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绮见他便是吃撑了都这般好心情, 不免也放松了许多, 索性便大胆猜了起来。
    当然,她一时也没往深处想,便只是随口一猜,道“可是因为我那二妹妹与燕王之事”
    阮樱樱与燕王确实是在众人面前出了一回丑,虽说在慈宁宫时已将两人的亲事暂时说定了。可依着阮修竹的性子, 自是不肯轻易认输服软的, 便是两家定亲, 日后少不得又要一番折腾。萧景廷一向不喜燕王以及阮家,眼见着两边出丑,自然也是高兴的。
    然而,萧景廷闻言却摇了摇头“不全是。”
    见他这般说,阮清绮倒是越发好奇起来,仔细想了想,才试探着问道“是, 易国公府”
    先时慈宁宫中说事, 最后却是查到了易尔蓉头上,燕王出宫后便要去易国公府问个清楚的。可那玉棠醉又不是易尔蓉下的,按照易尔蓉这个恶毒女配的战斗力,当然不会替人认罪。说不得, 对表兄妹到时候又要吵起来这事说来也是可大可小, 若真就闹得大了,惹得燕王与易国公府这个外家也生出嫌隙,燕王在京中便失了一大助力。
    萧景廷仍旧摇头“易国公府素来倚重燕王, 且他们府上几房都是人丁兴旺,不会为着些许小事便与燕王闹翻的。”
    阮清绮猜来猜去都猜不着关键,最后索性哼了一声,撂挑子不猜了“陛下直说便是,何必这样打趣人”
    说话间,阮清绮颇是不忿,揉着萧景廷胃部的手用了点力,不知怎的滑了一下,竟是滑到了他的下腹,险些便要碰到那不该碰的了好在,她很快便反应过来,雪白的小脸一时都涨红了,手上发烫,忙忙的便将自己的手给收了回来,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萧景廷本还闲适的坐姿似也跟着僵了僵。好在,他素来沉稳,此时脸上仍旧是淡淡的,看不出半点情绪,很快便将那点儿的不自在掩饰了过去,接口道“这事虽未戳破,可太后还有你我皆是心知这事是因太后以及永乐长公主而起。”
    闻言,阮清绮微微点头,并不意外她本就知道玉棠醉之事,心下有了计较,去了慈宁宫后自也是瞧出了永乐长公主神色有异。
    见阮清绮会意,萧景廷微微抬了抬眉梢,眼眸墨黑,就这样看着阮清绮,补充了一句“你我今次既是让了她们一步,无论是太后还是陆国公府都还是要有些表示的。”
    阮清绮想了一会儿,方才问道“可是陆驸马身上有什么差事”
    虽然相府娇女里并不曾提及这个,但基于她现下所知细想,便也能得出结论永乐长公主乃是陆太后与孝成帝的长女,以这两人对女儿的疼爱,陆驸马尚主后必是要得重用的。所以,陆驸马身上必是领着要紧的差事要不然,萧景廷也不至于这般惦记着。
    果然,阮清绮这样说,萧景廷终于点头。
    今日之事,说来也是阴差阳错,结果更是各方妥协的产物。但总的来说,这于萧景廷的确是好事一是打破了燕王一直以来在人前的清白名声;二是激化了阮家与燕王之间的矛盾;三则是陆驸马身兼内务司总管的位置,此前一直不好动他,如今总算能够借着永乐长公主的事动他一动
    当然,皇后醉后的模样也甚是有趣,颜色明丽,形容可爱,令人见而心喜。下回若是得空,倒是可以寻机叫她多喝几杯。
    心下这样想着,萧景廷心情轻松,面上也是一笑。他也并未与阮清绮细说起陆驸马的差事以及此中要紧,只是抬起手,曲起自己修长的手指,在阮清绮的额角轻轻的叩了叩,语声也是难得的夸赞“孺子可教也。”
    阮清绮总觉着他这口气好似哄小孩,偏又挑不出错来,只好扬起眼睫,悄悄瞪他一眼。
    萧景廷也不生气,笑着从椅子上起来,顺势牵起一侧阮清绮的手,含笑问道“正好月明,皇后便与朕一同去庭中赏一会儿明月吧”
    阮清绮并不想动,抬了抬下巴,嘴里哼哼着道“不去。”
    然而,萧景廷却不吃她这一套,只随口安慰道“行了,就走一走,这次你陪朕。下回朕陪你。”
    阮清绮“陛下也就说得好听”人家做天子的金口玉言,一诺千金,到了萧景廷这里就呵呵,就萧景廷这整日里忙得不见人影,三餐都不定能按时用的,哪有空来陪她
    萧景廷见她噘着嘴抱怨,反倒乐了,手上略用了点力便将人从位子上拉了起来。
    阮清绮到底也没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就这样半推半就的便与他一同出去了。
    两人携手并肩的出了殿门,阮清绮顿了顿步子,站在玉阶之上,仰头去看今日的夜空,果真见着明月如轮,星光璀璨。不知怎的,她也难得的想起现代,想起现代城市里的霓虹彩灯,想起那被高楼明灯照得不见星光的夜空。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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