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沧鸣想试试故意刁难霁涯,会不会惹恼这个不知分寸套近乎的下属,让他暴露出一点本性。
    霁涯心说正愁没打手呢,清醒的人能骗,疯子他可无能为力,直接毫无节操地走到蔺沧鸣面前一抖衣摆单膝跪地,低头真切地央求道“主上属下孤苦无依罹患绝症,每天都需要巨额医药费,求您帮帮我吧,您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蔺沧鸣“”
    一旁正要说你们不要再为我吵架了的阿翎闭上了嘴。
    霁涯举手纳头一拜,然后用那双晶亮的眼睛盯着他,笑眯眯地问“主上你看我的姿势标准不。”
    蔺沧鸣忽然觉得阿翎怪异的视线有些扎人,有种被围观指点的羞耻感,抬脚踹了霁涯小腿一下,冷声道“起来,别给我丢人,走。”
    霁涯边拍着衣裳对阿翎说“我们会尽快回来,姑娘先打扫现场吧。”
    他追上蔺沧鸣,半晌才发觉缺了个啥“靳兄呢怎么不见他跟着。”
    “你这么喜欢他”蔺沧鸣从裕华堂内庭楼梯上了顶楼,寻找残留气息逃走的方向。
    霁涯听他的声音凉丝丝的,赶紧澄清道“没有,我只当他是朋友,我喜欢有钱有势还会说话的类型。”
    蔺沧鸣确定了方向,刚扬起斗篷衣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霁涯误会了什么。
    他神情复杂地想我说那个喜欢也是指朋友啊。
    “怎么了”霁涯好奇地问突然僵住的蔺沧鸣。
    有钱有势的蔺沧鸣一时不敢说话,黑羽从斗篷上剥落下来,飘进风里,蔺沧鸣抓住霁涯的后领子把他带上鸦群,密密匝匝的乌鸦殃云般冲上高空。
    “我们尚未询问李四具体情况,主上有把握生擒吗”霁涯坐下问道。
    “从留下的气息来看,应是元婴初期。”蔺沧鸣说,“你现在可以揣测我的修为了。”
    “哎,这有什么好揣测的,我深信主上英明神武,生擒元婴修者不过探囊取物,便是主上说自己是大乘期仙尊我也毫无怀疑。”霁涯像模像样地笃定道,“属下跟着主上,大树底下好乘凉啊。”
    “还未见到李四,你就想不劳而获”蔺沧鸣曲起食指扣了下腿侧的火铳不悦。
    “我不擅长光明正大的对决。”霁涯丝毫不以为耻,“我就会搞卑鄙偷袭。”
    蔺沧鸣沉默了,并且诡异地想霁涯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自己只会偷袭,这也不失为一种磊落坦荡
    他正想赶紧摆脱这种迷之判断,下方城中的灰气突然一个转弯断掉,蔺沧鸣招手收起鸦群纵身跃下,漫天鸦羽汇流成一阵旋风重新裹上身体。
    霁涯御剑在周围盘旋一圈,只见脚下是飞花城北方一片老城区,大多都是低矮破旧的院墙小屋,颓败的院落间发现不少拆迁危险请勿靠近的牌子。
    他从一条渺无人烟的小巷进去,灵识向周围铺开警戒,右手提剑贴着墙根缓步移动,配合另一端的蔺沧鸣前后包抄。
    树叶在微风中簌簌作响,一间院内忽地传来暴躁的嘶吼,像平地炸起惊雷。
    霁涯足尖轻点地面,腾身闪向院中屋顶,悄无声息地隐藏起来,同时看见蔺沧鸣一脚踹开木门,气势磅礴地甩开火铳朝井口开了一枪。
    砖石炸裂的声音惊起藏在破屋内的李四,霁涯伏在屋脊上,在李四冲出檐下时才看清他的相貌,额头一圈狰狞的红色伤疤,血痕划过左眼,一身布衣身材魁梧彪悍,重复着无意义的呼喝,显然还未彻底清醒。
    李四狂奔时连地面的石子都被震得不住弹动,霁涯替蔺沧鸣担心了一秒,蔺沧鸣也有些意外他竟然得仰视李四,举枪朝李四扣动扳机,同时身形一晃飘然绕向屋内。
    他不打算弄出太大动静引起执法堂注意,霁涯就掀起一块瓦片,觑准时机甩出打向李四脚踝,李四步伐一滞,终于中了一枪。
    蔺沧鸣枪口火舌一闪而逝,李四的胳膊从手肘处直接被炸断,他愤怒地嚎叫起来,额上青筋暴起,竟似毫无痛觉地窜向蔺沧鸣。
    屋内空间狭窄,蔺沧鸣稍感惊讶,他步伐轻巧地跃上墙面一踏翻回院里,身在半空避开一头扎进屋里的李四,又朝他的腿瞄准。
    宽大的斗篷旋起华丽飘逸的弧度,偶尔还能捕捉到斗篷下细窄的腰身,像诱人的蝶翼,也像幽冥中神秘危险的毒花。
    霁涯在房檐上感叹蔺沧鸣无论装扮动作都很养眼,他有些心跳,胡思乱想着他们把病患抓的病上加病,会不会被大夫狂骂一顿,余光中那条断臂却蓦地动了一下。
    他以为自己眼花,便又探出半个身子去看,两条节节延伸的长鞭就倏地探出血肉,迅猛无声地刺向蔺沧鸣背后。
    “小心”霁涯下意识的喊,同时跳下房去举剑砍向长鞭,这东西没有一点灵力气息,剑刃触及更柔软似水吃不上力,剑身被带得滑向一旁,两条长鞭眼看就要刺中人在空中的蔺沧鸣。
    说时迟但变故只在一瞬,蔺沧鸣没察觉背后袭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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