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观其形状再放在鼻子下嗅一嗅,仔细查看确认无误之后按着比例混合在一起用布包住带下了马车,“没有捣药的用具,只能这样了。”

    赵跃闭了闭眼睛,捏着鼻子将药物一口气全部塞进嘴巴里咀嚼,苦涩混合着草香直冲鼻子眼,才嚼了一会儿整个舌头都麻了。赵跃缓了一会儿,闭着眼迅速将草药都嚼碎了,而后径直捞过蒙毅的手掌,手心向上,做了她在这世上头一个极为丝的事,“我呸”

    蒙毅的心脏险些没挺过去,这丫头居然对着他的手心吐了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绿色东西。这些都不算什么,因为下一刻,那丫头心狠手更辣,啪地一声带着他的手掌捂在了他自己的胸口上,那一股子钝痛比刺了匕首时还要痛,简直让他无法呼吸,他缩了缩身子贴在马车轮子上缓着。

    顷刻间,一脑门的汗水直涌而下,蒙毅两眼发黑,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口中还不忘艰难质疑赵跃的用心,“丫头,你不会是想谋害我吧”

    赵跃毫不客气地刀了他一眼,稍稍松了手,便发觉他偷懒也暗自松懈了手,即刻又使劲按了回去,“要止血必须这么按上一会儿,自己按着,别指望我给你按着。”

    蒙毅闭着眼,生无可恋地按着自己的胸口。

    赵跃见他听话了才松了手,又将剩余的药材放在口中咀嚼,撕了赵政的衣服上的一长块宽布条,将药物吐在布条的正中间,捣鼓了好一会儿,终于准备好了之后,瞧着他,“手拿下来让我瞧瞧。”

    赵跃仔细看了一会儿,药汁已经入了伤口,血已经止住了,而后直接将布条上的药物对着他的伤口按上去,又捞过他的手放在布条上的药物处,“按好了。”

    “哦。”蒙毅直愣愣地反应不过来,只觉得胸口一会儿疼一下,一会儿又缓了,几回折腾之后,干脆如同算盘珠子,她摆弄一下动一下,等到赵跃绕到他身后斜拉那布条而后系紧了才反应过来他原来不是被虐待,而是被当做伤患给救了啊

    赵跃仔细做完这些事后,自他腰后将衣裳拉起来,右襟在下,左襟在上饶了他周身两圈,而后重新束好腰带,摸了一把脑门上的汗迹她怎么在战国时期干起了带孩子的营生天天给赵小政穿衣服也就算了,现在又给蒙小毅穿衣服,完了,奴化了,奴化了

    赵跃做的很快,蒙毅动了动自己的身子,摸了摸自己的衣襟,想起五六岁的时候阿母给他穿衣服,也是这般熟稔和舒服,“丫头好似很会服侍人”

    “”赵跃收拾起药渣,被这么突兀一问有些蒙,掰起自己的手指如数家珍,“我是公孙嗯,也就是现在公子的贴身侍女,自然要谙熟侍衣之道,除了这个,还得洗衣做饭、端茶送水、铺床点灯、研墨伴读。”

    蒙毅听了这些话,灼灼的目光即刻暗淡了下来,他阿父的贴身侍女就是收了房的,贴身的女婢与主人家过于亲密,日后顺理成章成了妾室倒也合乎情理,若是公子成了王储,再继任王位,这丫头兴许能做个少使,“原来是这样。”

    赵跃瞧着他又不知道为何突然低落了,只当他是熊孩子心性,便悄悄转移了话题学着他的话来逗他,“还有,别丫头丫头的叫我,我名字叫赵跃,赵国宗室的赵,赵跃的跃。”

    蒙毅狐疑,这种称呼有些奇怪,“赵国宗室与秦宗室该是一样,都是嬴姓赵氏,你为何叫赵跃而不是嬴跃”

    赵跃就知道他会这么问,露出一板大白牙,“我就爱这么叫,请叫我赵小君子。”

    蒙毅犹如看怪物一般地上下瞅了她两眼,“莫非你真是个傻子吧”

    赵跃气鼓了脸,一拳朝他脑袋上砸过去,“再说一遍傻子试试”

    知道她是赵国宗室之女,蒙毅心中总算放心了,所谓男女同姓不婚,等她及笄了,公子自然会放她出来嫁人。蒙毅偷偷瞄了她一眼,虽然有些胖,但是模样还不错,白白胖胖的眼睛大大的,左右瞧着比较有趣,没有那些个女孩子闷,兄长一定会喜欢的,先算一个备选吧。

    蒙毅做事一般喜爱直接,一边躲着赵跃的攻击,一边在那处碎碎念,一口气念完所有的话,仿佛早已经说过千百遍了,“蒙家世代为将虽为世家,可是娶得能吃苦耐得住寂寞的夫人比较困难。我父亲娶我母亲时已经二十有五了,就是这样艰难的年岁,成亲刚出三日又去领兵打仗,我自己也是打仗间隙抽空回家生的,而后阿母就再也没给我们兄弟两个添些弟弟妹妹了。眼看着兄长已经十二岁了,可是他成天舞刀弄枪不解风情,这么下去三十岁都讨不到夫人,所以我便勉为其难多上上心,早日给我兄长找个嫂嫂。你的脑袋瓜子虽然迷糊,一看就不大好使,可万一兄长见了喜欢呢”

    合着这小子一开始就对着她动了歪脑筋,她才六岁,这么小的年纪赵跃追着他屁股后便打,完全忘了自己还身在险境里躲着,“给我站住,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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