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予白。”蓁然不再逗她, 眸中波光流转, 安抚似的道出她的名字时, 整个人似乎笼上了一层柔和的微光。
    予白微愣, 继而惊喜的点点头, 她歪着侧颜, 眉宇舒展而来, 开口道“以后若身无旁人, 唤我这个名字可好”
    这个名字包含着她曾经的生活, 曾经二十多年的记忆。同时也代表她在另一个世界所存在过的痕迹,以及最真实的自己。现下予白希望在蓁然眼里心里的那个人, 是拥有完整灵魂的列予白, 而不是顶着嬴鲤名号而活的她
    “好,勉强答应。”蓁然被她投来的目光包裹着,赤诚又炙热, 这呆子在她面前, 从不收敛起那灼人气息。
    渐渐的,她们周围好像浮现出一股淡淡的粉红空气。
    门外, 仇献听闻公子与卫家小姐来访后,思索一路, 行至雅室门前后,又匆匆折返回到居所。
    “来人”仇献一挥手。
    一个暗卫从窗外翻进,“大人有何吩”
    仇献见来的暗卫是个谨慎可靠的,命令道“派人监控整个西齐坊,注意楼内来往的宾客, 上上下下一处也不准放过。”
    “大人,可要”暗卫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个手势。
    “不必。排查主要集中在女子或者是身形瘦弱的男子身上,有异者及时上报,切勿打草惊蛇。”仇献严厉叮嘱道。
    “是,大人。”暗卫身形一闪,即可着手去安排。
    廖家固然可恶,但廖瑈本人罪不至死,当场格杀会误了大事。她今日一出,无非是想接近公子,透出廖家的消息,且要看看她想耍什么花招。
    暧昧气氛过后,毕竟不是在熟悉之处,予白正与蓁然热烈的探讨着曲光楼药酒效用,自从知晓曲光楼是自家门下的产业后,在长公主府装病期间,无聊中想出不少点子。
    予白身边侍候的舟儿,是长公主府里家生子,一家老小均在长公主府中当差,舟儿祖母年迈,南秦冬季湿冷,落下了病根,一年之中每到阴天下雨和深秋冬日,关节疼痛难忍,加之常年喜好晚上睡前喝些冷酒,又多了胃寒胃痛的症状,舟儿识药草,懂些医理,却不精,随即向她求助。
    眼下秋后,冬日将近,湿冷天气渐起,南秦富庶,水稻一年可生二季,近几年风调雨顺,粮食充裕,不论男女老少喜喝酒,又因南秦气候,不少人关节骨头疼痛难忍,经受折磨,予白便萌生让曲光楼发展药酒的业务,给仇献去信调方子,已初见成效。
    蓁然听着她的讲述,没了一开始的单纯了解药酒的心思,对仇献愈发多了几分好奇。
    “叩叩叩。”雅室的门被敲响。
    在外堂的祝浔摸着滚圆的肚子,打开门见到黑须男子,恭敬道“仇师先生。”说着又连忙改了称呼。
    “祝浔,公子在里面否”仇献和蔼的望着她。
    祝浔是仇献从小培养起的精英暗卫,算是他半个徒弟,二人关系亲厚,情同父女。
    “在,先生稍等片刻,公子与卫小姐在内堂,我这便去禀告公子。”
    “好,去吧。”仇献满意的顺着胡须,望着祝浔的背影十分欣慰,公子身边有信任的心腹,能护公子安全,他是最乐意看到的。
    予白听闻仇献到了,赶忙让祝浔迎进来,“先生。”
    “仇先生。蓁然气度浑然,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根据她先前的推断,予白与北晔有关,而仇献是北晔国人,方才她们谈话,其间提到数次仇献名号,二人关系匪浅,只是仇献身为酿酒大师,与予白交好,有何意图面对北晔之人,她绝不能掉以轻心。
    蓁然一边想着,一边不由向予白身侧稍稍靠近一步,护犊子意味十分明显。
    “仇某见过鲤公子,卫小姐。”仇献拱手回道,他摸不着痕的打量着蓁然,见她面上没有丝毫惊异,黑眸中如古井幽深,心中警铃大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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