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大魔王宰了大白的愿望没能实现。
    根据埋伏在齐华的魔族汇报,她离开后,大白形单影只, 郁郁寡欢,终有一日, 叼着猫罐头离家出走,独自踏上了浪迹天涯的征程,早就不在齐华校园觅食了。
    要立刻寻到一只白色的家猫,还真有些困难。
    闻言,布布松了口气。
    景彦掐断电话,转过身, 眸中像藏了刀,像要从她身上剜掉块肉, “果真是有奸情。”
    “我没有”她慌忙后退一步。
    “你有”景彦步步紧逼,目露凶光,“当初还跟一德说什么,宁肯跟他度过发情期,也不愿意来找我, 那只胖子有什么好值得你这般念念不忘,我看他那副柔弱模样,蒙上被子, 估计连十分钟都坚持不到”
    布布听他说完这些话,内心一颤。
    这个场景,隐隐约约, 完美地跟梦境重合。
    她愣愣地杵在那儿,说不出话。
    她怎么不解释
    干巴巴站在那儿,连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
    大魔王此时的心境,大概就类似于老婆出轨隔壁王二麻子,实锤狠狠砸在脑门上。
    王二麻子溜之大吉,他想要个理由,但老婆沉默不言。
    景彦急躁地绕着她团团转,“还梦到他,梦到他,你说说,你梦到过我几次有没有一百次”
    不杀了那只平平无奇的野猫,实在难解心头之恨。
    但如果,布布现在说最爱的是他,没有什么大白小白,他还能考虑屈尊降贵地原谅她。
    布布刚想开口,就被他打断,“好了,我都知道,你不要狡辩了。”
    “”小布偶捏着粉嫩嫩的裙摆,很委屈地站在那儿。
    景彦瞥了她一眼,认错态度似乎不错,她还是在乎他,考虑他感受的,那就勉为其难地让她开口说两句吧,“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布布有些无措,软软萌萌,像果肉饱满的新鲜荔枝,轻轻掐开,便流出甜津津的汁水,用力咬下去,还能留下属于他的印子。
    布布委屈屈道,“我其实这段时间经常做梦。”
    “哼。”他背过身,等待撸毛。
    “好像,经常梦到一些事情,像是过去发生的。”布布的语气不太肯定,“三年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大家都觉得我是死了”
    景彦回头望向她,眼底暗藏汹涌,开口却慢吞吞道,“你都梦见什么了怎么确定是过去发生的”
    “你先告诉我,三年前发生了什么。”布布妄图讲条件。
    “不行,你先说。”老魔头毕竟是老魔头,断然不会先亮出底牌。
    布布猜不透,但直觉他很不诚恳,咬咬牙,“为什么”
    盈芬表妹的事,她还没打算相信。
    “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景彦两步走到她身边,这样若有若无的靠近,比直接贴在一块儿还要难熬,“女士优先啊,我可是个绅士,自然要讲究点风度。”
    “”她是没看出来。
    上次她给三小只喂零食的时候,他可是直接从娃子们嘴边把吃的抢走,还反复教育他们要礼让长辈,孝顺父母。
    站了会儿,布布不说话,甚至不想跟他虚与委蛇。
    他藏藏掩掩,像是要隐瞒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回味着第一次见面后的种种表现,布布判断,大魔头他十之有问题。
    景彦懒洋洋地靠着墙壁,嘴角噙着一丝笑,“那我就去书房了,还要努力赚钱养家。”
    布布仍旧不理他,甚至让开一条道,摆明了要坚守立场。
    不想跟她说话,满嘴谎言的老光棍。
    景彦面上装得云淡风轻,实则内心纠结无比,她要是再问两句,他可以考虑讲一些,“不跟我说说都梦到了什么”
    这样冷冷淡淡的,很揪心啊。
    布布高冷地扭过头,不留下只言片语,明明是跟她相关的,为什么不能讲。
    “那我走了。”大魔王状似不带留恋地走回书房。
    可每走一步,他都顿顿,转弯时还回过头看看,她可有依依不舍地站在那儿。
    结果连个猫影子都没
    布布纠结地将碗筷扔进水池里,三条龙崽崽结束了训练,纷纷从窗外飞进来,欢喜地扑腾着跳到她身上。
    景彦刚关上书房的大门,立刻给便宜儿子打电话,“珈禄,去催眠下你妈。”
    珈禄“”去你的。
    “她想起了一些事,但不肯说。”景彦收起了先前的吊儿郎当,微微皱起眉。
    电脑桌面上的文件夹里,放着赵云平为了活命交出的克隆文件。
    “知道了。”珈禄叹了口气,“晚点回去,现在手头还有别的事。”
    “其他人不在,你觉得她是假货的概率。”因为害怕,景彦竟感到紧张,“有多高”
    珈禄在心底呵呵一笑,恶从心生,“挺高的吧。”
    大魔王立刻垂下头,宛若丧家之犬,“可是所有的感觉都没错啊,就是真的。”
    隔着光纤光缆的传输,珈禄想想他在那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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