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曲光楼的产业幕后老板在外人看来极为神秘,予白一开始以为是仇献在背后操持酒楼。但后来她去找浮霜,不小心翻阅账本时,才知道长公主府在暗地接手了曲光楼的运作,兜兜转转,曲光楼还是自家的产业。也因此,予白在曲光楼有独属她的雅室。
    曲光楼的名号在京中流传已有一段时日,蓁然对曲光楼已有大体的了解,在她看来曲光楼当是京中的一股清流。
    仇献一手泛倾白,流花迷醉万人心江湖上如雷贯耳,在世家中也掀起一阵风潮,纷纷携重金求取,酿酒师仇献也是个崛脾气,一句有缘者得之,死活不松口。
    众人不依不饶,曲光楼硬气的停业三日,拒不开门。一些人拍手称赞。更多的人想着曲光楼其他种类的酒儿,入口之后,再喝不下坊间寻常酒儿。又因着仇献是北晔国人,可随时离开南秦里。世家们不敢明面施压,算是告一段落。
    蓁然见过弟弟带回的泛倾白,泛倾白绝不负神酿之称,予白又说此处有药酒,对曲光楼的兴趣更深了几分。
    倒是有一点令蓁然十分在意。
    承儿与应家公子来曲光楼求神酿时,予白为什么答应赠与如此珍贵的泛倾白呢
    她们一起来到雅室,予白给在雅间外堂的祝浔与松菱点了些吃食,两个人侍候着,怕是累了。又要了一些茶饮糕点,让小厮端到自己桌上。
    予白贴心的替蓁然斟了杯清茶,“在想什么”
    蓁然解下面纱,见她杯中空空,礼尚往来替予白回斟一杯,开口道“泛倾白”。
    “蓁然也对泛倾白感兴趣”内间只有她们二人,予白说话也不忌讳,唤着她的名字。
    “只是略有些好奇”蓁然抿了一下炙口茶水,语气不像往日冷漠。
    “泛倾白乃当世神酿,我一会便问问仇先生”予白道。
    “并非是对神酿好奇。”蓁然抬眸望进她如泉水清澈的双眸中。
    “不是神酿,那是什么”予白想不出反问道。
    “曲光楼开业之际,鲤公子与承儿仅初见,为何要赠与他泛倾白”蓁然装作一副十分不解的样子,期待着她的回答。
    予白一愣,蓁然问起这些旧事作何听到鲤公子三字又令她生出不满,瞥了瞥了嘴道“怎么又叫我鲤公子蓁然你咳咳,也不是赠与,我与蓁承约定以狼犬用作交换而已。”她猛然想到什么,轻咳一声,摇头晃脑。
    “卫家未饲养过狼犬。”蓁然暗含之意,狼犬是应家的交换。
    “应龙恩与蓁承是挚交好友,不分彼此,我用泛倾白交换不为过。”蓁然今日怎开始刨根问底予白现在说话可理直气壮不起来。
    “自不为过。鲤公子待人一向大方,是人人交口称赞绝世的公子。”蓁然缓缓道来,深知予白不喜被自己称作鲤公子,就专冲着这三个字戳来戳去,以证心中猜测。
    予白听着心头发涩,鲤公子是嬴鲤一名的尊称,每当蓁然唤这个名字时,她打心里是有些吃味的。明明这辈子嬴鲤是她,列予白也是她,是同一个灵魂。可被心上人这么叫着,就是十分不爽
    念着初吻时候蓁然唤她本名时的滋味,她下意识的道“我只是因为你”
    正说着,一时卡机的大脑恢复如常,予白慌忙捂住嘴,暗道糟糕,脸上带着一丝讪笑扭过头去,偷瞄着心上人。
    余光瞄到蓁然一顾冰冷绝美的脸上,嘴角调皮的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溢出笑意。
    予白独自懊恼,回味过来,原来蓁然是故意挖坑给她跳呢。
    以下是小番外
    祝浔松菱二三事之一
    松菱见鲤公子给她们安排的吃食,一时受宠若惊。而祝浔在当值期间,对自家公子的行为处事摸了个大概,知道公子不喜欢世族的尊卑观念,她又饿极了,索性大大方方扯着松菱,坐在雅室外堂的桌几前吃了起来。
    “吃呀。”祝浔往松菱手里塞了一双筷子。
    “”松菱自小被卫府严厉的嬷嬷教导,感觉如此肆无忌惮好像不太合适。
    “莫去惊扰我家公子与卫小姐。”祝浔觉得眼前长相平平的姑娘是个榆木脑袋。
    “惊扰我只是觉得不合规矩。”松菱见她吃得香,拿着筷子犹豫的不敢下手。
    “有什么不合规矩我在府里都与公子同席吃饭。”祝浔夹了一口白斩鸡,真好吃
    “同席”松菱一脸怪异盯着她。鲤公子出门不仅带着女护卫,在府里还还还与女子同席用膳。
    “有何不可热闹。”祝浔翻了个白眼,我家公子都没说什么,惊讶什么。在长公主府里,舟儿,她,公子三人同席吃饭,按照公子的话来讲,不忍心让他们看着,三个人一起吃更香还热闹。
    “”松菱沉默,热闹两个字压在她的心头,如有千金之重。脑海中浮现出诡异的一幕,一向品行俱佳,不食人间烟火的鲤公子,脸上挂着搂着一群莺莺燕燕同席吃饭。
    鲤公子不仅收女侍卫做通房丫头,竟还是这等放荡之人。
    松菱想着整个人都傻了,嘴里叼着祝浔塞来的白斩鸡,如同嚼蜡。
    祝浔适时打了个饱嗝,一顿风卷残云,吃饱的感觉实在是舒坦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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