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陆绎来捉奸不是是来寻她回家了姜白吓得瞬间从床上直起身,情况紧急,她下意识地向严世蕃投去求助的眼神。
    严世蕃看懂了姜白的表情,他稳如泰山,不慌不忙地床边起身,只轻蔑地望着面前这位他怎么都看不惯的妹夫,他用高不可攀神情道,“怎么,都是来给我闹洞房的吗出去。”
    陆绎眼里似乎只剩下身着里衣的姜白,他紧咬着牙,用那仅剩的理智尽力克制着他想不管不顾将姜白带走的心。
    “呵,我当是哪个不长眼的,原来是陆佥事啊,这么晚冲进我的婚房,可有要是啊”像是才注意到眼前渺小的人物般,严世蕃用最直接犀利的语言明明白白地告诉陆绎,官大一级压死人,你不过是个正四品佥事。
    是啊,严世蕃可是正三品工部左侍郎可那又如何
    陆绎死死握着那把绣春刀,连先前的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他冷着脸道,“严大人的私事,陆某无权深究,不过今日之亲,既然新娘被换自然就作废了,永乐我就先带回去了”
    一声永乐像是触发了她哥的怒火开关,他的手一把环住姜白脆弱的脖颈,严世蕃笑得绝美狠利,“陆佥事这是何意啊她可是我明媒正娶娶回来的,你有什么权利把人带走啊”
    脖子上的力量在缓慢地增加,姜白难受地咳嗽了几声,眼泪也不自觉地脱落,她突然想起个事。
    既然她只是大理寺卿的养女,而姜峰与夫人的确不在乎自己,那这个寓意永乐的小字会是谁取给她的
    顺着这个思路,姜白一下便明白严世蕃怪异的反应了,感情永乐的这个小字是严世蕃给她取的
    “严大人您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我与永乐是圣上钦赐的婚约,您此番做法是在藐视圣上,严大人您可要想思量清楚。”不同于以往的严声呵斥,尽管陆绎用着平缓的语调,但依旧毫不退让。
    严世蕃眨眨眼,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他勾起好看的唇边,“我想陆佥事搞错了,你们之间只有婚约并未成婚,一切还尚未盖棺定论呢,况且”
    话音未完,严世蕃侧头望着眼挂泪珠的姜白,他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他笑容中竟带满满的欲望,“我现在倒是挺感兴趣能让陆佥事不顾一切的女人,到底是何滋味。”
    说完严世蕃直接朝姜白的脸颊上印了一吻,姜白瞬间就懵了
    hat刚刚发生了啥严世蕃居、居然亲了她
    还没等姜白缓过神,一股另外的力量又将她生生从严世蕃怀里拉了出来。
    “陆绎你可想清楚了你今日真的愿意为她和我撕破脸皮吗”严世蕃的笑容不复存在,他简直是咬着牙从嘴里挤出的这句话。
    姜白趁着二人眼神对杀的空隙瞥了眼他们,所以这是啥情况妹夫与大舅哥吵翻了还是因为她这个妹妹
    姜白偷偷抬头望了眼陆绎,他宽眉紧蹙,下颚线犀利的弧度让她微微发愣,我的天太帅了陆绎a爆了
    “既然今日我来了,这人我就一定要带走。”话完陆绎不再看严世蕃,他用力将姜白带入怀中,弯腰一把抱起她。
    严世蕃挑眉,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知道该喜还是悲,又收到妹妹的眼神暗示,他最终还是松开了姜白的肩膀,独见二人离去。
    面对空空如也的房间,严世蕃负手而立,他问着站在门口的人,“严风,你说这人啊,终究会是变的吗”
    严风低着头眨眨眼,他显然是不懂他家大人问话的含义,但以防大人不高兴,他毕恭毕敬地道,“回大人,这个属下不知。”
    “也是,我问你做什么。”严世蕃倒嗤笑一声,摇摇头,他望着庭院外的月亮许久才喃喃自语道,“你可不能背叛我啊姜小姐。”
    另一边陆绎脱下外衫包裹住衣身单薄的姜白,他将她抱至马背上,自己也跨坐再姜白身后,随着一声马呵声,仨人扬长而去。
    驿站内姜白被陆绎安置在床上,在陆绎即将转身的一霎那,她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姜白踌躇半晌才扭捏开口,“其实,你不必为了我跟严世蕃”
    她话都还没说完,紧接着就被陆绎抱了个满怀,就听见耳边传来坚定带有温度的声音,“我可以容忍他将我踩在脚底,却见不得他伤害你分毫。”
    炽热的怀抱烫的姜白有些发愣,不是因为害羞或者惊讶,而且内心在真切的愧疚,她好像一直都在欺骗陆绎,而他对她所有的怀疑都被姜白曾经的意外去世所掩埋,他不愿去问了,她也不知如何开口。
    “陆言渊,我不是寻常女子。”姜白垂眸做了很多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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