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辗要和她一起去却被她按回去了,本来她就挺不好意思的,又不是傻子,干嘛去哪儿都要人陪啊。
房间布置的的挺好,床也很软,那位热心的服务员帮她把窗帘拉上时,她就已经安然闭上了眼,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静谧的只剩下幼鱼清浅的呼吸声,房门却被悄无声息的推开了。
顾域捏着不应该出现在他手里的房卡,堂而皇之,登堂入室。
幼鱼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她小时候养的一只小奶猫,碧色的双眸,雪白的皮毛;她爱不释手,那猫儿蹭她的手,跳到她怀里,舔她的脸,逗得她咯咯直笑。
碰她的当然不是什么奶猫,而是顾域。一开始顾域只是想把她放在薄被外的手塞回被窝里,然后好好看看她。
可她实在太软了,仅仅只是碰了手并不能让他满意,他又有了其他贪念,他想亲她,想抱她,想把她揉进怀里,想做一切他从前只敢想的,无比龌龊的事情。
这时候,
顾域还不知道,
宋幼鱼中午只睡半个小时,那两口下了药的杏仁露药性几乎没有起任何作用。
是以在顾域缱绻留恋地描摹心上人的眉眼时,幼鱼突然醒了。
睁开眼的那瞬间,她分明看到了,那个好像很讨厌她的顾家三少,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尴尬的无处安放的手。
“你”
“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