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的时机下手,严森绷紧嘴角,努力不让自己因为对方那受欺负的兔子样笑出声来。

    一声不吭就上手,疼死我了好吗

    咬牙忍住想吸鼻子这么不优雅的事,江宁看着男人那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默默在心中掐死了那个“男神可能会喜欢我”的错觉。

    什么暧昧不暧昧的,严森他就是个不懂体贴的小辣鸡。

    不想再为“江小怂”这个外号添砖加瓦,记得还在直播的青年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地缚灵,通关的关键是地缚灵。”

    “你是说我们要帮那群女鬼了却心愿”想到之前和村长的对话,宁琴道,“可数量这么多,我们得做到什么时候去”

    “那就杀了李家父子呗,”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眉笔,安妮勾唇冷笑,“自作孽不可活,我们这也算是替天行道。”

    没成想这两个“小姑娘”一个比一个暴力,许志刚打了个哆嗦,深觉自己才是队伍里最纯良的那一个

    杀鸡杀猪他都可以,但要是说拎刀捅人什么的,哪怕是在游戏里他也做不到。

    “年轻人,看东西不能只局限于眼前。”学着村长的样子说了一句,因为猜到暗示而兴奋的江宁没有多卖关子,确认周围没有外人,他压低声音问道,“我们现在在哪”

    不知道青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许志刚还是配合地回答“长胜村。”

    “可它是一个不完整的长胜村,”揉了揉手腕,江宁继续道,“与其说我们是回到了十几年前,还不如说是我们被困进了一个人的执念。”

    “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不用游戏设定来解释这个不断重复的一天两夜。”

    这猜想实在是太过天马行空,生性谨慎的宁琴下意识地求证“你有证据吗”

    “没有,只是一种直觉。”耸了耸肩,江宁从没指望过自己可以虎躯一震说服现场的所有人,毕竟涉及到淘汰晋级等等一系列的麻烦事,他也不想因为自己而拖累其他人。

    可从他玩过那么多恐怖游戏的经验来看,既然给出了“地缚灵”的关键信息,这背后就一定藏了什么大问题。

    “我倒觉得江宁说得有道理,”没有假公济私,严森认认真真地顺着江宁给出的方向推敲,联想到刚进副本时的一幕,男人眼神微凝,“你们还记得吗江宁说过、杨淑芬她已经死了。”

    “如果说这个关卡根本就是杨淑芬的里世界,那么眼下所有的疑问,我们都可以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地缚灵不是只会呆在自己死去的地方吗”飞速转着眉笔,安妮难得没有毒舌,“如果非要将两个关卡联系在一起,她肯定不会死在祭祀后的那个晚上。”

    “表里世界,谁说我们就一定在长胜村呢”

    后背一凉,进游戏前才恶补各种恐怖大作的许志刚颤抖着开口“寂静岭”

    “有点类似,”点了点头,黑发的青年无所谓地吐槽,“这样一想,真是只有鬼才知道我们现在在哪。”

    “不过有人会在自己的里世界里这样折腾自己吗”条件反射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回忆起杨淑芬之前惨状的许志刚小声道,“又被家暴又被上身,我看她混得比我们还惨。”

    “那就先不管这些,”跳过这个暂时讨论不出什么结果的话题,江宁冷静清醒地抓住了问题的本质,“那老头说长胜山能镇压的地缚灵到了极限,要是我们能阻止王春芳成为祭品,明天的祭祀就一定会迎来转机。”

    点头“嗯”了一声,早就看那破祭祀不顺眼的宁琴二话没说就认可了这个提议,想想之前害自己掉马的强制剧情,安妮磨了磨牙“我也同意。”

    祭祀没了祭品,他倒要看看李家父子那两个人渣还怎么嚣张。

    “行动要快,”抬头望了眼擦黑的天色,记忆力极好的严森细心提醒,“躲人避鬼还要救人,我们要做的事情很多。”

    鬼

    猛地想起那个浑身是血趴在自己床头的长发女鬼,宁琴先是一个哆嗦,随后又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心酸。

    到底是怎样深刻的怨恨,才能让她成为地缚灵、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被泥土乱石活埋的死法。

    这样强烈的怨气真的有能被化解的一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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