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些。”
    大魔头箍着她的腰, 忽然转了个方向,迫使布布面朝试衣镜站着。
    “你看对面。”景教授衣冠楚楚,五官深邃, 手仍旧严严实实地捂在她唇上,浑身散发着淡漠冰凉, 不近人情的气场。
    在羞耻心的作祟下,布布垂着投哦,却被捏着下颌强行抬起,正对镜中严肃正经的魔。
    最高级的诱惑,不是裸露,而是裹得严严实实, 遮得不留缝隙,却依旧令人浮想联翩。
    就像他此刻, 面无表情,一排墨黑色的纽扣在光下,泛起冰冷的亮光。
    “真不是好学生。”景彦一边咬她的耳垂,一边堵住她所有开口辩解的机会,手臂上的肌肉紧绷, 藏着蓄势待发的力量,“老师正正经经地传道受业解惑,你却存了这种心思, 是该关进管教所里。”
    布布好气,用指甲掐他的手背,心跳又快。
    一双含水的眼眸清澈纯净, 紧张地注视着镜子里高大的身影,腿长肩阔,身姿挺拔。
    景教授哑着嗓音,像带着磨砂质感,轻轻,轻轻地从心尖划擦过,“老师上课站在讲台上时,你的脑子里莫非都在想些不好的事情”
    布布连忙摇头,嘴巴里“呜呜”说不出清晰的字词,红通通的眼要哭不哭。
    “让我听听,你在讲什么”景彦凑近她,喉结上下滚动。
    狭小的空间内,空气燥热,布布垂落在耳畔的发丝沾了汗水,努力想把他的手指掰开。
    她挣扎着骂“王八蛋”、“滚开”、“松开我”,可一个字都没吐出去,全都被堵在喉咙深处。
    景彦很认真地听了会儿,神情严肃凝重,像在听非常重要的报告讲话,忽然有几分惊诧,“你想跟我结婚”
    布布怒目而视,这个魔头到底在讲什么,她什么时候说这话了
    景彦从后面望向镜子里愤慨的她,微微一笑,仍是斯文禁欲的气息,“竟然想和老师结婚,维多利亚同学,你的思想很危险。”
    混账景彦,他这是赤裸裸的诬陷。
    布布想从牢笼般的怀抱里挣脱,可就像是片沼泽,越是挣扎,陷落得越深。
    “难怪成绩不好,一问三不知,这个月又挂科了。”景彦将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微微朝上推,审视着她刚刚到膝盖的短裙,“精力全花在如何勾引人,怎么爬到我上了吗”
    “唔唔唔”布布用胳膊肘撞他,但就像被道枷锁桎梏,动弹不得。
    “现在被戳穿了,开始恼羞成怒。”景彦的手指划过她的膝盖脚踝。
    布布熟透了脸扭过头,眼睛几乎快失去焦距,不肯看镜子。
    小巧的巴掌脸白皙柔嫩,吐气如兰,像琉璃雕刻出的娃娃。
    大魔王将埋在胸膛口企图逃窜的小布偶捉上来,颇为期待道,“按照往年的时间算,再过两天,你就要到发情期了。”
    布布一脸惊恐地望向景彦,水蒙蒙的眼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他他他,他怎么知道的
    布布第一次发情期到来时,乔念刚好在外地拍戏,小布偶不愿意出门和其他流浪没有灵识的公猫度过,只能躺在地上难熬地打滚,叫了整整一个礼拜。
    后来认识了莱恩,还学会用桃宝,便花钱买了仙族研发的,专门抑制发情期的药,后头的日子总算好点没那么难熬。
    “我知道你算计好了。”景彦温和地搂着她,似乎是善解人意道,“想趁着发情期光明正大地行凶,然后借着神志不清,推脱掉所有责任,你这只猫,坏得很啊。”
    胡说八道,她才没有。
    但由于是特殊时期,布布情不自禁地软了身子,后背微微有些汗湿,瘫在他怀里。
    大魔王忽然想到些什么,目光骤然变得凶狠,握着膝盖的手力道陡增,“我不在的这几年,你有没有强行夺走其他雄性的清白。”
    布布惶然摇头,小腿用力朝前蹬,妄图逃离他的掌控。
    “没有就好。”景彦话里带着威胁的味道,“否则他就惨了,万死都不足以谢罪。”
    大魔王忽然开始亲吻她的耳后根,手背摩挲着柔软的肌肤,一片滑腻。
    布布原本还稍微放松的神经瞬间进入战时戒备状态。
    更衣室的门忽然被敲响,一道清脆的女声传进来,“两位客人,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布布的脸“唰”地涨红,立刻用脚尖踢他的脚踝,朝脚背用力踩下去。
    被人发现,发现了
    就在商场的更衣室,怎么办要怎么解释才好
    都怪景彦,是他强行推着自己进来的。
    布布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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