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打听的时候才知道, 三船已经隐退,冲介成了铁之国的新首领,很难见到, 若是想要拜访还是要先去见里角。

    这两人旗木卡卡西都认识, 都是第四次忍界大战的同伴。夏在听他说完战场上两人的功绩,皱眉问“这种最强者当领导的习惯是怎么开始的”

    “嘛, 大家都是这样做的。”

    夏斜眼瞧他, 目光里讥讽很熟悉, 森光夏不止几次讽刺这件事情。

    卡卡西无奈地说“纵然不太合理, 但若是实力不出众的人成为领袖, 无法让底下一众人服气啊,忍者也好、武士也好,还是挺在乎这个的。诶, 我知道你要说大名, 但大名是另一回事,跟影还是不同的。”

    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在忍者阶级彻底改变,或者被挤下去之前,还真的没什么很好的解决方法。

    在到铁之国之前, 具体要怎么见到铁之国的统领她还真没仔细想过,毕竟她身边跟着一个火影呢, 她想着只要旗木卡卡西递名帖, 不管是谁都得给个面子吧, 没成想卡卡西朝她摇头。武士固执而骄傲, 并且很少与外界接触,不吃忍者的那套,甚至会故意与忍者组对,比起旗木卡卡西,说不定他们还比较重视森光夏,毕竟borderess和雷门去年的铁路铺到了铁之国。但要自证身份未免太麻烦,要联络天天,再让天天联络铁之国的负责人,再和负责人对接。

    夏干脆偷偷翻进了三船的院子。那是个典雅的小院,围墙里种着一颗松,送上盖着厚厚一层雪,像是一张上了年纪的人喜欢的、能对着每一笔水墨、刻章、题字留白研究半天的那种水墨画。老态龙钟的三船就坐在走廊的屋檐下捧着一杯热茶。老人褶皱下垂的眼睛从耷拉的眼皮下看向来者时没有半点波动,他的眼珠不似一个老人,依旧黑白分明。

    目光相碰,无需多言,三船一口喝尽杯中茶,提刀站起来。

    太阳下闪着光,是雪、是刃;光是雪又是刃;睛上倒影的光是雪还是刃

    雪地上踩出黑色的痕迹,刀锋闪出的寒光。刀锋划开白雪,寒光染上血色。

    雪被从松上落下。

    夏回到旅店已是黄昏,衣裙下摆撕裂,身上多是划痕,头发被削掉了一半,刀也断裂只带回半把。

    旗木卡卡西仔细看,见她虽有不少表面伤,但走路平稳,举手投足也很流畅没有僵硬舒了口气,转而担心起三船的情况。

    “还活着,他比我强。”夏说,一面脱衣服一面走进洗漱间。

    松木门板没合上,在灯光下显出金橙色的光泽,光拉着他往里走,卡卡西犹豫了一下,从门口望。

    药瓶散乱地堆放在洗手池上,镜子倒影出乳白色的身体血色的伤口和旗木卡卡西的眼睛。

    手指沾着黑色的膏状物体往化开的皮肤上碰,她瞧向旗木卡卡西的眼睛。

    “帮个忙”

    忍者的手很稳,动作很轻,落在她身上的力度像一根羽毛。暗淡的灯泡给他身上撒上暧昧的光辉,低垂的睫毛上的光随着抖动在颤抖。

    天气微凉,有风,一个寒颤。

    嘀嗒,嘀嗒,天花板在漏水。

    她弯起的腹部上堆积着闪烁的水珠。他顺手抹下小腿上的一块污垢,大拇指挤压,像抹开一块蜜。

    微量的电流,汗毛战栗。

    滴答,嘀嗒,她得说点什么。

    “接下来想去哪”说出来才发现语气不对,忙补上,“你知道什么有意思的地方吗”还是不对,还想补一句,但旗木卡卡西已经微妙地笑起来。

    “在铁之国的事情都办完了吗”

    “”

    对夏的沉默,卡卡西并不在意,思考了一会,提议“去汤之国怎么样”

    就这样,他们向汤之国走去,这次他们搭上了铁路,从铁之国坐回火之国再从火之国边境进入汤之国。

    雷车上的人来自四面八方,独自一人的探险家、生意人、走亲戚的中年夫妇,离家出走的年轻人,各种口音、各种打扮、各种身份。有人打听她和卡卡西的身份,他们不能给一个确切不变的答案,所以针对提问的人不同,他们有时是蜜月的夫妻,又时是友人,有时是父亲和女儿,有时是私奔的情侣,有时是哥哥和妹妹,得幸于卡卡西不显老又盖着半张面,不管说他们是什么关系,都没引起过疑惑好吧,还是有的,有那么两次,哥哥卡卡西实在是太没有距离感了,让对方的目光陡然诡异起来,不知道下了雷车会不会跟别人分享八卦。

    铺在地上的枕木和铁道把四分五裂的国家缝起来,形成一个紧密的整体。

    从窗户看出去,看到皑皑白雪渐渐融化,平坦的田地上长起大树,葱绿的森林像一道屏障,标志鲜明地告诉你进入火之国了。

    这像是从冬天直接驶入夏天,在欣赏着美感的同时,夏也在纳闷地沉思这种见了鬼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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