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书的视线又放在了明辞熠身上,明明这件事的中心是明辞熠,明辞熠也有求情的权利,可还是被季长书这一眼看得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实在是太有压迫力了。

    明辞熠这还是头一次心中升起了个念头季长书比鄞温帝更适合做皇帝。

    鄞温帝的性子属于比较软和的,纵使他心有城府,但却仍旧容易心软。

    这样的人或许不适合做高高在上的皇帝,可明辞熠喜欢这样的朋友。

    明辞熠咽了咽口水“他是负责保护我的,我应该有说话的权利吧”

    季长书面无表情的瞧着他,不明白他这是哪来的逻辑。

    即便双同是他派去护着他的,但也是他的人,他怎么可能有置喙的权利

    只是

    季长书瞧着明辞熠的模样就不由得想到了他那句朋友,于是季长书淡淡问道“你不想他们受罚”

    明辞熠连连点头,他看了双同和双启一眼,两小伙都是低着头沉默不语,看着是对季长书一点怨言都没有的。

    季长书垂眸瞧他的手“跟我走。”

    他语气冷漠“只有你。”

    明辞熠“”

    不是您是要去哪

    好在季长书此行也是要去玄清观的,只是季长书不喜旁人上他的马车,尤其是女子,故而月白与绛紫还是坐在明辞熠的马车内,由双启负责驾车。

    而明辞熠在叮嘱月白给绛紫处理一下伤势后,便跟着季长书上季长书的马车了。

    季长书的马车豪华,外头看上去就不凡了,里头更是什么东西都应有尽有。

    就连书架都有

    明辞熠小声的在心里bb奢侈。

    明辞熠坐下后没忍住用自己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摸了摸自己屁股底下的貂皮,柔软顺滑的手感让他心里对季长书的印象又多了一层有钱的爸爸

    季长书伸手从架子上的木盒里拿了瓶东西出来,随后冷冷道“伸手。”

    明辞熠下意识的伸出了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季长书没动,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明辞熠缩了缩脖子,默默的换了只手。

    他知道季长书是想给自己上药,这如此玛丽苏的剧情他太熟悉。

    可是吧明辞熠有些恍惚,他和季长书是怎么发展到季长书给他上药的这一步的

    究竟是他的时间不对还是季长书不对

    季长书在夺杀中不该是一个神鬼勿近的,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偏执狂吗

    怎么就给他上药了

    明辞熠还没有从自己想象的温柔中回神,就觉手上一麻,钻心的痛意遍布了他全身,让他当场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还顺带“嗷”了一声。

    明辞熠顾不得自己这一声嗷的是不是过于可爱了,他红着眼看了一眼自己手上一堆的粉末,又抬眸看向季长书,在这个时候了,他还能咬着牙开玩笑“王爷,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往伤口上撒盐。”

    太他妈疼了

    季长书面无表情的瞧着他,没有丝毫的愧疚,只淡淡问道“你不是不疼”

    明辞熠“我”

    他强行忍住自己口里的芬芳,露出了一个坚强而又和善的笑容“王爷,我往您身上划一刀然后给您这么泼上去您试试看疼不疼”

    季长书“试过,不疼。”

    明辞熠“”

    不好意思他蠢了,他忘了这个男人小时候那段悲惨的经历了。

    明辞熠瞧着自己手上一堆粉末,抿了抿唇,咬着牙道“继续”

    季长书都能忍他为什么不能忍

    明明大家都是1

    季长书摸出一块玉擦拭干净后慢慢给明辞熠上药,他的动作并不温柔,但他也尽量不粗暴了。

    作为一个王爷,季长书还真没给除自己以外的人上过药。

    这是第一次就也别指望他能温柔出水来了。

    明辞熠疼得龇牙咧嘴,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疼过去了。

    季长书拿出纱布来给明辞熠包扎,第一圈就不小心用力导致明辞熠眼泪都疼出来了,这回明辞熠是真的能耐不了了,他红着眼睛,咬着牙,硬是不让自己喊疼。

    季长书给他迅速的包扎好后看了他一眼,明明疼到受不了了,却全程都没有抱怨一句。

    就这么怕他罚他们

    还是只是为了逞能

    季长书垂了垂眸,就听明辞熠长出了口气“还是月白好。”

    自他成为元王后敢嫌弃他的,这还是头一个,季长书的脸色冷了下去,就听明辞熠小声抱怨“王爷毕竟是千金之躯,这些事真做不来。”

    季长书“究竟谁娇贵”

    求生欲极强的明辞熠毫不犹豫道“我。”

    他顿了顿,又露出了笑“王爷今日救命之恩我已铭记在心,改日我与月白研究出了炸鸡,定第一个请您来吃”

    季长书对吃的其实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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