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谨姐姐,我好没用,我还是不会。”

    她看了也还是不会,学了也不会,没出息的小乞丐捂着脸啜泣。

    簪头发的簪子,都没接簪稳,看着看着要被她哭掉了。

    这得多伤心啊。

    哭得抽噎,哭得打嗝,差点一口气没顺过来憋晕了。

    多稀罕啊,这年头还有人为了一个瘫痪的男人哭得用手捧泪花。

    沅衣边哭边数落自己。

    “我真没用,我一点本事儿也没有。”

    “霁月讨厌我了。”

    她还在哭,越想到昨日的情形,她越哭得伤心。

    花谨挂着笑,扇着桃木扇,唉叹了一声,看好戏地问她道,“妹妹啊,你什么也不说,只憋着声哭,姐姐是不懂的。”

    “想学本事儿还不简单,跟着姐姐,何愁学不会本事。”

    沅衣自打进了门,趴在桌上边开始哭。

    花谨围着她看了好几次,从领子上看。身上没有痕迹。

    之前听她描述,那男人有些本事儿,就算没发狠,沅衣真把他的软肋纳入了。

    处子初次,像她这种身子娇的,又不懂掩饰,走路回来都该有些抖,但你看她脚步很稳,花谨再看她梨花带雨的模样。

    便知道了,此事没成。

    八成,还是她的问题。

    连个男人都拿不下,确实够没出息的。

    花谨心如明镜也不点破,她要慢慢开解沅衣,还是原来的计谋,叫她敞开心扉,信任她。

    “你要说啊,有什么,姐姐都会帮你。”

    沅衣处在极度伤心的氛围中,对花谨仅存的的防备,逐渐消磨。

    如今是半点也没有含糊,对于昨日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脑海里的画面挥之不去,霁月生气了,那张清俊的脸铁青的紧。

    撇开头,看都不看她。

    她说了好多好话啊,霁月还是不理她。

    “我好没用,我”

    沅衣抽抽嗒嗒,将昨日的事情断断续续说了出来。

    花谨捧腹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笑了好久,沅衣不哭了,她才歇声。

    花谨伸手拂去沅衣脸上挂着的泪,看着手中湿漉漉的泪水,红如兔子眼的眼睛,略黑却寻不到一点瑕疵的小脸蛋。

    在心中暗叹,要真白净些多好啊,又嫩又滑。

    老天爷赏饭吃的小玩意儿,便是多少胭脂水粉都堆砌不起来的,别人比不上的。

    花谨心中真是又羡慕又嫉妒。

    可怜她还气自己没本事儿,这种话说出来,在花楼里叫人听见,是要逗人急了,逮着撕破脸的。

    “好妹妹,找错地方了。”

    花谨是个很好的夫子,防止她不适而反抗,提前扣住她的后腰,她牵着沅衣的手往下探去,直接找到了地方。

    从未被人碰过的口子。

    沅衣从前也没留意过的地方,她便是流了心眼也注意不到,谁曾想过呢。

    “这啊,是来葵水的。”

    “也是要与你的情哥哥发生瓜葛的地方,妹妹可记住了”

    花谨怕她忘记,还使劲带着,叫她自己好生碰了个左右。

    沅衣对着这些地方生涩得很。

    “我”

    她癸水早就来了,也就是前年的光景,她更多的精力被分到了鼓鼓的面团上面,沅衣只想的是解内急的地方,每个月都会流血。

    每次来小日子,也就是葵水,她的面团就会疼,晃着疼。

    她哪里多留心,注意到前边还有个口子。

    这口子好生得小,压根没用过呀,如何塞得进去,后边都进不去呢。

    她自己伸了伸手,探一探。

    “真的是这里吗”

    沅衣觉得不大可能,重复又问了一边。

    花谨想卖她初次的念头还没消亡,又与她说道,“妹妹要是不信,怕容不下你的情哥哥,姐姐找人安排,给你好生试一试”

    花谨话才落,沅衣的脑袋瓜子摇得像拨浪鼓。

    她不要和别人,只要霁月。

    “那要怎么办呢,妹妹不信姐姐。”

    “信的,信的。”

    沅衣不敢再问,她留了个心眼,打算找从小便在一起玩的和熙问一问。

    和熙与身体力行过,要是寻她问,她肯定不会拒绝自己。

    花谨对沅衣放得很松,允许她随时来随时去,准确来说,只要点通沅衣一窍,便允她去白修筠身上试。

    她不一次说完,慢慢的磨,一点点教她。

    隧以,替沅衣拨云见日以后,花谨给她拿了几块上好的梅花糕,放她出门去了。

    沅衣揣着梅花糕,往和熙的窝走,要和她寻门道学习。

    回城东的路上,沅衣又想到了之前的事情,她觉得耳朵热,揪着耳朵走,更不敢看过往的人,什么都听不见了。

    又想到霁月。

    想到她笨得要死,竟然找不到地方。

    霁月讲究,她把霁月的软肋往后面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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