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巨响,也吵醒了楼下的贺家二老,漆黑的夜里,贺夫人只觉眼花头昏,“这是怎么了”

    “好像楼上吵架了,听,脚步声已经快到一楼了,”再听,沉沉的步伐节奏急促,“出去了,”再听,汽车发动的声音,“时午走了。”

    贺夫人紧握着拳头在床边狠捶了下,“这个混小子。”

    贺正清表示很无奈,“我就说你那么做不应该,看吧,把孩子惹急了。”

    “还不是为了他好,我儿子能有问题吗,我儿子身体好着呢,谁再造谣,让我逮到弄死他。” 之前不知打哪传出来的风言风语,说贺时午单着一人几年不见任何花边,是不是不行。贺夫人气得头痛,血压都高了,她急啊

    “是是是,他肯定没问题。”

    “可是,万一他真的是不行呢”

    贺正清“这,应该不会吧。”

    “那到底是行还是不行。”贺夫人急忙下床,不管行不行,贺时午就这么走了,她得看看初一去。

    贺正清咂摸着舌,他儿子随他,怎么会不行

    祝初一捂着胸口平着顺喘息,好险,衣冠禽兽,脱了衣服就是禽兽,心里有白月光还对她发情,渣男。

    笃笃笃敲门声,接着传来贺夫人的声音,“初一,在吗”

    是贺夫人,必是刚刚的声音吵到她了,祝初一翻身下床,赤着脚跑过去开门,“妈,您还没睡”

    贺夫人目光往里瞟,“那个,时午呢”

    祝初一表情尴尬了几分,“时午有事,先离开了。”

    凌晨两点,不可能是公司的事,贺时午又不是像方远见天儿混夜生活的人,他除了工作,生活节奏还是的非常规律。

    贺夫人心疼的目光看着祝初一,这孩子真的好,在时午那受了委屈不从跟她说,今天的情况她最清楚,汤里加了料,都这样了,贺时午还能扔下初一,她急啊,有病看病,没病家里有老婆,老婆貌美如花,他还想怎样。

    见祝初一小脸红扑扑的,这,贺夫人急忙转身离开,站在门里的人一时不解,怎么个情况。

    没过一会儿,贺夫人上来,手里拎着一个大的扎杯,一整杯的水。

    “喝。”

    “喝”

    贺夫人进到卧室,窗边的矮桌上拿起干净的空杯子,倒了满杯递给祝初一,“喝吧。”

    祝初一懵逼树上懵逼果,“妈,我,我不渴。”

    “不渴也要喝。”那料加的不少,看这孩子脸红的,一定口干舌燥,“喝吧。”

    祝初一在贺夫人强烈的注视下,不得不拿起杯子,喝了一小口,贺夫人说,“全喝了。”

    还要全喝,我不渴呀,喝吧,来自美人婆婆的关爱,咕咚咕咚一口气,一整杯白开水见了底,她要放下水杯,贺夫人接过去,敦敦敦又倒了一杯,“来,再喝。”

    祝初一眨巴着大眼睛,贺夫人不会是有意整她吧,难道知道她把贺时午气走了,来替儿子报仇,“妈,我,我喝饱了。”

    “这么小的杯子,一杯哪够,这几天空气干燥得很,多喝水,让皮肤润润的,告诉你呀,女人是水做的,越喝越滋润。”贺夫人面露慈爱,转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来,我陪你喝。”

    又不是酒,还用陪吗,一副要干了的架式,这是闹啥子,祝初一内心咆哮。

    喝吧,喝吧,祝初一喝了三大杯的水,贺夫人才算放过她,她撑得胃鼓鼓,水都顶到嗓子眼了,再喝一口就能吐。

    “初一呀,有什么事记得跟妈说,我替你做主,进了我们贺家,绝对不会亏待你。”

    “谢谢妈,我没事。”她打了个水嗝,囫囵的说着。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贺夫人挺喜欢祝初一的,也不知那碗汤她喝了多少,越想心中越抹上愧色。

    祝初一也不能说,贺时午是被她激走的。

    两人各怀心思打哈哈。

    贺夫人应该是知道贺时午扔下她离开,上来安慰她,没有半分整她的眼色,可,为毛让她喝那么多水,好撑,撑到要吐,嗝。

    贺时午车子开出去不远,拿出手机打电话,方远睡得迷迷糊糊,“几点了你不睡觉。”

    “夜色,半个小时到。”

    “我去,睡觉呢,你怎么了”

    “半小时。”说完,啪的把电话摔到旁边的副驾驶座位上。

    贺时午越想越气,龌蹉的心机终于暴露出来,平日里装不吃醋,装得体贴,知进退识大体,她只是在等一个机会,今天终于逮到机会,心思动到他身上。

    夜色,方远从睡梦中被叫出来,进门见他多年老友,穿着家居服坐在包厢里,独自一人在喝酒。这可不是贺时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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