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晚不知道,前头瞧见的人直接吓晕的不少,还有说那死的脸上还带笑,吓人的很,要不是我胆子大,今儿非得吓出个好歹来”
    “这婺州城内当真邪门”
    “反正我明日是不来了,等这阵风头过去再说。如今这城里还能有谁顶用青天大老爷也是个肉体凡胎,更别说那些虾兵蟹将了。”
    展昭顿了顿脚步,心头一跳,目光已然扫过角落。
    一看便知是城外来的两汉子正收了摊子、坐在一块儿交头接耳。
    “你这么说死的真是”
    “嘘嘘嘘,你他妈收点声,想死啊。”这话又气又急。
    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收了声,闭紧了嘴,又坐了半晌才挑起担子一前一后准备离城。
    展昭从二人头顶掠过,心中一沉,没有冒然追去询问,按捺着那一股始终萦绕脑海的不详预感,登步轻身几个跳跃,从白府垒高的墙飞窜进去。也不知哪里来的巧合,他刚一落地一抬头,又是趴在楼阁窗上的白团子与他高高兴兴地大呼“爹爹”又认错了。不过这回白云瑞身后的小厮紧紧抱着他,没叫他又从上头跌下来。
    白团子看了好半晌,发觉着飞入高墙的蓝衣人并非早前认的爹爹,又不高兴地将脑袋缩了回去。
    “展侠士。”白福迎声而来。
    “白兄无碍。”展昭先道。
    这话一出,白福眉梢便从容了几分,唇角也露出了几分放松的笑意,“少爷可有吩咐”
    白福跟随白玉堂多年,又对展昭与白玉堂交情又几分心知肚明,见展昭独自归来便猜着二人必是会了一面,另有安排。倘使展侠士未有寻着人,定然不会随意归来,这般推想,他们少爷定是与展侠士商定一二,相约分头行事了。
    “提不上吩咐,”展昭心里压着事,唇角的笑容也显出几分肃然,“只托白管事想法子弄明白今日一早城门口死了何人。”
    婺州城昼伏夜出,古怪如斯,现今会从城门口出入的,除了外城来的婺州百姓,就只有
    展昭想起纵马而来时,所碰上的那个城门口打盹的年轻守卫。
    “如今婺州形势古怪,得支个习武之人,倘使不便,那便罢了。”展昭想想又觉得不妥,改口道,“展某走一趟也是无妨的,蒋四爷还是留在府内照看女眷孩子为上,是展某不周了。”
    白福眉头一动,有几分吃惊,“展侠士不必忧心,白福虽说武功不济,府内总归是有一两个习武的仆从。”见展昭如此客气,白福赶紧道,“白福这便差人去查问查问。”
    打从前几日白府垒高墙、闭门户,府内之人便再不外出了,再加上白玉堂出门在外一事不可泄漏,他们更是自闭双耳,龟缩于府,对外头之事半点不问。也亏得府内往日就备有存粮,便是三月不出门也使得,顶多清粥寡面口味素淡了点。可婺州城内形势诡谲,百姓发了疯得当白府是邪祟,便是东西市与往常一般开市,也怕是无人愿意同白府做这买卖。
    这城门口今日死了人,他还真是不知。
    展昭闻言却忽而怔住了。
    他本就是聪慧之人,虽不比包大人、公孙先生见微知著,也是灵台清明、一点即通。
    济世堂吴家五口之死不仅早一日离去的白玉堂不知,白府上下恐是也无人知晓。
    根据朱老夫人所言,她乃是时五月廿八那日傍晚来的济世堂,尚且不知首尾便被医堂的尸首吓了一跳;而后她因医堂多了些尸首,被女婿安排在对门的邻里家借住了一宿,听邻里说廿八那夜戌时二刻,吴老大夫不知为何意欲顶着风雨出门,却被夜行的婺州百姓拦在医堂,起了争执;第二日,也就是廿九白日她却被提棍的百姓拦在济世堂的大街前,只说有人在内问诊,不准他人窥视。她且耐心等了一日,却不想异变陡生廿九夜灯笼满街,人群哄闹拥挤而来,开着门的医堂被踏破门槛,而吴家五口被蛮横地拽到前堂。朱老夫人大惊失色,且等不及请来官府之人,就见那些失了良心的匪徒,将五人活活杀害,手段残忍。
    朱老夫人被邻人紧紧关在门后,目眦尽裂,痛哭失声,无能为力。
    展昭初来乍到之时,却有疑心此事既生于金华,白玉堂如何会不管不顾;后从蒋平口中得知,廿八那日傍晚白玉堂便独身暗探桃山,方知此事阴差阳错他在桃山未有与白玉堂提起,是不想叫此事引得白玉堂分心,而那吴家三人尸首被桃木教教徒带走,是为引他的陷阱,合该他亲自前去,而不是叫白玉堂多担几分危险。
    只是,展昭万万没想到白府对济世堂的事也一无所知。
    难怪吴家五口无人收尸,展昭暗恼自己思虑不周,蒋四爷也是侠义性子,倘使知晓定是要冒险走一趟的。
    可这般思忖,展昭心中腾升起难言的不安。
    这一月之中,婺州城内到底还生了何事他不知
    展昭未有再与白福言辞客套,他的视线越过白府,望进这白府的深宅大院里,目光深沉而平静,隐含忧虑。
    这宅院里处处彰显着白府家底殷实,但与陷空岛不同,这里没有人气,就像这婺州城一样,金华白府本就有一股郁气,像是一根针、一根刺,生生地扎在白府每个人的心口,包括那向来放肆张扬、洒脱不羁、枉顾礼法的锦毛鼠白五爷。
    “今日确要烦劳白管事,展某还有几件事想问上一问。”他平和且坦诚道。
    “展侠士请说。”白福话说的客气,眉目却恭敬地垂着,与面对白玉堂时无二。
    “一是这婺州城内行商大家宅邸何处。”展昭目光收回道白福身上,竖起两指,“二是这一月来婺州城内所生之事须得劳烦白管事与展某一一道来。还有一事,是展某私下所请,实为冒昧,还望白管事如实相告”言至此处,他声音轻了些,也比平常更温和了些,像是壶中温水缓慢地漫过杯壁,缠绕着如水一般柔软且刚硬的不可言说的心思。
    桃木教与商户、与白家究竟是何干系,这些人究竟盯上的是白玉堂还是白家又或是其他缘何婺州的官府与白府会结怨怪疾临城有为何会叫济世堂一家五口因庸医的罪名被婺州百姓杀害
    还有白府邪祟一说。
    “三年前我便有所觉,此事本不该从你口中问询,今日展昭却要逾礼一次。”
    “只问、玉堂究竟为何恼恨师婆”一字一顿,赤诚真心。
    啊
    我来晚了
    改了好几次,都觉得不太满意
    说来这个案子虽然很阔怕,但最重要的是,感情线啊昭昭终于发现重点了,虽然这个重点你们早就知道了。
    我终于写到这里了。
    所以,你们上一章,就没人发现,昭昭称呼方式的变化么,诶嘿。
    其实上两章我本来想说一件事的就是
    白五爷被关在小黑屋的三天里,到底是怎么上厕所的。
    白五爷
    阿洛闭嘴,五爷这样的神仙人物是不用上厕所的
    好吧,其实我的设定是真要上厕所的时候还是会在他们的看押下去厕所的么,对吧,而且他晚上会跑出去的么,肯定能解决的,没错。
    大不了让我五爷神功盖世憋个三天,嗯喂。
    好了,感谢吾名小天使的包养么么哒
    吾名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80420 07:16:56
    最近我卡在关键剧情,可能是因为要收网,整个剧情有点理不顺每当这时候都在骂自己为什么给自己挖坑,疯狂殴打自己
    但是更新一定有的,就是写得慢,补更也有的,嗯一定有的,毕竟我现在可是无业游民全靠你们了么么哒
    hah晚安,希望今天也能做一个被小天使包养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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