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
    不大的一点地方,放着两个木制的双层床,上面挂着蚊帐,地上放着个空气净化器,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黑色的保温杯,整个空气里都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他掀开蚊帐一看,床上的被子皱皱巴巴,上面还有干涸的各种颜色,也不知道曾经溅上去过什么东西。虽然他知道医院的床褥都是洗涤之后高压灭菌的,但他还是皱眉。
    其实这环境你让他住完全没问题,他也不是个讲究人,但知道是陈言祈住这地儿,他心里就有点不太舒坦了,那样一个人,他光看着就想把世上顶好的东西都给他,可现在那人就住这地方怎么说,江骆光是看着就觉得自己不能忍。
    “你好歹是个副主任医师吧怎么值班室就长这样”
    陈言祈听到这句话,拿过保温杯的手一顿,回过头来淡声道“这条件已经超过全国百分之九十的医生值班室。”
    说话的功夫他已经喝完水拧上杯盖走到了门口“我要去查房,你先在这边休息一会,觉得好点了就自己离开吧。”
    眼看着人已经出门了江骆才反应过来这人刚才说了什么,他一下怒了“陈言祈,你给我站住”
    陈言祈依言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的一瞬,下颌线冷厉的江骆语气一顿。
    但也不过一刻,他的脾气就又上来了“你就准备把我扔这儿”
    陈言祈挑眉,好像不太理解他这话的意思。
    江骆最见不得他这副样子,顿时觉得自己的火气直冒,又不忍心对这个人发脾气,但看了一圈没找着个出气筒,顿时把血又全数咽了下去“行,你去吧,我自己睡会。”
    陈言祈走了之后,江骆只觉得自己不找个地儿发泄一下一准得憋死,自己真他妈的犯贱天天来这儿找气受,换个地谁不把他当祖宗一样的好好哄着,供着。
    但生气归生气,他还是拨通了他一兄弟的号码。
    “喂,骆哥,这个点你打电话干嘛,我都睡了。”
    江骆笑吟吟道“睡了你诓我之前先打个草稿呢这个点你能睡”
    电话那端顿了一下才说“刚打游戏呢,不过,听你这口气似乎是不太爽说吧,又是什么事需要兄弟的”
    这人名叫陆平,虽然比江骆大几岁吧却也一直把江骆喊骆哥,不过人不在京城,去年刚结的婚,两人算是过命的交情,和那些酒肉朋友可不一样。
    江骆笑骂道“春宵苦短,你好不容易把嫂子追到手领了证,放着大好光阴不干点正事就打游戏呢”
    陆平笑了两声,那甜蜜都快从电话里溢出来了“快别提了,我这两天都睡书房呢。算了,也不说我这边的事了,你这么晚打电话过来难不成还是因为你那个陈医生啧,骆哥,你这速度不行啊,都多久了,人连个好脸都不给你看,你说说你至于吗”
    “不就个医生吗招呼一声往你身上凑的多的是,还差这一个”
    话虽这么说但陆平觉得江骆此次对这个什么陈医生真是有点过头了,便问了句“难不成你这次来真的”
    江骆心情本就不好,此时再听了这么一句整个人更烦躁了“什么真的假的我现在打电话就想问问你,当初嫂子不也是不待见你吗你们怎么好一块去的,你快给我支个招,陈言祈对着我就一脸死人相,我又不能动粗,我真是没辙了。”
    陆平立马说“别别别,可千万别动粗,这欺男霸女的事一旦干了,管你什么理由,人不把你恨死就怪了。你说那陈医生对着你一脸死人相,可我上次不是远远的见了一面吗,人就那性格,对谁都一样。至于你问我和小礼怎么走一块去的,你等我想想啊。”
    电话那端默了一会才说“我想起来了,小礼说是,你我本无缘,幸好我有钱。”
    江骆把自己的手指捏的根根作响,差点没给掰断“就这你我本无缘,幸好你有钱”
    陆平说“对啊,要不你也试试拿钱砸他”
    说起这个江骆就要脸青,这办法他之前用过,还觉得自己能看上姓陈的那纯粹就是他的荣幸,别那么不识好歹。可后来才知道,人家根本不差钱,自己那段日子的行为指不定在姓陈的眼里怎么看呢,恐怕像个跳梁小丑一样,为此他还懊恼了好一阵。
    江骆随口说“这方法不行,还有别的吗”
    说到此他倒是想起了什么来“对了,当时你在部队上每天翻那本破书叫啥名字来着,我还嘲笑过你那个。”
    陆平有点迟疑“御妻手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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