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据说还活着的凌安之又能如何还能置喙她的家事不成
    她和凌安之打过几次交道,定边总督凌安之当时遇害的消息传到她的耳朵里,她扼腕对勒朵颜叹息道“大楚国西北边境已经被荡平,确实名将留下来除了功高震主也没什么用,景阳帝那个老东西自认为许康乾对凌安之无恩,觉得新帝管不住他,直接来了一个兔死狗烹。”
    “但这也证明了景阳帝和许康乾的无能和短视,现在太平难道能一直太平可怜凌安之一片丹心,才二十多岁,看那体质本来能再保卫国门至少四十年,就这么当了冤死的孤魂小鬼。”
    当即让勒朵颜对凌安之极度好奇,皇祖母一辈子也没夸奖过谁,提到聪明绝顶的兄长勒多,也是各种小混蛋的骂不绝口,却罕见的夸了这个大楚国的凌安之几句。
    所以那日在草原上遇到,她本来想来一个一鸣惊人,让凌安之印象深刻,却不想弄巧成拙,把凌安之惹恼了。
    女王和勒朵颜连夜来叫黄门关的城门,却见角门开了,许康轶陪着花折,雁南飞吊在许康轶身边当翻译官,带着一队护卫走了出来。
    花折已经八年没有见过祖母,当即双膝跪地,膝行向前,抱住祖母的双腿,用夏吾国的语言只叫了一句“皇祖母,”便潸然泪下。
    女王以拐杖击地,哽咽着骂他“小孽障,大楚风景可好乐不思蜀至此”
    少不得将女王一行人安顿在了黄门关外的接待驿站,大家分尊卑见礼,女王知道上次花折借兵伴装攻打黄门关,便是为了翼亲王许康轶,少不得多看了他几眼
    许康轶一身褐色衣裳,性沉稳寡言,看起来果毅大气,全身散发着层层迷雾般的气质,一看就是个经历多的。
    祖母从小将花折带大,知道花折是个狼崽子,根本就不是一个能讲江湖义气的,对花折能为了许康轶张口向母国借兵的原因一直想要深究“老身便是夏吾国的铁娘子,你就是翼亲王许季是何时认识勒多的”
    花折一看祖母的眼神便知道祖母想知道什么,他又起身跪下回禀“皇祖母,您还记得多年前带我去大楚的京城找血液能够相融之人的事吗我也是多年后也知道,为我默默奉血多年的人就是许康轶。”
    天已经大亮,花折昨晚将许康轶安置在房间后,自己便一直出去与女王交谈,天亮后才又推门进来,进来之后冲着许康轶点了点头。
    许康轶一夜未眠,一壶茶水已经泡的毫无茶意了,眼下有些发青“你祖母何时带你回国”
    花折眉目微动,走近了抱紧许康轶“国内事务紧急,祖母一会就要走。”
    虽然心下酸涩,万般不舍,可许康轶也知道国本对花折的压力,他感受着那个紧贴着他胸膛的心跳声,强自压制着情绪,再难受也不能过于表现出来
    “回国之后万事谨慎,听从女王安排,不可擅自争权免得惹来杀身之祸,王位早晚都是你的,如果有需要帮忙的,传信出来即可。如果大楚这边的事情能定下来,我来日以故交的身份去夏吾看你。”
    花折回国,走上了储君的位置,下一步也定是娶妻生子,再见面关系应该会由情人变成了故交,他和花折狼行成双的日子,终究是短了些。不过无论身份如何转换,他还是想见到花折。
    花折胸腔抖动,应该是在笑“康轶,你就这么舍得我啊”
    许康轶拍了他后背一掌“我已知足,那是对你最好的一条路。”
    本来花折进门之前还想再吊吊他的胃口,不过看许康轶强打坚强的样子,实在不想让许康轶心酸失落“康轶,我一会送祖母一段,你一会派人保护我一下,别让他们把我趁机掠走了,之后我们一起回关上准备一下,不要再耽搁时间,你要尽快研究着怎么接手北疆军。”
    许康轶有些意外,女王能亲自前来,便是势在必得,怎么可能让花折又像是个泥鳅似的滑了他把花折从怀里拎出来,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不用跟着回去吗用什么条件换的”
    花折面露得意之色,像个调皮的妖孽“我说要报奉血之恩,要花几年时间助你复位,祖母同意了。”
    实在是出乎许康轶意料之外“复位并不符合实际,是篡位更贴切吧,你祖母不可能这么轻飘飘的答应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花折向外看了看“康轶,我先和你回关前军营中,备齐了卫队准备一下送祖母一段。”
    花折的嘴太严,不想说的事怎么也撬不开。
    许康轶深谙帝王心术,恐怕花折又遭了点罪,心慌的前前后后的检查花折,却发现毫毛也没倒几根,追问道“你究竟用什么条件换的”
    对花折这次真算是小儿科,祖母先是要杀他吓唬他,看他心意已决,又气的要自杀
    殊不知多年来花折已经在铁锅上烙成了老油条,现在演戏的功夫比祖母还高一些,杀他剩下的是尸体已经没用,祖母把持朝政多年怎么可能自杀
    他还真像个泥鳅一样的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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