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什么手则,唉我问问你,你追嫂子用这书里的方法管用吗”
    陆平更加迟疑道“说管用吧,其实也挺管用的,说不管用吧,其实也不太管用。”
    江骆挑眉“你这是什么话,管不管用不就一句话的事。算了,我明儿买一本就知道了。”
    陆平阻拦“等等,这书叫御妻手则没错,可你那陈医生是个男的啊,你用这书里的方法会不会反而坏事”
    江骆迟疑了“你说的也不是没道理。”
    陆平一锤定音“算了,我当时买的时候是一套,还有本御夫手则,你也别买了吧,我明天邮寄给你。”
    江骆嗤笑“这都多少年了,你这破书还没扔呢”
    “你懂什么,这书对我的意义能一样吗”
    江骆也不与他争辩“行了,我住我自己外面的房子里,你上次来过那地方,可别邮错了地,要是邮寄到主宅让我家老爷子签收了我一准完蛋。”
    最后两人愉快的挂了电话,江骆站起来又把这值班室看了好几遍,啧,这个地真是又白又滑,这个灯真是又大又亮
    正想着,就看到陈言祈没有带走的保温杯。
    人在喝酒之后总会有点渴,他顺手拿起拧开杯盖喝了一口,才后知后觉觉得,这水是甜的
    再喝了一口,似乎加了蜂蜜在里面
    可他知道陈言祈喝水只喝白开水,更何况医院这地他会带蜂蜜过来
    所以这蜂蜜哪来的
    找人要的还是别人自动给的男的女的,抱着什么心思啊
    这连珠炮似的问题从脑袋里蹦出来,江骆顿时怒了,妈的,有些事真不能深想,越想越火大。
    虽然他现在没什么立场跑去陈言祈眼前质问这些,但这丝毫不妨碍他在心里已经先把这一笔记下来。
    不急,慢慢来,人总有到手的一天,现在这些账也总有他讨回来的一天。
    江骆认准了一件事就绝不回头,就像是当时他第一眼看见人家,他就认准了要把这个人弄到手,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用。
    最后迷迷糊糊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陈言祈查完房回到值班室已经凌晨两三点了,看到江骆还大剌剌躺床上睡着的时候他脚步顿了一下,然后才缓步走上前去,就这一霎的功夫江骆已经醒了。
    满屋子消毒水的味江骆其实睡的并不安稳,尤其是这会酒劲发出来,他整个人都难受的不行。他觉得自己指定是醉了,脑子混混沌沌不清不楚的,可他并不想离开,就想在这儿多躺一会。
    前段日子他追陈言祈有点紧,可这人整日里一副死人相,对着他连半个好脸都没有,他当时就想,敢给老子甩脸子,不得让你知道祖国的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那天正准备去堵人,人都走到半道上了,林生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给他支招,说是姓陈的这样的高知分子不吃那套,他得让人看到他的诚心,得让人明白他是想和人好好处的。
    身段得放软,姿态得放低,就跟谈恋爱一样好好的追一追。他没干过这些事,也觉得别扭,更何况他也挺想不明白的,跟着他有什么不好,他又没什么坏习惯,现在又那么稀罕他,难不成还能亏待了他去。多少人巴巴的往他身上凑呢,到他这儿就成了多余的是吧
    就这一想的功夫,他委屈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真的,想他江骆长这么大几时受过这等委屈,这些日子在姓陈的这儿栽的跟头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
    可陈言祈已经站在了跟前看着他“你怎么还没走”
    江骆不想起,晕乎乎的他只想说点什么,可说点什么好呢,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自发说“我不想走,几点了”
    陈言祈没有察觉他的异样,只是看了眼手表,声音依旧冷冷淡淡“两点四十五。”
    江骆眼珠子对着头顶的木板转了转,整个人看上去清醒的不行,但脑子着实已经成了一团浆糊“查完房了我说你自讨苦吃干嘛,当医生又苦又累,别给我整要为人民服务那一套。”
    “要不我给你建个医院吧你以后就去我那医院上班,让你做院长,工资你想要多少我就给你开多少,最主要的是你只给我一个人看病。”
    这会儿陈言祈的心思也不在这儿,不然他能立马发现江骆此刻是醉着的状态。因为清醒状态下的江骆是不会给他说出这番话的。
    这个人吧狂的要命,动不动就摆出一副老子最阔的姿态,当初好一段时间妄图用钱砸死他,可在知道他不缺钱后又一个人懊恼伤心了好一阵,好不容易重振士气出现在他面前后,就绝口不提钱这个字了。
    而江骆说到这儿喉结滚了滚,半天再没有开口,他只觉得心底难受的厉害,只想抱着什么狠狠亲一口,可抓了抓旁边只抓到一把白色的被单。
    他眼睛里泛着水的清光,眼睫微阖间就这样又暗了下去“我听说副高不是可以在家开着电话听班吗你非得留在医院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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