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份我能知道吗”
“等你训练告一段落，我就告诉你。”
“一言为定”
分割线
克拉克飘在布鲁斯身后，他们两个现在的间隔有那么一点大。
“克拉克，怎么这几天都离我这么远”布鲁斯转身靠在落地窗上，“我明明道歉了”
“你那不是道歉，而且我现在只有两套制服，不只有一套了。”克拉克双臂环胸，又稍微飘远了一点，“不许动，你在过来我马上就飞到北极去。”
“不对，克拉克，穿着它是你先提出来的，要是需要我还有当时的录音回放，最重要的是，那套制服明明是你自己动手撕烂的，怎么能按在我头上呢”
“我不管，要不是你我绝对不会那么做，这几天我们两个应该稍微远一点。”克拉克飞高了点，他知道自己在这种时候永远争不过布鲁斯，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好主意，“除非你真的诚挚道歉。”
蝙蝠侠不会真挚的道歉，布鲁西则会甜言蜜语，但是现在在场的是布鲁斯韦恩。
“亲爱的，你应是我的太阳，你明亮而不灼眼，温暖而不炙热；你应是我的希望，漫漫长夜中那一颗明亮的恒星，皑皑冬日里的一束代表未来的火光；你应是我的神明，我的理想和奢望，哪怕是我这种彻头彻尾的黑暗生物都想要靠近的天堂，而不需要考虑自己会不会因为你太过温暖而走向死亡。”
“我向往我的太阳会落入怀抱，心脏每一次跳动都会是我对你诚挚的盼望，请倾听我的心跳，请记住我每一次的呼吸和颤动，请你看着我的眼睛，不要逃避它的注视和企望。”
“哪怕最终我无法和你一起到达天堂，但是这会是我余生最后的愿望。”
布鲁斯死死摁住蝙蝠侠想要嘶吼的不，他不能总听我安静点，蝙蝠侠，你还不是总监听他，也没见克拉克有什么抗议。
布鲁斯已经来到克拉克身边，他伸手抓住漂浮在半空中氪星人的小腿，“我抓住你了，克拉克。”手指顺着肌肉纹理摩挲，“跑不掉的，超人，还有，余生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布鲁斯，我会一直陪着你，生前我会是你的伴侣和最佳搭档，死后，我会是你忠诚的守墓人和遗愿的继承者，我是如此的自私，希望你能在天堂停止你永不停歇的脚步，等等你笨拙的小记者，之后无论是哪里，我们都将一同前往。”
克拉克最终还是顺着布鲁斯的力度落回地面，“你就会这样，布鲁斯，从来都不正面回应我的问题。”
“这都是我的肺腑之言，毕竟谁都不能在超人面前说谎。”布鲁斯拉住自己神明的手，身体前倾，在他嘴角轻吻，“要知道，这可是蝙蝠侠也非常头疼的问题。”
落地窗前的两道身影缓慢靠近，最终依靠在一起。
“布鲁斯，你这次让杰森帮彼得设计训练方式，会不会有点过了”
“怎么有问题吗”
“额我看到杰森的训练计划，他好像把他自己曾经的训练都加强了一些，那个彼得了。”
“没事的，彼得毕竟是有超凡能力的人，那种训练强度不算什么。”
“我在意的倒不是这个。”克拉克的声音有点迟疑。
“嗯”布鲁斯注视克拉克的眼睛，“有什么我没有注意到的事情发生了吗”
“不，我觉得你是故意的，”克拉克的视线透过空间落到正在探讨训练地点的两个孩子，“经过杰森的训练以后，彼得会不会成为有着罗宾特性的蜘蛛侠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托尼会跟你拼命的。”
“放轻松，”布鲁斯笑得有点不怀好意，“杰森，或者说我来训练彼得这件事是托尼知道的，他同意了。而且，我并不认为彼得会有太多的罗宾特色，一方面来说，彼得的生政环境毕竟不是哥谭，另一方面，他话太多了。”
“嗯，非常有理有据的说法呢。”
“所以，彼得顶多会更有警惕心，思虑会更加全面一点，不会进化成为漫威世界的监控狂的。”
“我还是觉得托尼会跟你拼命”
“啧，不用管他，等杰森帮彼得完成自己的训练计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