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推出了秦苏苏这个人
    前前后后与秦苏苏相关的命案里,唯有唐门老门主之死尚不知如何牵扯。
    白玉堂早知听雪阁背后是唐门之人,难免怀疑昨日在听雪阁所生的争论许只是幌子。他是在猜这魔教圣女秦苏苏要么本与唐门有关,要么是唐门借着近日秦苏苏的传言遮掩昨日命案真相。今日几番逼问,分明是借着脾性试探那听雪阁的琼娘是何身份,与命案如何干系。
    白玉堂原还以为展昭想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这一听可笑出了声。
    原来二人这会儿还没将心头所思所想对上,想是隔了两月未见,又各忙各事,往日默契也轻减了几分。
    可纵是展昭心中糊涂,在与往常断然见不得的持强凌弱一事上竟任由白玉堂连番逼问、欺凌民女,坐在一旁装聋作哑,甚至开口配合一二;随后也不甚明白,听了白玉堂几句便不问不说,这得是交付了何等的信任白玉堂眸光微闪,久久注视着展昭那因想通关节因而松气的笑颜,好似听见自己那句坦坦荡荡的“无所求”支离破碎,又一次横看竖瞧从三个字的缝隙里窥出了漫天疯长的心思。
    完了。
    白玉堂笑了一下。
    他仍是垂着眼将蹦跳的神思暗暗收敛,各中滋味便是只有白五爷自己知晓。
    “爷还当你发觉了,那琴阁的琼娘恰好是个左撇子,且她易了容貌。”白玉堂平复了那些缠人的心思终于说。
    不过他想想又补充道“不过爷试探了,她若不是功力远高你我,便确实不通武艺。”前者另论,后者可见她非是行凶之人。
    可见猜测只能算猜测,这乱七八糟的命案还是得重头查起。
    他二人的思绪全叫江湖传闻乱听一通、对前后之事先入为主搅得混乱,连究竟何处关联都理不清了,简直是初涉命案的嫩头青,连半点自个儿的思绪都找不见,说来都有几分好笑。
    思及此,展昭无奈笑笑,与白玉堂微微颔首。
    二人沉默之际,展昭又想起先前断了的话头,“江湖近日除了那几桩命案,还生了旁的大事”
    “”白玉堂仔细瞧了展昭一会儿。
    展昭仍是虚心求教的模样,眸光深浅自有笑意。
    这般目光叫白玉堂禁不住撇过了头,又忍了忍还是要转回来,敛着异色、瞧着展昭说“满江湖各门各派的遣了弟子门人在四月之前赶到渝州城。”
    他那含笑的神色像是在问这么大的动静,你半点不知缘由
    这名满江湖的展南侠果真是一朝入朝堂,不问江湖事。想是成日里只忙着公门琐事,不然就是替包公来回奔走、查什劳子的冤假错案、陈年旧案、悬案奇案来了这江湖人的地界也一心扑在命案里,哪还管武林中人一贯打打杀杀,死伤最是平常不过,非要弄明白前前后后的真相,就差没替包公在这渝州城击鼓升堂、提审问案了。
    展昭眉梢微动,不知白玉堂起伏的万千神思,而竟是低低一叹道“离京那日,官家曾招我入宫,问及江湖中人可也有武林盛事,原是为此事。”
    长叹之余,展昭也猜着白玉堂为何发笑,未有与他一般被“侠客不知江湖事”逗笑,反而是一时沉默。
    早年游侠儿时他提着把钝剑就好管闲事,如今成了公门中人,更是处处留神这些。添之短短几年见了几重悲欢难言、恩仇难断的人间命案,心境几经折变,又以包公所言的人命重于天为念,还真是洗了一身豪情万丈的江湖气。
    往日不觉,今日谈及,竟有几分脱了少年意气的惋惜,不知是好是坏。
    一声轻叹,叹者无心愁几许,听者有意思其忧。
    白玉堂也收了笑,细细窥他眉眼。
    “展昭。”白玉堂唤他。
    这一声极轻,与先头在喧闹嘈杂的街道上那声低唤的“猫儿”仿佛一模一样。
    他且低语,院门突然叫人轻轻推开。
    门前站了个千娇百媚的姑娘,这一推门,瞧着两个瘦瘦高高的年轻人站在一处低语,眉宇间皆是惊色。
    两个年轻人好似没发觉这姑娘进了小院儿,正目光笔直地盯着他二人,面色古怪至极。
    这女子是谁便是早早入了陷空岛,如今转入渝州城听命行事的柳眉柳姑娘。
    柳眉和天下女子一般俗气,因为一双眼睛、一张脸就对锦毛鼠生了情,因为一身才华、文武双全就对白五爷倾了心。
    这世间对女儿家当真是不宽容,身不由己更是难言之苦。
    说来柳眉不算个风尘女子,只是早年经历了些寻常姑娘不曾有过的事,如今年纪虽不大,却早看尽了红尘百态,又曾陷空岛暗中潜伏在烟花柳巷之地,见过的沽名钓誉之辈、满口仁义之徒不在少数,谦谦君子、酸腐秀才、贪官污吏、济世富商,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大宋亦是什么人都有。皮相之下皆是一颗世俗雕刻而成的心。
    可她早年一见十多岁的白五爷便知她错了。
    鲜衣怒马、少年焕然,风流倜傥、公子无双,她才知世上还有这般人。
    可这不足以叫柳眉痴心不忘。
    或许也不仅是他独一人如此,才色双绝的公子总不会只有这一个。白玉堂仿佛生来就与众不同,不畏世间束缚、不惧他人言说,活成了潇洒不羁的姿态那或许是世上绝大多数的人都心驰神往的活法。喜怒不定如何、正邪难辨又如何,他不高兴了就翻脸无情,高兴了给你个百花灿烂。那些江湖人都说锦毛鼠白玉堂太过狠戾、做事不留情面、没有侠义风范,可哪个不想也活得跟白五爷一样恣意,管他说三道四,有本事过来挨他一刀。
    世间难得逍遥,柳眉见着了白玉堂才知为何是只是难得而并非没有。
    白五爷是不同的,柳眉暗中倾慕,又仿佛与旁人不同,又或许旁人也是如此,非是因皮相才华,而是他那让人避之不绝的阎罗脾气。听着可是古怪柳眉不觉,她自是怕了白玉堂那喜怒无常,对女子也不假辞色的脾气;可又爱煞了这般外物皆相等、唯我心有向的快意自在。
    一见玉堂误终生。
    原世上还能有这般快意自在、罔顾那些狗屁不通的条条框框的规矩,凭本心善恶定夺行事的人,任凭天下人恶名加身、又恨又骂也浑然无忌,真是叫人艳羡至极,叫人痴心难忘。像是一团高高燃烧的烈火,是最最期望活成的模样,亦觉是最能纵容自己的英雄。便是白五爷总是对女子不冷不热、喜怒不定,这江湖、这天下也有不计其数的女子愿意跳进坑里。
    他这瞧着多情寡意人,只不过心不知在何处。
    柳眉也忍不住和那些明着暗着惦记白玉堂的姑娘一样,天下的女子不都想着能得一人心的专情。若是能叫白五爷眼底忽然有了一个人,他可会有所顾忌,可会舍了那本性自在,可又该是何等的
    她思来想去,不知是何等模样,未曾见过,自是想不出的。
    世上哪有一个女子能入了白五爷的眼,便真有,也不可能叫他变了性子、失了本我,与话本所写那般沉沦小情小爱。她想想都觉得可笑,心说怪道世上儿女情长的话本诸多,原都是写给满腹情思的小女儿看的,也叫世间被不公对待的女儿家能得了几分痛快幻想,不至于为足不出户、适龄出嫁、操持家业又看夫君三妻四妾而愤恨怨怼,不至于为世俗礼教、女诫女则、清白贞洁万般苛责而束情高阁,不得高声说笑、不得嬉笑怒骂、不得指点男子、不得满腹经纶而堂堂七尺男儿,自当放眼于天下。
    可今日柳眉一推门,却愣住了。
    她听见低语,分明还是那样不冷不热的嗓音、再寻常不过的言辞,却好似天上日月星辰舍了全部骄傲,思他所思、忧他所忧,只为一人垂眉低笑劝慰、引路同行。
    “展昭,当日你为何入朝堂”
    苍了个天。
    日万人干事
    不说了,心口有点痛,脑子轴住了。
    我写了三个片段,结果字数够了,片段连不起来,疯了。
    啊
    我决定冷静一会再来看要不要改,以及我对不起柳眉姑娘。
    柳眉姑娘的心情如下我今天回了我家应该是,毕竟牌匾上挂着柳府没错,虽然房子不是我买的然后发现两个男人正在我家院子里互诉衷肠,其中一个还是我心上人。我是把他们轰出去,还是自己把门关上在线等,挺急的。
    导演阿洛闭上了眼。
    好了,晚安小天使。
    今天,感谢阿c小可爱,亲亲阿银,黑粉头子北北,还有无名小天使开篇以来给的长评。
    爱你们,挨个儿抱起来亲亲抱抱举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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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修一下段落不通的地方,昨日太匆忙,脑子转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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