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想对比赛下个赌注吗,亚瑟”他急切地问,把黄黑长袍的口袋弄得叮当直响,看来里面装了不少金币,“我已经说服罗迪庞特内和我打赌,他说保加利亚会进第一个球考虑到爱尔兰的三个追球手是我多年来见过的最棒的,我给他的赔率很高小阿加莎蒂姆斯把她的鳗鱼农庄的一半股票都压上了,打赌说比赛要持续一个星期。”

    “哦那好吧,”韦斯莱先生说,“让我想想我出一个加隆赌爱尔兰赢,行吗”

    “一个加隆”卢多巴格曼显得有些失望,但很快就恢复了兴致,“很好,很好还有别人想赌吗”

    “他们还太小,不能赌博。”韦斯莱先生说,“莫丽不会愿意”

    “我们压上三十七个加隆,十五个西可,三个纳特,”弗雷德说,他和乔治迅速掏出他们的钱,“赌爱尔兰赢但威克多尔克鲁姆会抓到金色飞贼。哦,对了,我们还要加上一根假魔杖。”

    “你们难道想把那些破玩艺儿拿给巴格曼先生看”珀西压低声音说。

    可是巴格曼先生似乎根本不认为假魔杖是破玩艺儿,他从弗雷德手里接过魔杖,魔杖呱呱大叫一声,变成了一只橡皮小鸡,巴格曼先生哈哈大笑,孩子般的脸上满是兴奋。“太棒了我许多年没有见过这么逼真的东西了我出五个加隆把它买下”

    珀西既惊讶又不满,一时呆在了那里。

    “孩子,”韦斯莱先生压低声音说,“我不希望你们赌博这是你们所有的积蓄你母亲”

    “不要扫兴嘛,亚瑟”卢多巴格曼粗声大气地说,一边兴奋地把口袋里的钱弄得叮当乱响,“他们已经大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们认为爱尔兰会赢,但克鲁姆能抓住金色飞贼不可能,孩子们,不可能我给你们很高的赔率还要加上那根滑稽的魔杖换得的五个加隆,那么,我们是不是”

    卢多巴格曼飞快地抽出笔记本和羽毛笔,潦草地写下孪生兄弟的名字,韦斯莱先生在一旁无奈地看着。

    “成了。”乔治接过巴格曼递给他的一小条羊皮纸,塞进长袍的前襟里。巴格曼眉飞色舞地又转向韦斯莱先生。

    “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一直在寻找巴蒂克劳奇。保加利亚那个和我同等的官员在提意见刁难我们,可他说的话我一个字儿也听不懂。巴蒂会解决这个问题。他会讲大约一百五十种语言呢。”

    “克劳奇先生”珀西说,他刚才因为对巴格曼不满而僵在那里,像一根电线杆子,此刻突然兴奋得浑身躁动不安,“他能讲二百种语言呢美人鱼的,火鸡的,还有巨怪”

    “巨怪的语言谁都会讲,”弗雷德不以为然地说,“你只要指着它,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就行了。”

    珀西恶狠狠地白了弗雷德一眼。

    “还没有伯莎乔金斯的消息吗,卢多”巴格曼在他们身边的草地上坐下后,韦斯莱先生问道。

    “连影子都没有,”巴格曼大大咧咧地说,“不过放心,她会出现的。可怜的老伯莎她的记忆力像一只漏底的坩埚,方向感极差。肯定是迷路了,信不信由你。到了十月的某一天,她又会晃晃悠悠地回到办公室,以为还是七月份呢。”

    “你不想派人去找找她吗”韦斯莱先生试探着提出建议,这时珀西把一杯茶递给了巴格曼。

    “巴蒂克劳奇倒是一直这么说,”巴格曼说,圆溜溜的眼睛睁得很大,露出天真的神情,“可是眼下真是腾不出人手来。呵正说着他,他就来了巴蒂”

    一个巫师突然显形出现在他们的篝火旁,他和穿着黄蜂队旧长袍、懒洋洋地坐在草地上的卢多巴格曼相比,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反差。巴蒂克劳奇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腰板挺直,动作生硬,穿着一尘不染的挺括西装,打着领带,他短短的灰色头发中间那条缝直得有点不自然。他那牙刷般狭窄的小胡子,像是比着滑尺修剪过的。他的鞋子也擦得程亮。楚汐认为,克劳奇先生一丝不苟地遵守了麻瓜的着装纪律,他做得太地道了,简直可以冒充一个银行经理或者某位雷厉风行的总统。

    “坐下歇会儿吧,巴蒂。”卢多高兴地说,拍了拍身边的草地。

    “不用,谢谢你,卢多,”克劳奇说,声音里有一丝不耐烦,“我一直在到处找你。保加利亚人坚持要我们在顶层包厢上再加十二个座位。”

    “噢,原来他们想要这个”巴格曼说,“我还以为那家伙要向我借一把镊子呢。口音太重了。”

    “克劳奇先生”珀西激动得气都喘不匀了。他倾着身子,做出鞠躬的姿势,这使他看上去像个驼背,“您想来一杯茶吗”

    “哦,”克劳奇先生说,微微有些吃惊地打量着珀西,“好吧谢谢你,韦瑟比。”

    弗雷德笑得差点儿把茶水喷在杯子里。珀西的耳朵变成了粉红色。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亚瑟,”克劳奇先生说,他犀利的目光又落到韦斯莱先生身上,“阿里巴什尔提出挑衅,他想找你谈谈有关你们禁运飞毯的规定。”

    韦斯莱先生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上星期派一只猫头鹰送信给他,专门谈了这事。我已经跟他说了一百遍地毯在禁用魔法物品登记簿上被定义为麻瓜手工艺品,可是他会听吗”

    “我怀疑他不会,”克劳奇先生说着,接过珀西递给他的一杯茶,“他迫不及待地想往这儿出口飞毯。”

    巴格曼问“可是,飞毯在英国永远不可能代替飞天扫帚,是不是”

    “阿里认为在家庭交通工具的市场上有空子可钻,”克劳奇先生说,“我记得我的祖父当年有一条阿克斯明斯特绒头地毯,上面可以坐十二个人不过,当然啦,那是在飞毯被禁之前。”他这么说似乎想让大家相信,他所有的祖先都是严格遵守法律的。

    “怎么样,忙得够呛吧,巴蒂”巴格曼轻松愉快地问。

    “比较忙,”克劳奇先生干巴巴地说,“在五个大陆组织和安排门钥匙,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卢多。”

    韦斯莱先生问“我猜想你们都巴不得这件事赶紧结束吧”

    卢多巴格曼似乎大吃一惊“巴不得我从没有这么快活过不过,前面倒不是没有盼头,是吗,巴蒂嗯还要组织许多活动呢,是不是”

    克劳奇先生冲巴格曼扬起眉毛。“我们保证先不对外宣布,直到所有的细节”

    “哦,细节”巴格曼说,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像驱赶一群飞蚊一样,“他们签字了,是不是他们同意了,是不是我愿意跟你打赌,这些孩子很快就会知道的。我是说,事情就发生在霍格沃茨”

    “卢多,你该知道,我们需要去见那些保加利亚人了。”克劳奇先生严厉地说,打断了巴格曼的话头,“谢谢你的茶水,韦瑟比。”

    他把一口没喝的茶杯塞回珀西手里,等着卢多起身。卢多挣扎着站起来,一口喝尽杯里的茶,那些加隆在他口袋里愉快地叮当作响。

    “待会儿见”他说,“你们和我一起在顶层包厢上我是比赛的解说员”他挥手告别,巴蒂克劳奇则淡淡地点了点头,随后两人都幻影移形消失不见了。

    “霍格沃茨现在有什么事吗,爸爸”弗雷德立刻问道,“他们刚才说的是什么”

    韦斯莱先生笑着说“你们很快就会知道的。”

    “这是机密,要等部里决定公开的时候才能知道。”珀西一本正经地说,“克劳奇先生不轻易泄露机密是对的。”

    “哦,你闭嘴吧,韦瑟比。”弗雷德说。

    楚汐强忍着笑意,清咳了一声,然后开口与他们道别“亚瑟叔叔,我要去做饭了。再见,各位。”

    “再见,楚汐。”

    “我和你一起。”芙蓉直接跟上楚汐的脚步,“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不”楚汐微笑着摇头,“你有吃过中饭吗”

    “没有。”芙蓉回答,“我们上周就到了这里。卡米尔昨天才到这。”

    “你是法国人,应该喜欢吃法国菜吧”楚汐猜测道,“刚好我中午要做红酒汁用波尔多红酒制作。配合巴扎斯牛肉。还有巴黎龙虾。”

    芙蓉直接问道“你会做法式洋葱汤吗”

    楚汐点点头“嗯。那可以说是我最喜欢的法国菜之一。”

    “我也很喜欢吃法式洋葱汤。”芙蓉脸上第一次露出亲切的笑容,不再带有高傲之气。

    “进来吧。”楚汐先钻进自己的帐篷里。

    “我做菜需要一个小时。”楚汐说,“你可以到处看看。也许会有喜欢的地方嗯这里还有一位长辈,她是霍格沃茨的教授。虽然她为人很严厉,但是我希望你能对她保持一定尊重米勒娃奶奶”

    麦格教授面含微笑着走过来“墨提斯,这位小姐是”

    “她是芙蓉德拉库尔。在法国布斯巴顿魔法学校读书。卡米尔的好朋友。我新认识的朋友。芙蓉,她是米勒娃麦格教授。也可以说是我的亲人。”

    麦格教授点了点头,神色恢复严肃,用惯有的严厉口吻说道“你好,德拉库尔小姐。”

    “你好,麦格女士。”芙蓉主动朝着麦格教授伸出一只手,“您一定是一位可敬可爱的长辈。”

    麦格教授微有诧异“这你是什么知道的呢我想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

    芙蓉直言“卡米尔有提到过你几次。从她的话语中我可以判断出你是一位公正的好老师。从墨提斯对你亲近而不失尊敬的态度中,可以看出她非常敬慕、喜欢你。我认为能获得墨提斯如此态度的人物,一定是一位不同寻常的人。”

    瞄了下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墨提斯,麦格教授的目光变得温和了些“能获得墨提斯友谊的人,也不是一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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