叫她回忆起来。
    待徐胥野出了营帐之后,云雾初就叫了燕泥进来洗漱。
    燕泥恹恹的,将昨日和今日清晨那宋孟俞的嚣张言辞一并说了,说到激动处气的直跺脚,“她叫我拿着那草药坛子,燕泥虽然是做婢子的,但也不是她的婢子啊。主子就您一个。”
    云雾初托着肚子,腰封不好束,她抬手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乖,别气了,今日就叫她吃吃亏。”
    她挥了挥手,指着被随手丢到地上的绣着梨花的帕子,“总有人肖想不配得到的东西,她既然不顾脸面,我就没必要给她脸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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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先更一章,等一会儿第二章,大家别等了,我估计吧,12点写不完
    明早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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