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撼动,明珠真担心月氏弃了次子,居心叵测之人伺机而动。
    “明日悄悄的寻找月氏踪迹,你得去守着。”明珠唯恐次子太正直,把话挑开了说。
    “一则,为了在皇上面前请功,二则,维系你与月氏的关系,宫里宫外尽是些捧高踩低的小人,你得防着太子,别拉不下脸,纳兰家上了大阿哥的船始终不太稳当,到时恐怕自顾不暇,留一手也是好的。”
    纳兰性德清楚阿玛担忧“只怕月姑娘不愿见我。”
    “试一试,尽力便罢。”明珠不强求。
    话题一转,明珠抓住重点“月氏不像因嫡庶不满的性格。”
    纳兰性德终是将后半断说了出来,压在头心的大石一空。
    “圈什么”明珠骇然惊变,一个词呼之欲出。
    “不可能”绝对没有的事明珠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被圈”纳兰性德低喃,“圈禁”一个冷战加身。
    “大阿哥没做什么,不可能。”明珠忐忑不安,月氏之能不可小觑,既然开了口,皇上当时又极力制止,有可能说的不是现在。
    心脏猛的一抽,明珠脸色瞬变,不期然联想到月氏此前种种迹象,无不说明压根不看好大阿哥,乃至太子。
    “月氏对哪位阿哥比较特别”话一出口,明珠自知问了个蠢问题。
    纳兰性德同样想到某些可能“阿玛,还有回旋的余地吗”
    真不想看到阿玛一条路走到黑,以大阿哥的心性,纳兰家真就得不成功便成仁。
    明珠也想摆脱猪队友,以前还能看到一步登天的希望,矜矜业业暗搓搓伺机除掉太子,成功上位指日可待。
    然而,月氏的出现打破了所有计划,明珠从一开始的嗤之以鼻,到现在深信不疑,还得求着月氏保下儿子和孙子。
    无数次思索,无数次推翻,明珠很肯定告诉次子“开弓没有回头箭,太子不允许,皇上更不允许。”主要还是后者,皇上最忌讳吃里扒外。
    “手心手背都是肉,岂容奴才肆意玩弄于鼓掌之间。”身为人父,明珠最是理解。
    “不提这些,此事绝不能传到太子与大阿哥耳中。”哪怕现在生疑不屑一顾,到底在心底扎入一根刺,严重误导大阿哥今后做事判断。
    “知情者不会说,皇上借与月姑娘争吵之机,恐对宫中耳目进行清理,阿玛早做打算。”纳兰性德提个醒。
    明珠拍了拍次子肩膀,笑道“有你在皇上身边要什么耳目,早就撤了。”
    老狐狸一只,什么时候让人抓到过安插眼线的把柄。
    “你顶着这张脸,苦肉计到是能用。”明珠打趣次子。
    纳兰性德不用照镜子都能猜到伤情什么样。
    明珠算盘打得精明“见到月氏,她那里的药比太医的好用,你这脸要是毁了,御前侍卫一职得让位。”
    皇上也只是一时心软不追究,成天顶着这么张脸在御前晃荡,愧疚会被磨没,反到像是在给皇上难堪,时刻提醒皇上做借了,天长日久难保心态不变。
    纳兰性德到是想借此从御前退下来,可他知道这是奢望,便没有喧之于口惹阿玛伤怀。
    宫中,听闻月氏与皇上大吵了一架,开心者有之,疑虑者有之,落井下石的人却极少。
    月氏同皇上争吵的次数,足够编一出戏文,纵然月氏离宫出走,总有一日还会回来。
    皇上的性子,说长情也长情,说无情也无情。
    看看后宫承宠的新人,不也稀罕过一阵子,到头来还不是扔到一边。
    唯有月氏不一样,那样的女人是个男子都想征服。
    今日离开,在四妃眼中无疑是一招以退为进,好让皇上更加惦记,自古以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
    不能以常人论及月氏,真要借机从中作梗,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四妃很安逸,佟贵妃本来有点想法,算计着将月氏彻底赶出皇宫,四妃不动如山,心里的小算盘只能化为泡影。
    概因佟贵妃想假借四妃之手搞小动作,有四妃在前充当挡箭牌更稳妥。
    现下一切都成了妄想,佟贵妃暗损四妃怂包,关键时候掉链子。
    朝中官员闻声心思活络,幸灾乐祸之人占多数,等着看明珠如何收场。
    媒人屡屡登门,成了变向试探的迂回手法,纳兰夫人到是极乐意添一位知书达礼的儿媳,奈何所提之人大多心术不正。
    整日为了应付这些媒人,纳兰夫人头都大了,奈何伸手不打笑脸人,只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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