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太子很快就察觉了, 堂堂摄政王, 竟然狗狗祟祟偷看
    他当即炸毛“你什么时候来的你听了多少”
    “哗啦”
    解平芜撩开珠帘,缓缓走近“太子莫不是说了什么秘密, 害怕人听见”
    曦太子认真回忆了一下, 好像还真没怎么暴露秘密, 大多都是心里在想,思绪在翻涌, 说出口最敏感的一句就是我又有了, 声音还很低,已经这么模糊了,解平芜智商再高也不可能想得到, 这狗连那天的事都能忘得一干二净呢
    左思右想不会有问题, 他反而胆子大起来“你管孤说了什么倒是你, 偷听壁角这般熟练,摄政王可真是好讲究啊”
    解平芜垂眉“怕人听到,还敢这么明目张胆,不知道什么叫隔墙有耳嗯”
    “君子有仪, 非礼勿听不管孤说什么做什么,是不是秘密, 你不该听就是不该听”曦太子眼睛红红, 像个愤怒的小兔子。
    解平芜看着小太子湿了的眼眶, 笼在袖子里的手指微微捻动,“只有小孩子才会掉眼泪,跟大人告状。”
    曦太子倒是想缓一缓心情, 可解狗也没给他这个时间啊,知道哭过眼泪藏不住,干脆都露给解平芜看“我说错你了吗不是你莫名其妙突然发脾气,一声不吭走掉,让宫里人欺负我吗不是你默许曹皇后削减用度,试图饿死我吗不是你收拾了那个出来挑事的小太监,让我回过神来人都找不着吗”
    那天事发突然,小太监蹿出来的太快,话说的太急,什么叫殿内伺候的宫人吃鱼吃腻了,能不能赐给宫外洒扫,他当时第一反应是糟糕,露馅了,被抓现行了,解平芜也真的生气了,甩袖就走,之后反应过来才不对劲。这件事他特意叮嘱过不准外传,就算不吩咐,宫里太监惯会察言观色,怎会这么轻易就在人前说,还偏偏捡着解平芜在的时候眼瞎了还是耳聋了,不知道人到了
    怎么想都是故意的,不是心大胆子大的问题,这就是个局。是有人故意指使小太监这么干,当着解平芜的面揭开他这个太子的恶形,让摄政王对他失望。这件事太多人能干,太多人看他不顺眼,首当其冲就是曹皇后,可安公公去查,却因为人不见的太快,源头便也难再寻,宫里让一个人无声无息消失的方法太多,纵使老宫人如安公公,也没有更多办法弄清事实。
    这种事他都能咂么过味来,没道理解平芜这个人精想不到没准这小太监就是先一步被解平芜搞去了,他才查不出来
    解平芜并没有否认,只淡声道“就这些”
    承认了承认了,这狗都承认了这些还少吗不要脸,不知羞耻行,今天反正撕破脸了,不如就说个痛快
    曦太子目光凶凶“还有去看鹿游原,你本没这个打算,就是故意跟我作对是不是你就是故意欺负我,让所有人看见,我有多么卑微,多么狼狈,而你是多么强大,多么不可反抗我曦太子,在你这个摄政王面前没有任何牌面,跟你争不了任何东西,我连知道一丁点真相的资格都不配”
    解平芜眯眼“本王态度不佳,是因为鹿游原在装病,就不信你没看出来”
    曦太子当然看出来了,最开始是不知道的,是真着急,后来慢慢明白了,也没想着要戳穿,别人有别人的难处,或许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需要这样子装一装,又不是因为他和摄政王,只是意外撞上了这个时间点而已,至于那么上纲上线
    “装不装病又关你什么事,你若不去看,不是有什么事没有”
    有浅风拂过窗纱,少年眸里盛着阳光,锐亮干净,能撞的人心颤。
    解平芜突然道“太子叫他原原,怎么,看上他了觉得殊美女子不够味,所以男人凑”
    这话莫名其妙有点酸。奈何说的人不知道,听的人也未察觉。
    曦太子心说这是什么屁话什么殊美女子,什么男人,他身边要是有个贴心人,至于崖下时被你这狗给拱了他气的眼泪都要下来了“我就算看上他了又怎么样你还不是在外头有相好既然喜欢赵初蕊,怎么不明媒正娶娶了她这么不紧不慢吊着,让人家患得患失,算什么男人”
    “不许再说了。”解平芜突然捂住小太子的嘴。
    曦太子用力挣扎“我偏要说你既敢喜欢,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告白,偏藏在心里不敢说,呵,什么摄政王,执掌赵国权倾天下,还不是个胆小鬼 ”
    “我让你别说了”
    总是气质疏雅,冷漠无情的摄政王像被戳破了什么心思似的,就是不让曦太子说话,为了控制住淘气不听话的小太子,还紧紧将人箍住,别说说话,将人挟制的动都动不了了。
    阳光靠近,二人近在咫尺,气息相融。
    殿外。
    “似乎吵的很凶”曹皇后提裙就要进去看。
    门口太医还没说话,安公公和莫白一左一右,将人给拦住了。
    “皇后娘娘且稍待片刻。”
    “摄政王和太子只是在商量事情。”
    曹皇后眉目有些不悦“什么事需要吵成这个样子他们两个年轻气盛,皇上龙体可受不了”她内心里其实是有点兴奋的,二人又不对付了,好事啊最好打起来,当着皇帝出了什么意外才好,“太医还没说话,你二人故意阻拦,有什么责任负得了么”
    话音未落,太医就捋着胡须,慢悠悠说话了“其实并不会有影响,皇上现在,是听不到声音的。”
    曹皇后
    要你有什么用
    “既然听不到,为何非要在这里静养,皇宫就不行”
    太医“虽听不到声音,却需适宜环境,皇宫里没有这么多草木,空气污浊,会让皇上呼吸不畅。”
    他说话慢悠悠,和之前给曦太子切脉的刘太医有些像,又没有刘太医那么老,年轻还慢调子,就有点气人的意思了。
    曹皇后的脸隐隐发青,一个两个烦了
    “你们可要想清楚,房间里三个人,一个皇上,一个太子,一个摄政王,都是赵国柱石,谁出了事都不好,本宫只是想确定他们是否安全,你们真的要拦出了事,你们谁负得了这责任”
    安公公“皇后娘娘非要进去,老奴不敢拦,然赵国律法,后宫不得干政,太子殿下和摄政王在商量正事,皇后娘娘蓦然进去若引发了什么不必要的后果,又能担得起责么 ”
    要是以前,因担心太子,他或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帮曹皇后进去,自己也好确定形势,但摄政王明显和太子有不可言说的关系,看起来好像吃了不认,实则暗地里一直在默默关注,要说这里头没事,他不信。他一个太监,不懂那些风花雪月,但他直觉摄政王不敢对太子怎么样
    而且太子殿下并不是对自己安危不上心的人,如果有危险,早就喊他了,没喊,就证明无事么。既然如此,曹皇后当然不能进去了。
    莫白的话就更直白了“摄政王安危,什么时候需要皇后娘娘负责了”
    你又是谁或者说你想是谁难不成想污蔑我们摄政王名声
    曹皇后“你们”
    一句话还没完,太医侧耳听了听“好像安静了。”
    安公公微笑“娘娘您看,这不是谈妥了”
    莫白也笑出一口白牙“娘娘若是无事,可去偏店休息,提前走也是可以的,稍后王府定会好好的,安全的送太子回宫。”
    曹皇后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什么破事,本宫还不管了呢
    房间里,曦太子憋红了脸,压着声音“你放手放开孤”
    他倒是想叫人进来,可惜姿势太暧昧,被人看见了,解狗脸皮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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