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是说那女人烈的很,跳河自杀了吗马哥到底得手没有”
“嗨,马哥出手,哪儿能不得手”
男人们哄笑做一团,圈里的狗忽然骚动起来,汪汪大叫,也没听清他们说什么了。伏远担忧地看着林倾寒,小男孩儿一动不动,像一个木偶。
伏远忽然转身冲出去,冲进那群人堆里。
“喵”
“卧槽”
“这猫发神经啊”
随着一阵混乱,马金生脸上被抓了一道血红的爪印。男人们破口大骂,马金生更是气的双目充血。然而伏远只是甩甩尾巴,扬长而去。
冬日暖阳的下午,花树下,七岁的林倾寒和六岁的苏妮在一起摆弄花草。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哥哥,这朵花给你”
苏妮的脸上满是纯真。苏夫人靠在躺椅上,仆人在给她的脚指甲涂上火红色。
躺在花架下的伏远正在伸懒腰,黄金色虎眸巡视着周围的一切。这样的日子平静又暗藏汹涌,令人慵适,但总有让虎大王恶心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苏妮困了,被保姆抱回屋睡觉。马金生牵着一条黑色猎犬笑盈盈地走过花园,“夫人好。”
“小马,去我屋里把纱巾拿出来。”苏夫人说道。
苏夫人的声音懒洋洋地,带着一丝妩媚。
橘猫翻了个身,一双黄金虎眼看过来。
马金生穿一身打猎装,薄薄的黑色紧身衣贴着他结实的胸肌,显得那里很大,很性感。他像是刚打完猎回来,脖子上还有汗,把胸前的黑衣都浸湿了。
“呃,夫人,我得先把这条狗带去狗圈,这是老爷前两天新买的猎犬。”周围还有仆人和小孩儿,马金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不是他脸上的笑容出卖了他。
“啧。”苏夫人蹬了蹬脚,瞅着一旁正安静把花搬回花架下的小男孩儿,道“小林,你把狗带回去。”
林倾寒顿住。
马金生看了一眼男孩儿,又看了一眼手上的狗,正要说什么,被苏夫人含羞带怒地瞪了一眼。他立马笑了,牵着猎犬往林倾寒跟前走“林少爷,别怕,这条狗是你爸爸前天刚买的,刚见完血。”
那狗几乎都要跟林倾寒一般高了,眼神凶猛,下巴上还沾着血,牙齿白森森地,张着嘴喷气,一口血腥味。
正如马金生所说,那猎犬刚见了活血,亢奋的状态还未消。在被牵着走向林倾寒的时候,猎犬猩红的眼睛就锁定了小孩。
林倾寒脸色煞白,往后退了半步。
“来,去吧。”
马金生跟没看见似的,牵着狗靠近。他心里清楚,苏夫人今天是要给这个私生子一个教训。但肯定不能真把狗交出去,不然会出人命。所以马金生得知道分寸,这是夫人交给他的任务。只要把着私生子吓哭,最好让他屁滚尿流,夫人定然就高兴了
越走越近,马金生握紧了绳子,已经感受到手臂肌肉的紧绷感。
猎狗发起了攻击,朝林倾寒扑了过去。
林倾寒趔趄着往后退,而就在这时
几乎是闪电般的瞬间,一道黄色的影子从斜刺里蹿出来,带着可怕的力道,直击中猎犬的脖子。
“汪唔”
在林倾寒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同时,那头意图攻击他的猎犬也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就倒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
而猎犬的脖子上,是一道赫然的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