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二的问题解决了,花枝又开始折腾吴老大。

    什么簸米挑梗、捣蒜削皮,但凡是坐着就能干的活,吴老大都得跟着学。

    介于昨晚学认字了,花枝就没故意难为人,只鸡零狗碎的教些农家活,顶多三遍做不好,就拿手板子抽人。

    把个教学使的那套惩戒手段,借用的明明白白的。

    吴谨彦心里苦啊,执笔杆子的手现今握着把大菜刀,还动不动就被训斥你咋那老笨

    他笨吗

    他难道不是三岁识字,五岁诵文的小神童吗怎么换成干活就不灵通了

    花枝嫌弃他手比脚都笨,狠狠撂下一句“干不完不许吃饭”就气哼哼的甩手走人了。

    吴谨彦摔手一砸,再心平气和的捡起来继续,不就干活吗熟能生巧,就不信做不好了

    事实证明,有些人是真没有干细致活的天分

    午饭还真就没给他吃

    “你个吴扒皮恶家奴可怜我吃不饱饭的小白菜呀”吴谨彦酸唧唧的哼着戏文,苦中作乐的在背地里埋汰吴花枝

    嗯现在叫吴花枝了

    艹冠夫姓还敢这么嚣张格老子的忒欺辱人

    “穷书生,苟富贵,想起我那糟妻泪涟涟呐”

    这段不对桩,是说穷书生富贵后,忆起糟妻与人佣耕,辍耕之垄上,怅恨久之的戏文。

    再换

    花枝打窗外路过,敲敲窗棂,斥道“不好好干活,唱的哪门子小曲儿”

    吴谨彦反讥“你才唱小曲儿你全家都是唱小曲儿的”

    花枝没听懂,但不碍着他拾掇人。

    反正心知没好话就对了

    吴寡妇此时正坐堂屋里惬意听戏,乍听见这两句对骂,笑的不行,一不小心就将针尖刺入指肚,忙一边呵呵乐,一边塞嘴里轻嘬。

    摊上这么个“逗趣”的儿媳妇,还能笑的出来,也是没谁了。

    下午花枝去了趟集市,他又馋肉了

    矮墩胖的小地缸近日里自觉掉了几斤肉,忙不迭的杀进集市,直奔肉摊而去。

    卖肉的老汉斜眼打量他一眼,连问价都带搭不稀理的。

    花枝见状四下里撒摸一圈,好家伙,全都背对着他指指点点的。

    虽说这世道对小哥儿颇多偏见,再加上他难得还是个胖哥儿,到底是扎眼了点。

    可也不乏有农家哥儿抛头露面的在外忙活,咋就他被人戳脊梁骨了

    后一寻思,就想明白了。

    不外乎是知道他是吴老大的媳妇,又或者是跟谢家人干仗那事传出去了呗

    瞅给这帮老爷们闲的,哥儿婆姨跟人吵嘴打架有这么稀奇吗看个屁的看

    “来五斤五花肉两根筒骨”气势十足的一声吼,震得老汉手一哆嗦,多给割了半两。

    花枝气哼哼的掏钱付账,心想我有钱儿还花不出去了是咋就不信这老头放着买卖有钱儿不挣

    农家人来割肉,除了年节,大多都是一斤半斤的打打牙祭,像这般豪爽的可不多见,更何况是一张嘴就要了五斤。

    卖肉的老汉还真不敢得罪他,只得面色讪讪的将肉穿上草绳,双手提着递过去。

    花枝接了肉,看也不看那老汉一眼,转身就走。

    恰好道边儿有个送拐的汉子在那杵着看热闹,花枝就直接过去要了。

    这汉子是冯村的,家里老爹前半年摔折了腿,好容易养利索了却又落下个坡脚的病根。

    民间惯有替死送病这些子迷信说法,于是乎,花枝一文钱没花,白得了一副拐。

    走出集市口时,正撞上前半月送他回村的赶车老汉,花枝没拿好眼神瞅他,狠狠瞪了一眼就走。

    那赶车老汉还冲他背地里吐了口唾沫,嘴不干净的叨咕着“呵忒啥玩意儿啊这是横眉立眼的一瞅就是个缺教养的”

    同是赶车的车把势也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那吴家大小子儿不也是个浑的”

    “蛇鼠一窝,正凑一对”

    跟集市口摆摊的人都跟着哈哈笑,直夸这人说的精妙,可不就是正相配嘛

    花枝心里头窝着火,走半道被万金元叫住后,没好气的冲天翻个白眼,转身问他“咋你也想当面说道几句”

    万金元知他气闷,只皱眉道“俺就是想说,俺觉得你不像是那样的人,整不好是认错人了也说不准。就想着应该来跟你提个醒,也免得大伙真误会了,再败了你的名声”

    花枝还有名声早烂大街了好不啦

    可细一寻思,又觉得不咋对劲,于是凝眉先道了声谢,随后才跟他细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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