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夜, 行人极少。

    蕴灵镇最热闹的一条街因雨夜变得anj冷清,两侧的店铺纷纷打烊,就只剩一家客栈还敞着大门, 上面悬挂着四个大字运来客栈。

    远处闷雷滚滚,雨水堆积过街道处处是水洼, 雨珠砸落在地发出噼啪声响。运来客栈的胖老板被冻的直抽凉气anj, 见anj天色已晚,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气anj也准备关门打烊。

    啪

    木质的房门正要闭阖,门缝中忽然探出一只苍白修长的手。那只手抓紧门框,微微用力就将木门推开大门,胖老板被吓了一跳, 没好气anj道“谁啊”

    大门半敞,潮湿的雨气扑面而来,在暴雨的冲刷下, 胖老板看到门外立了位黑衣人, 斗篷绰绰与雨夜融为一体anj,那人身形高大兜帽遮脸,只露出白皙如玉的下巴。

    “请问,还有客房吗”温雅清淡的嗓音很有磁性,这是个男人。

    滴滴答答的水珠顺着男人的兜帽落地, 胖老板见他身上的斗篷湿透,想了想道“有倒是有, 但anj这大雨不停又这么晚了,住一晚可不便宜。”

    他还是想趁火打劫,多捞一些钱。

    男子不急不躁,被风吹鼓的怀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扭动, 他微微低头,冷冷清清道“价钱随你开。”

    这是遇到个有钱的冤大头了

    “好嘞。”胖老板喜极,连忙将男子迎入厅堂。

    他也是抱着试试的心态,随口要了个天价,本是想测测男子的财力和态度,没想到这人竟一声不吭,直接掏出锭金子放到桌面。

    “客官稍等,我马上为您准备最好的客房,您放心住,咱家的运来客栈是整个蕴灵镇最有灵气的地方,不仅能帮您转运还能心想事成,住过的人都说好”

    任凭胖老板将自己的客栈吹得天花乱坠,男子都不为所动,冷淡的连句话都不接。

    胖老板热脸贴了个冷屁股,他微恼,耷拉下脸正要带人上楼,余光忽然扫到一抹雪白,男人宽大的斗篷开了一条小缝,从里面露出一截软软白白的尾巴尖。

    “哎呦喂”胖老板停下脚步,惊讶的张大嘴巴道“客官斗篷中藏了什么”

    “这客栈里可是不准带宠物的入住的,您这样让我很anj为难啊。”

    容慎停下脚步,听出老板话外之意,他微顿后问“你想怎样”

    “我也没别的意思。”胖老板讪讪摸了摸鼻子,他身材圆滚个头不高,堆满肥肉的脸将眼睛挤成两条细缝,看起来憨厚老实。

    与他的相貌不符,他开口就是“客官还得anj再加点钱啊,不然你这宠物要是吓到了其他客人,胖子我这里也不好交代。”

    他这客栈里哪儿还有客人

    人的贪欲,果然永无止境。

    一缕寒风顺着门缝吹入,容慎遮面的斗篷往上卷了卷,阴影在烛光下退散,露出殷红弧度极好的薄唇。

    “好、啊。”

    慢条斯理将那截软尾塞回斗篷中,容慎朝着胖老板缓步走去,暗影笼来,个子矮小的胖老板忽生出一些不安,像是淋了寒雨脊背蹿凉。

    “客、客官”胖老板忍不住后退。

    忽然,隆起的怀中又是几下扭动,容慎因此顿住,默了片刻,他又将一锭金子落在桌面,“这样够了吗”

    “够了够了,这次是真够了。”胖老板忙将金子塞入怀抱,有了刚才的事,他也不敢再讹钱。

    运来客栈被打扫的很anj干净,因这胖老板贪婪好色,镇上没几人会来他这儿住,也就骗骗不熟悉这里的外乡人。

    房门闭阖,容慎立在屋内并没动作,他微微抿唇,瞥了眼反锁的房门处,此时门外隐约蜷缩着一团暗影,像是有人在扒着门缝偷看。

    容慎转身朝着内室走,一小缕黑气anj从他指尖蹿出,紧接着门外传来一声嚎叫。

    胖老板的小腿忽然剧痛,低头,只见一条赤色长蛇正顺着他的脚腕往上爬,被咬的位置鲜血直流,他被吓得anj一屁股坐到在地,“有、有蛇啊”

    屋内,容慎弯身将斗篷中的小兽放在榻上,动作悠闲褪去湿透的斗篷。

    他颊侧的发有几缕湿透,雨水顺着他的侧脸蜿蜒滴落在肩膀,浸湿了小片衣服。反观榻上的小兽,软软白白身上的毛毛蓬松,被护得没淋到一滴雨。

    “还在生气anj”容慎伸指戳了戳小兽露出的耳尖。

    小兽软耳瞬间颤动,它蜷缩成球往榻内滚了滚,气anj鼓鼓的模样憨态可掬,让人半分讨厌不起来。

    夭夭确实还在生容慎的气anj,因为他再一次拿走了夭夭的神音铃。

    神音铃又为鸳鸯铃,多为道侣佩戴,自从容慎与夭夭确立关系后,容慎就收走了夭夭的神音铃。有那一次也就算了,这次燕和尘给她神音铃是为了方便与她联络,燕和尘这么担心她,而容慎却不准她给燕和尘报一句平安。

    “你把anj它还给我。”夭夭气anj了一路了。

    容慎褪去斗篷又脱了身上浸湿的红衣,轻飘飘吐出句“不给。”

    他容不下自己心爱之人,与其他男人佩戴这种东西,以前的他或许能忍,现在的他不想忍也不愿意忍,尤其那个人还是燕和尘。

    夭夭更恼了,“时舒与我们一起长大,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拿他当哥哥,他也把anj我当妹妹,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

    再说神音铃,“鸳鸯铃只是旁人的戏称,多是道侣佩戴又不是旁人不准佩戴,我先前还见anj两名男子佩戴呢,难不成你说他俩也是道侣”

    “那可不一定。”容慎只着了单薄里衣,窄袖收腰衣料是同色系的暗红,他解开腰间玉带,“你怎知他们不是道侣”

    “啊”夭夭被容慎噎了下。

    换做先前,这话要是由夭夭说出,容慎又该敲她的头说她胡说八道了。

    “你成魔后,这性子差的也太多了吧。”认知好像也变得anj奇奇怪怪。

    玉带松开,暗红的里衣大敞变得anj松松垮垮,夭夭一抬头就看到容慎大片裸露的胸膛,它连忙用爪爪遮脸,“你在干什么”

    好像还会耍流氓了。

    他以前从不在她面前脱衣

    服,就算她幻形前,每次沐浴还都用衣服把anj它整个罩住。

    容慎嗤了声,他刚刚是逗夭夭的,没想到他说什么它都信,分别几年还是这么天真好骗。

    “遮什么”容慎几步走到榻边,就这么敞着里衣,他倾身靠近毛茸茸的小兽,拉下它一只软嫩的小爪子。

    “你之前不是什么都看过吗”它可是没少看过他洗澡,还夸他腿长窄腰身材好,这些容慎全都记得anj。

    以前是夭夭调戏容慎,现在容慎成了厚脸皮的那个,反过来调戏它不说,就连她的兽身也下的去嘴。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污蔑我。”夭夭连声否认耍起无赖。

    容慎也不同她争辩这些,长指在雪白的软毛中揉了揉,感受到掌心的小爪子一直在努力的往回缩,他用力一捏像是捏在了棉花团子上,忍不住用唇瓣亲了一下。

    “你”夭夭傻掉了。

    粉嫩嫩的肉垫被搓揉的很anj干净,夭夭的爪爪胖软毛发整齐,容慎用唇蹭过感受到它在发颤,不由又轻轻亲了一下。

    他现在好像一只蛊惑勾人的妖精,墨发散着红衣也散着,用自己的美貌无声勾引小兽上钩,然后再一口吞掉。当他放开夭夭的时候,夭夭兔子般连忙后退,将双爪揣入怀里,好似容慎刚刚不是亲了它,而是咬了它一口。

    “云憬,你被锁在困魔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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