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跃一大早兴奋地站在赵宅的大门口,昨晚上赵政给她一个任务,让她兴奋激动得一夜睡不着。

    犹记得史书之中,嬴政的那一句“无且爱我”燃了不知道多少腐女的魂呐那时张迪还怀疑他俩是不是有奸情,追着赵跃讲赵政与夏无且的故事,而后赵跃不厚道的脑洞大发编了一晚上骗得张迪团团转,而后张迪竟然拿着这个脑洞去写小黄文了。

    赵跃翘首望着来往的行人,心中默念,这夏无且千万别是个一把年纪的大叔啊时辰到了之时,一个十五上下的单薄少年身上挎着药箱出现在赵跃的视野,正朝着赵宅方向走来。赵跃眼前一亮,她心中祈祷一定要是他啊片刻之后,那少年面上挂着温柔笑意在她面前站定,果真就是他了

    这夏无且竟是个安静且好看的少年,与赵政清冷的气质不同,他长得白皙又十分温和,样貌阴柔得像个女子,一直只抱着他的那只药箱,也不怎么说话。赵跃迎他进来时,他规规矩矩地作了揖,“阿瑾少君。”

    阿瑾是谁赵跃脑子里转了一大圈,怔怔瞧着他不说话。

    哦,赵丫的大名赢瑾啊

    夏无且突然抬目,双手还在那处交叠,明媚的眸子清新得可以掐出水来,又是个大眼双眼皮的美人,“少君”

    赵跃晃了晃神听清了“少君”二字,这是正经的少主子才有的称呼,那嬴瑾担得起少君,可她赵跃妥妥的就是一壶可有可无的酱油。说起起来秦赵都是嬴姓赵氏,两国王室拥有共同的祖先飞廉,因此,嬴瑾算是赵政拐了十八弯又n个十八弯的嬴姓妹子,若是之前好好对赵政日后跟着赵政回秦国吃香的喝辣的自然不在话下,偏偏自己作,坑害赵政被赵宫的人抓住,自己也受了牵连贬成了赵宫中的小侍女。

    她赵跃也是命苦,一天主子的命都没享受过,还得受着她闯的祸事,唉这少君的称呼,现今真的是逾越了,赵跃也算识相,笑眯眯地与夏无且客气连连称不敢,然后也不再与他生分客套,直接将他引向赵政的屋子里。

    夏无且青衫长立,个子高挑,药箱背在他身后,连走路生风里都夹着股药香味儿。赵跃偷偷且又仔细的闻了一把,最后不知不觉入了内室,绕过屏风再见了赵政,整个过程都未移开眼睛。

    赵跃还在温软香玉里沉浸,突然一阵寒意让她打了一个哆嗦,抬眼瞧向赵政他整个人都阴沉沉的,身上的冷冽气息让赵跃彻彻底底醒了个脑。而后一个眼刀着实犀利,让赵跃打了一个激灵,这才反应过来她方才是在精神上短暂的出轨了

    等等,为什么是“出轨”一词从何说起啊

    好在赵政也不再揪着她这点失神的小错误,见着故人来了,变脸变得不着痕迹,“无且”

    这一声唤得清风拂面、温软异常,赵跃忍不住又打了个哆嗦,要不要这么苏果然某赵政只爱对她这弱女呼来喝去,说白了就是天生对她小赵有成见。赵跃仔细瞧了赵政的神色,倒不像是演的,目中的光彩十分平和,甚至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矫情,“我受伤了。”

    赵跃张了张嘴,瞧着他正自顾自地摸着脖子上的素色绑带,那等委屈尽数显在脸上,此刻他若是女子,担得起“楚楚可怜”四个大字。她早就见识过赵政的作,而且作起来没人能比得上,可没像个会是这般没有下限她咬得有那么夸张么,这三天里府上最好的药也用去了,早已经结痂了好不好

    夏无且闻言眉宇间微蹙,未等站定便取下药箱,俯身靠近赵政;接着,干净的指头在赵政脖子处摸索到绑带结,只轻轻一带便取了他脖子上一层又一层的束缚;而后仔仔细细看了伤情,又瞧了瞧赵跃,目中微微带着些许埋怨之意,“我以为丫丫少君那时听进了我的话。”

    这话大概是与赵丫说的,真怕他知道自己一口一个的“少君”已经死了后难过,姑且保守这个秘密不要告诉他为好,反正她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咳,这次都是意外,意外。”

    夏无且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极为娴熟地打开药箱寻了几味草药,按着比例临时配了起来;药物配好之后,放在小石臼中用石杵捣碎研磨,一直到研出了绿汁;又在药箱底下抽出一方洁白的锦帕,叠好裹在手上再沾了药汁,将那些伤处仔仔细细擦了一遍,动作极为轻柔,生怕弄疼了赵政,“每回过来,只要带着治伤的草药便足矣。”

    赵跃眼巴巴的瞧着这两个你侬我侬的美好少年,总觉得自己是个多余,杵在那处站着也不是,走了也不是。盯着看了半天,突然想起好像有什么遗漏,而后嘴角不自觉地高高翘起,反正她不嫌事多,越乱越好,她也好看个热闹,“夏哥哥,公孙还有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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