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濯脚背一痛,就见萧轻影直起身挥着那小药锄瞪他“谁说不急,爹爹今日所需的草药还没找到呢。”
    又是为了爹爹凌君濯只能作罢。
    自从陆天机死了,沧浪派群龙无首,弟子们很快就放弃了抵抗。原本凌君濯是想带着萧轻影一走了之,回密雪崖的。
    但是包括萧铭锋在内的十多个药人还需要医治,他们究竟是为何变成如今这个样子,除了陆天机,就只有俞雁黎最清楚。
    那俞雁黎也是奇怪,大战结束后就自告奋勇地要为药人们解毒,为了萧铭锋,萧轻影便暂时留在了沧浪派,与俞雁黎一起研究解方。
    萧轻影不走,凌君濯自然也不走,只把无相门相关事宜交给了十一与十二。
    “你一定要跟俞雁黎研究解方吗”凌君濯一想到此事,还是不太放心。俞雁黎可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纯良无害,如此主动地帮忙,很难不让人多想。
    萧轻影自然也知道,只是现下也没有更合适的人。
    “我给瑾姨去了信,她到现在也没回,我就知道希望不大了。”
    欧阳瑾虽然医术高明,但她是个极为冷心冷情的人。当年愿意教授萧轻影医术,也是看在殷夫人的面子上。
    如今殷夫人死了,萧轻影也摸不准她的心思了。只能一边用着俞雁黎,一边防着他。
    “我说找半天找不到”萧轻影指着凌君濯脚下的一株草,气道,“你看看你,净捣乱。”
    被推开的凌君濯
    那棵草药实在是不起眼的很,跟路边的杂草也没什么区别。凌君濯又不是学医的,认不出来不是挺正常么。
    偏偏萧轻影不理解,还瞪他“没事站远一点。”
    这一瞪,落在凌君濯眼里真就是含嗔带羞,端的是绝色的风流。瞪得凌君濯体内燃起一股火来,直往腹下某处窜。
    “站远了,怎么看你。”
    凌君濯不退反进,圈着萧轻影的腰将他拉近,舔吻着他圆润的耳垂,炙热的某处紧紧地贴着他“我都忍了这么久了难得今日就我们俩”
    平时里萧铭锋总跟看白菜的老农一样守在萧轻影身边,连凌君濯想要牵一下他的手都不行,实在是不方便。
    耳尖被凌君濯的呼吸弄的酥酥麻麻的,身下也感受着他坚硬如烙铁一般的欲望,萧轻影忍不住软了腿。
    他轻轻地去推凌君濯的胸膛,只是那猫儿一般的力气,实在是没什么用。
    “你真是幕天席地的”
    见萧轻影松口,凌君濯大喜,便来含他的唇“放心,没人。”
    “热得很”
    “没事,弄脏了就在那温泉里泡泡”
    凌君濯的手已经解开了萧轻影的衣带,伸进了他的里衣,揉捏着他白玉一般的肌肤。
    萧轻影彻底软倒在凌君濯的怀里,嘴里被逼着含着他的两根手指,被他按着索求,发出猫儿一般的呻吟来。
    夕阳的余晖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地,投下斑驳的影。
    褪去了白日里的暑气,傍晚的沧浪山里,总算多了些清凉。
    山道上,凌君濯正背着萧轻影,一步一步地向山上走去。仔细看,尊贵的凌尊主,脖子上还挂着一个装满了草药的小竹篓。
    萧轻影轻轻软软地伏在凌君濯背上,有些好笑地去扯竹篓的绳子“你这个样子,待会儿被十六他们看到,定然是要笑你的。”
    “堂堂无相门的凌尊主,倒成了我的轿夫和药童了。”
    凌君濯倒是不以为意,他稳稳地背着萧轻影,说“有什么好笑的,本尊给夫人当轿夫与药童,就算传扬出去,也是极体面的雅事。”
    “不信你问问十六,他想给楚先生当轿夫,还没机会呢。”
    萧轻影被他的歪理逗笑了,依恋地蹭了蹭他的脖颈,笑道“那确实是,昨晚好像又见十六在门外吹风,定然是被楚先生赶出来了。”
    凌君濯忽然有些酸酸的“别说十六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回你房里睡”
    这个
    萧轻影有些理亏,这些日子不知是不是因为爹爹还不能接受他与凌君濯的事,总是不愿意见他们俩独处,就连晚上也是跟萧轻影歇在一起。只能委屈凌君濯单独睡一间房了。
    “再等等吧,”萧轻影讨好地亲了亲凌君濯的侧脸,道,“等爹爹再好一点”
    “哥哥,我找到了新的药方”俞雁黎忽然拿着一张纸出现在二人面前,原来他们已经走回了沧浪派。
    见凌君濯背着萧轻影有说有笑,亲亲蜜蜜,俞雁黎的眼中划过一丝狠厉,随即便挂起最温和的笑来,眉眼弯弯“哥哥采到芙枝了吗我们今晚就可以试试新药方。”
    “你先放我下来。”
    在外人面前,萧轻影还是有些害羞。
    凌君濯却不放手,回过头在萧轻影的唇上啄了一口,道“就依你的,晚上来找你。”
    萧轻影我不是说等等吗
    作者有话要说凌君濯有情敌,夫人配合一下
    俞雁黎我的刀呢
    陆天机当然不能死的那么便宜,所以澡澡又给了他几剑,顺便还有致命一击,让他永远也别想挨着殷夫人。
    该发的便当都发了一大半了,安排地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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