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遭遇继母磋磨,生父厌憎后也曾想过要从哥哥处讨些温情毕竟,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总该笔其他人更亲近些才是。然而,原主的一次次示好、一次次求助却都在阮行止处碰了壁,原主方才明白自己在阮家的地位,她不过是这家里最不讨喜、最惹人厌的一个罢了,哪怕是阮行止这个同父同母的亲兄长,他也都是向着阮樱樱的。
    所以,阮行止今日的神色与行止,实在是奇怪的惹人怀疑。
    阮清绮泡在白玉砌成的浴池里,靠在池壁上,伸出玉白手臂,臂上有水珠滑落而下,她却恍若未觉,犹自托腮想了一会儿,心下灵光一动,忽的便想起这回留京安胎的徐氏来了。
    对了,徐氏已经查出了阮樱樱的身世,那么,有没有可能,阮行止也已经知道了呢
    想到相府娇女里对于阮行止性格的描写,阮清绮不由就有些幸灾乐祸起来了当然,只这么个身世肯定是没办法把阮行止这个偏心偏了阮樱樱十多年的黑心肝给治好的,可依照阮行止的性子这事梗在他心里,估计也是很难受的吧也难怪他现下忽的就对阮清绮这个从来都不放在眼里的妹妹改了态度,还欲言又止的也是,忽然知道自己疼了好多年的妹妹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而亲妹妹反倒因此受了磋磨,他只要不是阮修竹这样病入膏肓肯定还是要愧疚纠结的。
    可是,原主不需要阮行止这姗姗来迟的愧疚与纠结,阮清绮更是只会因此而觉得痛快渣爹渣哥这种人就该遭报应。如今阮行止已经纠结上了,就不知道能不能借机算计一把阮修竹
    想着阮樱樱今日摔了一跤,阮修竹肯定要为自己宝贝儿心疼,指不定父女两个正抱在一起哭,阮清绮就觉得有些犯恶心了,一时间都不想泡澡了,匆匆擦了一把后也没叫人替自己梳理发髻,披着头微湿的乌发,换了一身衣衫干净的衣衫便起身回殿里了去了。
    殿里,萧景廷正坐在临窗的榻边和太医说着话。
    这位太医正是给阮樱樱看诊的那位太医。
    因着萧景廷登位日久,朝里宫里更是有了不少势力,尤其是前段时日还把内务府的陆驸马给换成了自己人,这位太医对着萧景廷自是越发的恭谨小心,不仅说了阮樱樱的病情,还瞧着萧景廷的眼神,暗暗的将燕王以及阮家父子的态度也都一一说了。
    萧景廷听罢,微微阖目,心下思量着,抬手叩在木案上,发出笃笃的声响。
    恰在此时,忽的便听到殿外传来的声响。萧景廷顿住手,不由睁眼,侧脸去看,见是阮清绮来了,不由扬唇,竟是仔细端详起来缓步而来的阮清绮。
    正是美人新浴后,她一身肌肤冷白如玉,乌发披撒而下,脸容越发的净白娇嫩起来。
    她裹在一袭华服里,缓步而来,恰似金玉瓶中娉婷绽开的一枝白牡丹。
    萧景廷看了一会儿,眼也不眨,直到人到近前方才微微阖上眼,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侧头吩咐还呆立在一侧的太医,道“你先下去。”
    语声沉静,不露半分喜怒。
    太医满心忐忑的下去了。
    太医下去后,殿里没了外人,阮清绮自然也不必再端样子,鼓起雪腮,不甚高兴的质问起半阖着眼睛的萧景廷,气鼓鼓的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难道就丑的你看不下去,非得要闭眼转头”
    此言一出,阮清绮觉出自己这话似乎有些矫情,后知后觉的红了脸,也哼哼着侧过头,勉强将这一阵子的羞意掩饰过去。
    也就在此时,萧景廷终于开了口“不是。”
    阮清绮闻言一怔,下意识的看他。
    萧景廷却只是看着她,长眉墨瞳,目光沉静,语气认真,一字一句的道“不是觉得你丑。”
    不知怎的,被他这样看着,阮清绮只觉得自己颊边越发的热了起来,下意识的挪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着。与此同时,少女特有的本能与敏感,让她隐约从萧景廷的态度与目光中意识到了什么,一颗心砰砰的乱跳起来,仿佛是马上就要从她心口跳出来似的。
    这一刻,殿中万籁俱寂,只有临窗的花瓶中插着几枝宫人清晨采来的花枝。
    清风徐来,花香暗送。
    作者有话要说算了,我直说吧。其实我昨天拔了智齿,超疼的,所以就没能码字了。本来是想今日补上的,但是今天还是有点不太适应,所以今天只能先一更了,欠的那更会找机会还上的以前我都有补的,你们要信我呀
    小天使们晚安,早点休息。
    s要是牙齿有问题,你们一定要早点去看,不要嫌麻烦,长痛不如短痛。有时候,拖延症真的很害人的,我就是悔之晚矣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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