佻。
    让人想活吞了他。
    都快把自己馋哭了,咽了咽口水怨愤的一捶拳,林逆涛骂骂咧咧。
    自己能怎么着再怎么着也只能顺毛捋抹他姜大爷的牛脾气,让他少生气一点。
    而自己化解亲密关系矛盾的方法单一的令人发指,姓姜的祖宗只能捧着顺着,何况他都被姜大爷包养了这么些年,早就没了骨头,只能是他说怎么玩就怎么玩。
    玩出血也得玩。
    所以两只手刚刚抓紧鹿角,姜大爷就瀑布一样俯冲下来,两眼冒火像是要吃人。
    “你当心戳着你怎么办”
    林逆涛扩胸展臂骇了一大跳,手离他远远的,结果这个动作等于门户大开要抱抱,差点没被一百五十多斤的姜晓堂活活砸死在垫子上,声音都被他压变调了。
    但手里这两把是名副其实的“凶器”,真不是闹着玩的,林逆涛喘匀了气便赶紧轻声软语的央求他
    “老公,这样我就没法摸你了,我可想可想摸摸你,要不今天我先穿围裙给看你吖好不好好不好嘛”
    闻声姜铎却箍紧了胳膊,想把人碾压成齑粉,边沉声命令他
    “把刀握紧了。”
    边咬牙切齿的同他算账。
    “09年8月,一走22天,跟我说人在省城实际上却偷跑到老街,没两天新闻就播报那边的炮弹落到了我们这边,果敢兵变,边防军区早早就开始调兵集结,要不是老童通知我我还跟个傻逼似的在家帮你联系西南大学成教院导师讨要自考考试历年考题,还盼着你回来,能给你个惊喜。
    10年5月,一走35天,说是不得不回边境厘清身份关系,要找当地边防开具证明,实际上和我通话的归属地却在西北临夏,你以为你用虚拟号我就查不出来了吗
    12年1月,一走113天,湄河缉捕行动有线报直指毒枭极可能藏匿在缅老交界的深山,你林逆涛熟悉情况、身负大义、义不容辞,伙着齐然给我下迷药说是绝不会参与到缉捕一线,只在后方研判信息调查线索来源,可结果呢,念了大半年的书却把四场考试都白白耽误掉,带了一肩胛的弹片回来,一见到我你还有脸哭。
    还有这回,一走148天,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我都懒得同你计较,只是你都跑到了勐角缅甸佤邦还敢瞒着我说人在南凤,我就不信你没回赌场去见见你那些老朋友,林逆涛你你幸好你平安无事,幸好你还能回来”
    说着说着声音便慢了下来,动作也慢了下来,姜晓堂这副一碰就碎的模样自己何止见过一次。
    可自己手里握着刀,自己抱不紧他。
    想到这林逆涛便小心翼翼地翻转手腕,反手持刀,把刀刃紧贴到自己腕部和小臂上,两手交叠到他背后,把人往自己胸膛里箍紧,重叠。
    “姜晓堂,还有两个月,再等两月我就能拿到警官证,就不用拿命去洗案底,到时候我见着齐然绕道走,和侦查处那帮龟孙老死不相往来,绝不进省厅,只乖乖待在源州警令室,行不行”
    埋首在自己颈窝的一家之主往前拱了拱,动作粗鲁,张嘴往自己肩上狠咬了一口,表示自己在他那已经没有信用额度了。
    浑身都快被揉散架了,还得捏着那两把该死的匕首,小臂上有两道凉嗖嗖,还不能让他发现。
    “姜晓堂,你还能不明白么能有一份清白的政审材料对我来说有多么不容易,我真的就想穿上警服给我爹娘扫一回墓,我不会再去冒险的。”
    听罢姜铎继续拱他,齿锋没留力恨不得咬出血,半晌才抬头定定地盯着他的眼睛。
    “林逆涛,你嘴里到底有没有实话”
    “我爱你就是实话。”有人秒答并态度坚定,语气却轻软,
    “我想好好摸摸你也是实话。”
    再往上一抬,手背一压凑上前亲他,边亲吻边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闭嘴”
    姜铎面目狰狞,抬手掐住林逆涛的下巴,沉着脸恫吓
    “你说什么我都不信,但只要你转了警加入州局的行政编制,正式登记警员信息,你就算再想帮省厅去干那些脏活,我也能保证你什么都干不成。”
    说着便往后一捞抓住林逆涛的手腕,手指拧摁关节,轻轻一拨便卸了他手里的刀,在摸到手腕青筋处,用指尖擦拭,一摁便有五个清晰指纹印,认真搂抱亲吻,直到耳边听见一句
    “姜晓堂,有时候你也挺吓人的。”
    便越发沉重的去吻。
    作者有话要说在线表示不容易,需要一点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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