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你头痛的症状现在真的好了吗”唐棠又拿了几个小红薯放进灶炉里烤着,抬起头向祁朗问道。

    祁朗点点头,“好了。”他想了想把自己的发现说给唐棠听,“你喜欢收集的那些亮晶晶的晶体,应该是治愈的原因。”

    “真的”唐棠睁大眼睛,“那种晶石还有治愈梳理精神力紊乱的作用啊”

    她有些不敢相信,毕竟那些晶体只是她看着好看,亮晶晶的能装饰屋子才收集的。每次出去收集物资的时候, 她碰见了就会收在牛皮包包里带回来。

    现在山洞里到处都被她悬挂着这些晶体, 包括将她和祁朗空间分割开的那块木板上, 也被唐棠用枯藤干花和各色的晶石装饰着。

    唐棠有一种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感觉, 见祁朗点点头, 唐棠说道,“那我们春天可以出门了, 一定要多收集点这种石头。”

    祁朗又点点头。

    这个冬季依旧漫长,见太阳的日子很少,外面的天空多是阴天雨天, 有时候还有冰雹,雪天就更不用说了。

    在这里,唐棠见过拳头那般大的雪花, 比鹅毛大雪还大, 铺天盖地的倾泻下来,第二天出门的时候,地上的堆积的雪都已经超过唐棠的腰部了。

    所幸今年牛棚加固了, 今年两只大黑牛并没有丧于野兽的口中,依旧活得好好的,每天吃着唐棠为他们准备的干草,不吵也不闹。

    唐棠以为这个冬天又像去年那样安稳的度过,没有想到,一个让她措手不及的事情发生了。

    祁朗祁朗他好像发情了

    这简直是一件让人尴尬欲死的事情,最开始唐棠也没有意识到,毕竟祁朗的身体构造与她完全不一样,祁朗也没有告诉过她,原来也会发情。

    最开始,唐棠是真的一点也没有发现。

    祁朗这天只是食欲不振,看起来病怏怏的,唐棠用手探了探祁朗的额头,有些微热,却也不像感冒发热。

    “你怎么啦”唐棠问道,眼睛里满是担忧,“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难道头又痛了”

    祁朗摇摇头,看向她的目光很复杂,“我没事,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他的声音却不像以前那样清冷,带着一点软绵绵的味道,尾音勾人,一阵酥酥麻麻感觉从尾椎顺着脊骨一路爬到唐棠心里的。

    唐棠听了赶紧道,“那你快去休息吧。”

    “嗯。”祁朗又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手撑着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的身体似乎非常虚弱,站起来的时候,脚也跟着软了一下,唐棠很快的把他扶在自己怀里,担忧的低声问道,“你还好吗”

    祁朗微微急促的喘了一口气,使劲用全身的力气把唐棠推开,他以为自己力气很大,其实连挣扎出唐棠怀抱得力量都没有。

    “我没事。”他低声道,“只是有些困,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他们来这里之后,都用晒干碾碎的柠檬皮加盐刷牙漱口,祁朗比唐棠要高一个头,此刻他全身无力的压在唐棠身体上,下巴也放在唐棠的肩上,吐出来的话,好像也带着柠檬味的香甜。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特别的香味,冷香寒冽,带着冲击感,后韵却带着股香甜的暖调。

    这种香味似乎是从祁朗皮肤下面散发出来的一样,唐棠不知道为什么,闻着这股味道,心里酥酥麻麻的,像是有蚂蚁咬的一样。她甚至有一股冲动,想把祁朗白净的脖子咬破,尤其是看着祁朗泛红的眼尾和纤长的睫毛,那种感觉更甚了。

    祁朗平日里清冷极了,此刻眼睛里含着雾,红唇微张,隐约可以看见洁白的牙齿

    唐棠心里谴责自己禽兽,她阻止住刚刚冒出来的的念头,唐棠再次警告自己,他们两个人之间存在观念差和生殖隔离,不是一个物种,根本不可能

    唐棠收回自己不知道飘散到哪里的心思,干咳一声,掩饰着道,“那你快去休息吧,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说不定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她尴尬时,话又多了起来,“说不定等一会儿就好了,我给你烧点热水,若是还不好,就多喝点热水试试。”

    说完她才发现自己好像说了句直男语录,唐棠来不及描补,祁朗的呼吸又粗重起来了,带着灼热感铺在唐棠的脖子上。

    “嗯。”祁朗的眼睛贪婪的盯着唐棠,盯着她的眉,她的眼,她一张一合微红的嘴巴

    祁朗眼睛迷蒙,根本听不清唐棠在说些什么。

    身体里又传来一股熟悉的热潮,祁朗极力克制住自己想把唐棠抱紧在自己怀里的冲动,他抬了抬手臂,使劲全身的力气,终于挣脱了唐棠的怀抱,脚步有些发软地往自己房间里面走了过去。

    他发情了,当性成熟后,没一年、亦或两年、四五年,就会经受一次发情的痛苦。

    祁朗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只不过上一次身体的反应微乎其微,他不用抑制剂就度过了。

    没有想到这次,发情期竟然来势汹汹,一点都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他死里逃生,手里根本抑制剂的存在,只能靠着自己的意志力死死熬过这次发情期。

    祁朗以为自己可以熬得到这次发情期过去。他关上木制的房门,将唐棠的视线阻隔在木门之外,终于控制不住,把自己摔倒在床上。

    他死死忍耐住,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无力的趴在洁白的兔毛被子上,平素清冷的眉眼化成春水,冷淡的脸上也蔓延上红潮。

    祁朗脑海里又忍不住回想起唐棠一张一合的嘴巴,他的呼吸好像更加急促了,纤长的手指也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兔皮被子。

    空气里散发着奇怪的香味,唐棠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有些奇怪,她摇了摇头,让自己忙碌起来。

    她是真的不知道,会有发情期这种东西。

    无论是从剧情片段里知道的,还是听祁朗跟她讲述的,唐棠都不知道,原来的发情期会是这个样子的。

    她只以为祁朗又生病了,或是头疼又犯了,毕竟以前祁朗头痛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只不过那时他的脸色更加苍白,身体更加虚弱罢了。

    为了照顾生病的祁朗,唐棠中午特意煮了白粥,炒了一盘鸡蛋,一盘蘑菇,做了清淡的干菜汤。

    可是等呀等,等到外面快要黑了,午餐变成晚餐,祁朗依旧没有出来。

    隔着一个小小的木板门,有时可以听见祁朗的闷哼声,唐棠拨弄着灶炉里的炭火,忍不住皱眉,担忧祁朗自己又在忍耐着身体的痛楚。

    他有先例,唐棠根本没办法不放在心上。

    想了想,唐棠敲了敲祁朗的房门,“你还好吗身体好点了吗要不出来吃一点东西吧”

    祁朗隔着房门闷哼一声,像是在忍耐着多么大的痛楚,呼吸粗重。

    唐棠皱了皱眉,担心他痛得昏过去,终于忍不住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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