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信这里还有府城慈怀寺憎人和方丈的证词一份,出家人慈悲为怀,慈怀寺方丈更是德高望重,不打诳语。”陈世文将纸张递给他们,说道“慈怀寺说几年前,也就是郭姨娘那事后不久,有一人去了慈怀寺要他们把牌位给毁了,于是他们就将牌位埋了起来,直到今日,我的人去挖了出来。”
“这的确是从地里挖出来的啊,”一个族老指着那黑色牌位,手指都在发抖,“这,你们瞧这里都还带着土呢”
“这,你们看这是慈怀寺的印”
“陈大人说的是真的”
刘二老爷的脸色在看到陈世文拿出的一件件东西后变得青白一片,最后他指着那个有些破烂的牌位整个人都在发抖。“你,你,不可能,你是怎么拿到这东西的”
“你是想问他们为什么没有依着你的意思,将这牌位给烧了吗”陈世文看着他,摇头道“因为出家人慈悲为怀,烧人牌位这种事情他们做不出来,所以就让它入土为安了。”
“因为让把牌位烧掉的事情极为罕见,他们记忆犹新,只稍稍一问,那些僧人便想起来了。他们还记得那人穿了一声锦袍,留着须,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诸位长辈,”陈世文朝着上头拱手,“当年我并未在家里,但也听岳母及真儿提起过。郭姨娘是供认不谓的,但因证据不足所以诸位族老并未处置。但若再加上今日二老爷书童的证词、县中香行的账册、慈怀寺后山找到的牌位、僧人以及方丈的证词”
“若说都是巧合,那本官是不信的。”说完这番话后,陈世文扫了在场诸人一眼,那为官多年历练出来的气势将他们都镇住了,一时都安静得很,只听得他严肃道“”
“因为此事,岳母多年都郁郁寡欢,积郁成疾,我身为半子断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今日若诸位不能给一个公道,那本官就只得上报官府,但到那时”他停顿了一会儿道“恐怕就顾不得刘家的名声了。可怜刘老太爷积善行德,如今他的儿子却连累刘氏名声,甚至是往后的儿孙科举”
“母亲,您再用一些吧”刘玉真捧着个碗坐在床沿,劝着在船上躺着的曾氏。
她年纪大了,之前受不了刺激晕了过去,如今虽然醒了但精神还不是很好,吓得刘玉真把库房的人参都搬了来。
“不用了。”曾氏恹恹地将碗推开,“文博还没有回来吗”
“没有呢。”刘玉真摇头,“不过您放心,他说会处理好的,定会让那刘二定付出应有的代价。”
曾氏沉默着。
刘玉真旧话重提,“母亲,此间事了您可要与我们一道去越城女儿想要侍奉您左右,而且往后您在这儿估计也不自在,旁的不说老太太那边待您就和善不了,您也不能日日称病啊。”
“您还是跟我一道走吧,”她把碗放在一侧,腾出手来给曾氏掩被角,放柔了声量,“娘,好不好”
曾氏正要说话,忽看到门外走进来一个高大男子,她顿时坐直身子,问道“文博”
“岳母,”陈世文拱手,“幸不辱命。”
颜氏端坐在椅子上,沉默着。
罗氏在她面前团团转,时不时停下望着门口,“大嫂,也不知道他们那边怎么样了,哎你说这事怎么又翻出来了呢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颜氏硬邦邦地回答“说是找到了新的证据,于是我们的五妹夫,陈大人亲自把诸位族老请了来商议。如今他是咱们县的香饽饽,就连县令大人在他面前都要行礼的。”
罗氏吞了口唾沫,急转身走到颜氏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小声地问道“大嫂,你说大房那个,当年真的是老爷”
“不知”颜氏脸色深沉地回道。
“这可难办了,”罗氏深吸了口气,“若老爷真的被押送到官府,那我们家就全完了。旁的不说,老爷若真的犯下这杀头大罪,大嫂你生的远哥儿,我生的垣哥儿,他们两个这辈子别说考科举出人头地了,都要被连累得无法立足了”
“往后谁家的女儿愿意嫁过来”
“我们的女儿还嫁得出去吗”
她坐了一会儿,自言自语了半盏茶功夫,到底还是心中焦急,又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走过来走过去,嘴中喃喃道“怎么还没有信来”
“怎么来了”她冲出去抓住迎面跑过来的丫鬟,急切地问道“祠堂里如何了他们商量得如何了”
那丫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慌张得很,“二奶奶,二奶奶不好了,老爷被姑爷带来的人压住了,说他杀了人,要送到官府里头去啊”
“什么”身后的颜氏扑了上来,抓着丫鬟的手厉声道“老太太呢族老呢大爷呢他们怎么说他们就这样看着”
“他们,他们,”丫鬟支支吾吾,“说什么证据确凿,老太太都吐血了”
“大奶奶大奶奶晕过去了”
“二奶奶,快来人呐”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情节卡了很久,其实刘二老爷的情节原本的位置就是现在的,临近结尾的时候,但因为七月的某一天,我脑子一抽提前写了
导致后来的人物情绪,对话,发展等不对,虽然尽力弥补但效果不太好。
就先这样吧,等我全部写完以后再一起修改,拨乱反正,让它回到它该在的位置。
正文完结之后会修文,然后一起放番外。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