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最后定格在车头的位置。

    紫红色的羽织在风中猎猎作响,持刀的男人顶着风,一步步往车头的方向迈步。

    他发现了自己在这辆车上的命脉。魇梦脸上的红晕消失,他咬牙切齿,语气里浸着几分病态“没有那么简单”

    扭曲的血肉蜿蜒而上,试图阻挡鬼切的脚步,最后获得的却只能撕心裂肺的惨叫。

    血腥气被狂风吹散,只剩下泼墨似的血,碎裂血肉中心的男人,那只封印着艳丽家纹的眼睛慢慢睁开,血红的颜色,仿佛是专门为嗜血而生的,蕴藏着无尽的杀伐。

    燃着熊熊黑炎的鬼手抬起,锋利的长刃豁开钢铁的身躯,留下的只有空中一闪而过的鬼眼和燃起的火焰。

    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列车驾驶员,鬼切从他身上感受到了莫名的恶意,他这种明显对自己没有帮助的人类没有好感,晴明让他保护的人也只有那三个小孩子而已。

    于是浓厚的杀伐之气和恶意毫不留情的向那个人袭来,鬼切看了他一眼,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

    鬼手所持的利刃将想缠绕上来的肉剔除,鬼切站定脚步,无视那个恐惧的想要跳车离开的人,长刃深深的刺入操作室的地上。

    坚硬的地面被贯穿,蠕动的血肉还在垂死挣扎,紧紧将脖颈保护起来。

    但是完全没有用,如盛开的花朵又如厉鬼眼眸的纹路在地面慢慢铺展,带着蜿蜒的血色,和猛地燃起的红炎。

    “咔嚓”脊椎骨像是脆弱的腐朽木料一样被轻易的斩开,带动整列列车向前行驶的车头被人从中间豁断,车头还在继续行驶,而车身慢慢停了下来。

    这个被鬼舞辻无惨赋予希望,想要杀死带着太阳耳饰的人,他甚至没有亲眼看见自己的目标,便自以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死亡了。

    他惨叫着,不甘心的想要带走这个男人,却连他身体都触碰不到。

    魇梦死了,他的身体在最后死亡的时候反射性的挣扎,已经成为他一部分的列车,宛如他真正的身体,哀嚎着,开始垂死的翻滚。

    裹着蠕虫般血肉的车身,在铁路上打了几个滑,然后从山上滚落。

    时间根本来不及,当鬼切提着已经吓晕过去的驾驶员从车头往回飞奔的时候,列车已经失控了。车体混杂着血肉,几乎把所有的门窗都堵塞住。鬼切想都没想,把驾驶员往地上一扔,用刀去撕开那让人恶心的血肉,把一个男人从车厢里揪出来。

    猪头,很好,还有力气挣扎,看样子没事。

    正当他打算继续的时候,另一节的车厢墙壁“碰”的一声,被人当做门一样强行打开了。

    有着如同猫头鹰一样发型,即使在这种场景依旧笑容灿烂的男人扶着炭治郎来到外面。

    “切君,看起来你已经完美解决了那只鬼呢。”炼狱杏寿郎看见鬼切,显然有些惊讶。毕竟鬼切现在的样子真的太整齐了,脸不红气不粗的,甚至连衣服都毫无褶皱,完全不像是解决了一只鬼的样子。

    他醒来之后,炭治郎跟他说鬼切一个人去单挑那只鬼,正当他们打算去帮忙的时候,车厢里就出现了这些令人恶心的肉。他们被绊住脚步,只能尽力保护车厢里昏睡的人,过了没有多久,就听到车头传来刺耳的惨叫声,车体就开始不受控制的翻滚。

    鬼切点头“你们怎么样”

    炼狱杏寿郎眨眼,他惊讶于像鬼切这样沉默死气的人会开口问他们是否没事,却也十分受用“完全没有问题。”

    他指了指包裹在车体上的软绵绵的肉,道“也是多亏了这只鬼的肉,让车厢里的人并没有收到什么伤害。”

    炭治郎被车内的气味熏得半死,此时终于缓过劲来,他看着那个大张着眼睛,临死之前还感到不可思议的鬼,道“这只鬼,死之前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没有人回应,下弦唯一的幸存者已经魂归地狱。

    短暂的休息时间结束,大家便开始清理魇梦残留的身躯,将已经慢慢苏醒的人给一个个从车厢里挖出来。

    善逸抱着祢豆子在地上昏睡,鬼切凭借自己的巨大的力量负责将车厢慢慢摆正,伊之助辅助鬼切,炼狱杏寿郎和炭治郎将人转移出去。

    一切进入正轨,炭治郎将不知第几个人放到车体边空地上的时候,眼睛无意的扫过了那个本应该化灰的鬼的头。

    “咦”炭治郎有些疑惑,“大哥,你过来看看。”

    炼狱杏寿郎离得不远,他正在把车体上的肉剥离,转头就看见了炭治郎紧皱的眉头。

    “发生了什么”炼狱杏寿郎走近。

    “你看”炭治郎斜了斜身子,将自己前面的事物给炼狱杏寿郎看,却只觉下一瞬,杀气逼至,直冲他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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