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地把僵硬的身体放松放软,可没想到鹤衔灯摸了一阵后又不摸了,把手顺着耳坠固定的绳子提溜上去,一把摁住了那个小小的眼。
鹤衔灯捏着人家的耳洞就算了,他还把脸凑过来头压下去,贴着人家的肩膀去闻灶灶门炭治郎的颈窝。
鬼杀队剑士好不容易放松的身体更僵了。
他看着越凑越近的鬼,咬住下嘴唇憋着气把身体重心往后移。
被火焰烧干净的,带着油墨的纸的味道,还混合着花和烟味,像是神社里常年燃烧的香料,轻飘飘的,还有一点冰
灶门炭治郎下意识的把话说出来了。
“嚯”鹤衔灯不去问他了,转而把手伸过来去嗅自己手腕上的血管,“唔唔,闻不到哦”
他就一直扒拉着灶门炭治郎,可能是因为逼得太紧的缘故,灶门炭治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啊啊,感觉到了。”鹤衔灯把灶门炭治郎拉起来,帮他拍身上的灰,在快拍到屁股的时候,这个倒霉的男孩哆嗦着跳到了炼狱杏寿郎的后面,“是她哟”
鹤衔灯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贼“还有酸味哦,酸味。”
“酸”灶门炭治郎蒙了,“我洗澡了啊”
“不是说这个啦”
闹了这么一遭后,鹤衔灯倒是不怎么抗拒跟他们聊天了,但是他还是想走。
就在他打算趁炼狱杏寿郎不注意溜之大吉的时候,有什么东西突然从大老远的地方跳了过来,炸起一片烟尘。
“啊啊”烟还没散尽鹤衔灯就反应过来了,“又来了吗”
他把手地上一摁,越过鬼杀队跳到了最前头,赶在炼狱杏寿郎之前抽出了刀。
“鹤之呼吸一之型 哀鹤啼”
杂乱而没有规律的刀光直扑从烟尘中跳出的人影,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那人轻而易举地拍碎了冲他来的音波,抬手握拳冲向鹤衔灯身后的鬼杀队队员。
炼狱杏寿郎杏眼一眯,刀尖燃烧起熊熊烈焰。
他的刀在夜色下织起一片火红的幕布。火焰像箭,燎原似的直挺挺的刺入鬼的手臂,在上头割下星星点点的裂纹。
“刀不错啊。”冒出来的鬼舔掉手臂上流出的血,数字三在眼眶里转了一圈,“真的很不错”
“呜哇哇”鹤衔灯向后一退,左手握刀咯啦一声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半圆,“是难得一见的上弦诶”
“冲我来的吗”他在半空中踢踏了一下,选择进插入猗窝座和炼狱杏寿郎的交流,“不要这么倒霉吧鹤之呼吸六之型 斩鹤蜂鸣”
猗窝座不紧不慢的展开术式,伸手撕裂了迎面而来的十字刀光。
“不要妨碍我啊你这家伙”他挥手扬掉了手腕上滴下的血,双目圆瞪冲鹤衔灯嚷嚷起来,“谁会冲你来呀”
猗窝座把手指向炼狱杏寿郎“我是为他来的”
“哦。”
鹤衔灯毫不犹豫转身就走,背后的竹筐还跟着颠了两下“那祝你成功,拜拜”
他刚走了几步又觉得哪里不对,脚尖一扭转过来,振翅扫开了猗窝座的拳风。
“那个”鹤衔灯顶着上弦三不友好的目光,梗着脖子挡在炼狱杏寿郎前面问话,“我现在越看你越觉得眼熟,所以我打算过来确认一下。”
白色的鬼慢条斯理的抽出了另一把刀,身后是一片藤蔓飞扬。
他跳起来,翘着腿坐到巨大的绿色少女的手掌上,把小孩们堆到上头去拿被子裹好后开口道“你认不认识排在你上面的那个混蛋”
“哦,对了哈。”鹤衔灯补充了一句,“他叫童磨,是你最好最好的朋友来着。”
“哈”
猗窝座手上凝聚的气突全部散掉了,他盯着自己满是刺青的手,不可置信道“你刚才说什么”
“谁是我最好的朋友哈”
作者有话要说致的一封信
鬼的食性相当复杂。
对,不仅可以吃动物,吃人,还可以吃同类。
但是说实在的,没一个好吃的就是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血豆腐。
热热的一碗,表面上撒一点点的糖就可以给我吃好久了。
不过他们都说撒盐比撒糖好吃。
我是吃不出来啦,毕竟我也只能尝得到甜味嘛。
不管怎样好吃最重要。
其实动物的血液除了做血豆腐还可以做血肠来着
这种我也可以吃一点
肉茶也可以哦。
说起来这玩意好像是某本药方上记载的,就是要拿活鹿的肉去熏制茶叶还是怎么的,把茶叶搞出味道后拿血去煮
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啦,我会做菜,但我不懂得该怎么讲。
反正好喝就对了,虽然我煮的经常会被说太腥了。
别人煮的就是比我好吃。
其实说实在的吧,吃动物可以选的比人多哦。
人不就是那两个,男的跟女的,如果要细分一点的话,就是老的小的壮的,或者是胖的瘦的,再或者就是高的矮的。
但实际上这些都没什么差别啦,因为鬼的话一般都是把人分为稀血跟不是稀血这两种,然后再按这个大框架开始挑人。
动物就不一样了,你看那鸡鸭猪鱼虾,漫山遍野都是吃的。
等一下哦,虾没有血来着,好像又有算了算了麻烦把我刚才写的那个忽略掉。
不过我不喜欢虾了啦,怎么说呢其实不是喜欢虾,硬要说的话,我,那个不太喜欢海鲜啦,因为它们的血液都比较腥,不太好喝。
我比较执着于吃鹿,有的时候还会吃一些鸡鸭鹅。
有羽毛的东西吃的就比较好,可以把毛毛收集起来拿去做被子和枕头。
啊啊,可以吃东西是多么的幸福啊
不过给你写信也很幸福哦
期待你的回信。
抱歉,最近沉迷画画现在才更新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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