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刮伤了容慎的脖颈,缕缕鲜血从他细长的伤痕溢出,男人一身暗色红衣容貌无双,鲜血淋漓的模样anj配上颊边红痕,宛如地狱爬出来的鬼魅。

    夭夭咽了下口水,虽然有些惧怕这样anj的容慎,但anj她还是极快跑到他的身边,踮脚去捂他脖子上的伤。

    “你就不能轻一些吗”夭夭埋怨。

    刚刚容慎是徒手掰开了脖子上的锁圈,但anj凡他轻些力道,也不至于刮伤脖子。

    容慎像是感觉不到疼,高出夭夭太多他只能低头看她,身高优势有着天anj生的碾压感,夭夭缩了缩肩膀,声音变小放弱,“你别乱动了。”

    她踮脚够他脖子的模样anj,倒像是在撒娇求他抱抱。

    容慎魔息逐渐稳定,缠在胳膊上的锁链发出响动,他用空闲的手臂去搂夭夭的腰身,“怕了”

    他如此敏感,轻易就能感受到夭夭的情绪变化。

    夭夭也不同他说谎,伸出手比出一个anj数量,她放在容慎眼前道“只有一点点。”

    她只怕了他一点点,但anj一想到眼前的人是容慎,她又不怕了。

    夭夭想帮容慎包扎伤口,她不想撕自己的衣裙,拉着容慎的衣袖想要撕他的。奈何容慎的衣料实anj在太好了,夭夭生拉硬扯了好半天anj,最后只在容慎衣袖上撕出一点点小缝。

    容慎看不下去了,弹开她想要下嘴的小脑袋,两anj指捏着那条小缝轻轻一扯,呲啦呲啦的脆响传来,容慎扯下一块布条毫不心疼,“够了吗”

    望着容慎露出的小半截手臂,夭夭点头,“够了。”

    何止是够,简直是太够了。

    这些时日以anj来,夭夭学了些治愈术,简单止住了容慎脖颈间的伤,她将那块布料叠成整齐长条,按在了他的伤口处。

    深红色的布料一圈圈缠绕,最后在白皙秀颀的脖子上打anj了个anj蝴蝶结,夭夭忽然咦了声。

    她退离容慎的怀抱往后退了几步,猫猫歪头看向容慎。

    容慎深红的衣摆垂地,“怎么了”

    夭夭的目光从他的面容一路扫到系有蝴蝶结的脖子,笑弯了眼睫晶亮又璀璨,露出整齐的小白牙道“没怎么。”

    她夸他,“果然人好看了怎样anj都好看,哪怕是块碎布缠在脖子上,都像是戴了颈带。”

    不得不说,脖间缠着红色蝴蝶结的容慎,像极了勾人的小妖精,又欲又撩。

    容慎听anj不懂夭夭在说什么,过长的颈带系后还垂落了一小截,他用修长的指绕起,微挑眉梢问着夭夭,“什么是颈带”

    “就是紧贴在脖子上的项饰,脖颈修长雪白的人戴最好看。”夭夭随口回。

    容慎瞥过夭夭露出的脖颈,若有所anj思。

    夭夭没注意这些,既然困着容慎的锁链已除,那他们anj也没必要在这里耽误时间。

    “走吧,我们anj先离开这里。”夭夭去牵容慎的手。

    容慎顺势与她十指相扣,跟上她的脚步往前走。

    困魔渊又黑又深,除了圆台那处宽敞些,越往前走越深越窄,两anj侧窸窣的响动也就更大。

    当夭夭不小心踩到一只软绵绵的触手时,她惊得险些跳起,有一就有二,一路上,夭夭像只炸毛的兔子一惊一乍,反观她身旁的容慎,安安静静无波无澜,镇定的不像正常人。

    不对,夭夭心想,他本来就不是正常人了。

    又一次踩到莫名其妙的东西,夭夭嗷呜一声扑入容慎怀中,容慎被迫停下脚步,他单手回抱主动入怀的小白兔,小白兔仰高脑袋双眸湿漉澄澈,可怜兮兮喊着“云憬”

    “我怕。”

    容慎垂眸撩了下她的兔耳,语气略显散漫,“要我抱你”

    夭夭没想到他会直接问出来,想矜持又有些不甘心,只能把心一横,豁出脸面撒了个anj小娇,“那就,抱一抱吧。”

    带着一些勉强的小傲娇。

    容慎没再说什么,单臂一捞将人搂腿抱起,手臂稳稳托住夭夭的臀部anj。

    又是这种抱孩子的姿势

    夭夭趴伏在容慎肩膀上,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唉声斜靠在他的肩头,无聊勾起他的一缕头发把玩。

    “其实anj,你没必要这样anj。”走了一会儿,容慎忽然出声。

    同夭夭相处这么多年,他们anj同吃同住经历过生死anj,夭夭是什么样anj的性子他最清楚。

    哪怕是在逆转法阵中,她痛成那样anj都没对他喊一句疼,这样anj坚韧懂事的姑娘,不可能会因为暗处的一些脏污,就对着他说怕求抱,唯一能解释的,是夭夭故意如此。

    她故意对着他示弱撒娇,故意与他亲近依偎,与其说夭夭是在寻求安全感,倒不如说她是在给他安全感。

    说白了,夭夭就是想表现出她离不开他又很爱他的样anj子。

    “你不喜欢吗”小心思被拆穿,夭夭有些气馁。

    说完,她又想反驳容慎的话,“我又不是装的,以anj前都是强装胆子大,现在我想学着依靠你了不可以anj吗还是说你嫌我沉不想抱我了。”

    “没有。”容慎掂了掂臂弯上的人,“你比以anj前轻了。”

    是燕和尘没有照顾好她。

    容慎在心里有了定论anj。

    其实anj容慎一直是个anj话不多的人,有封印压制前,是他温润的气质柔化了他周身的冷淡,如今封印碎了,丝丝缕缕的冷戾蔓延缠绕在他周身,他沉默不语时像朵冷艳的血莲,越是不和他说话,就越不敢和他说话。

    夭夭戳了戳他带有伤痕的脸颊,不由诉说起自己苦修期间发生过的事。

    她说,容慎就听anj着,后来夭夭说完了,就开始好奇他的事,“你不是被混月道人毁了灵脉吗怎么还会有修为。”

    容慎避也不避直接碾过地面狰狞扭曲的软物,淡声回着“灵脉确实anj毁了,我也的确没了修为。”

    灵脉是修炼之根本,混月道人那七十二鞭抽下来,将他的灵脉毁的彻彻底底,连他化神期的修为也散了个anj干净。

    “人修只能用灵脉修炼进阶,可魔不需要。”

    容慎是天anj生纯魔,吞噬滋生的恶念越多魔性就越强,没了灵脉助修行anj,那他可以anj用魔气化丹,一点点增进提升魔气。

    正是因为他的人修修为全被混月道人毁了,所anj以anj他才会被锁在困魔渊多年,废物到连身上的锁链都无法挣脱。这些年来,不只是夭夭在苦修,容慎日日夜夜在黑暗中滋养魔气,聚攒着可以anj从这里逃出去的力量。

    “你来的正是时候。”容慎说道“若你再晚来一些,或许就见不到我了。”

    夭夭就知道容慎会自救,她还在揪玩着他的头发,好奇询问“那我要是不来,你从困魔渊出来会去找我吗”

    “会。”容慎答得毫不犹豫。

    “去找我做什么”

    容慎“拜堂成亲。”

    顺便,以anj全部anj的修仙门派作为聘礼,热血洒路,枯骨哀鸣,到时宗门的人都已死anj光,再也没有人会阻挡他们anj在一起。

    容慎将最后一句话藏在了心里,并未对夭夭讲出。

    夭夭不知,所anj以anj她埋脸于容慎项窝,“你让我嫁我就嫁,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呀。”

    “你得拿出些诚意才行anj。”

    杀光所anj有阻拦他们anj的人,还不够诚意吗

    容慎点头,“好。”

    总归夭夭想要什么,他都给她就是了。

    “”

    原文中,作者并未细致讲述容慎是如何从困魔渊中逃出,只说了他遍体anj鳞伤出来的极为不容易,但anj书外有了夭夭的陪伴,两anj人在困魔渊中走走停停,虽苦,但anj依偎在一起的心是甜的。

    “休息一会儿吧。”困魔渊中不分日夜,夭夭也不知她同容慎走了多久。

    这里没有能喝的水,也没有能吃的食物,夭夭来前明明已经在储物戒指中备好了充足食物,不知不觉间还是掏空了家底。

    指间的小蝴蝶无力耷拉着翅膀,多日没进食的夭夭还是接受不了辟谷的空荡感,一日比一日萎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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