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衣服被撩起, 不盈一握的腰肢暴露在空气中,迷人的曲线随着呼吸的动作若隐若现。女人肚皮很软,但不是那种松松垮垮的触感,相反弹性十足,平坦细致, 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手猝不及防被压上去, 陆汐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只觉得掌心之下一片滚烫。司语肚皮每一次的起伏,都像是擂鼓一样,击打她手掌, 传递到她内心。

    一种很奇怪的说不清的感觉蔓延至四肢百骸,陆汐身体微僵。

    从小到大, 除了亲生父母,陆汐没有跟任何人有过这样直接而亲密的接触。这种肌肤相贴的奇怪触感让她很不习惯,下意识想要把手收回。

    “唔”

    女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让她顿住了。

    司语染了血变得更加娇艳的双唇,一张明艳的小脸因为痛疼拧成了小包子,雾气氤氲的双眸可怜兮兮看着她。

    顷刻间, 陆汐内心深处某个地方像是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离开半寸的手掌暂时收回, 稳了稳心神,说“你躺下吧。”

    司语从善如流地身体往后倒。

    陆汐拉了她一下, 说“把外套脱了。”

    厚厚的外套是个累赘,司语在她的帮助下脱掉外套,后背陷入软如棉花的床垫再也不想起来了, 像条搁浅的鱼,看着天花板粗重喘气。

    陆汐把她那件贴身的保暖内衣撩上去些,迟疑了一秒钟,把掌心搓热以后放上去。

    没有过痛经的经历,陆汐不知道这样可不可行。她没有听司语的使劲揉,女人肚皮那么薄,皮肤还那么娇嫩,她怕揉坏了,动作由轻到重,不疾不徐。

    从来没有给人揉过肚子,第一次做陆汐格外小心,根据司语的表情去调整手上的力道,以及揉的位置,专注得宛如在做一个科学严谨的试验。

    当然,如果被揉的人叫得不那么销魂的话,她还可以更专注。

    “求求你用点力吧陆总。”

    “对对对,就是这里,揉这里舒服。”

    “啊”

    “唔舒服多了。”

    “呼,好舒服”

    “嗯哼”

    陆汐“”

    要不是看她脸色依旧惨白如纸,像一滩烂泥一样躺着动不了,陆汐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这么叫,故意扰乱她心绪。

    暖气充足的房间里,陆汐光洁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

    渐渐地女人不乱叫了,开始断续地哼哼唧唧。

    最后没了声音。

    陆汐抬头去看,发现她眉宇松弛,双目紧闭,一只手搭在胸口,随着呼吸有规律地起伏。

    睡着了

    “司语”陆汐试探地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

    好像是真睡着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揉得太舒服了

    先不管手艺到底好不好,看她睡得这么平和,想来应该是不痛了。

    陆汐拿起手机看时间,赫然发现快凌晨四点了。

    难怪她会睡着。

    下去拿红糖水时,陆汐瞥见楼下客厅的电子钟,那会儿才三点。也就是说,她给司语揉了将近一个小时。

    陆汐自己都没意识到居然这么持久。

    房间很安静,女人绵长的呼吸声听得很清楚。

    坐太久了,陆汐起身时肩膀有些僵硬,她活动酸麻的手腕,拿起散落一旁的被子,轻轻帮司语盖上。

    落地灯的强光洒在女人略显苍白的脸上,衬得她脆弱又无助。饱满好看的唇瓣上破了个小口,是被她痛极时咬破的,血已经干了,像一片桃花附着在上面,娇艳欲滴,像是等待人来采撷。

    陆汐心口突地一跳,忙错开视线,关灯,轻手轻脚出了房间。

    折腾了半宿,陆汐也困得不行,推开自己房间门,开灯时看到床上有人,以为走错了,走近一看,发现是陆薇。

    陆薇四仰八叉霸占着她的大床,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鼾声如雷。

    陆汐眉心不自觉地皱了皱。

    同样是女人,怎么一个睡得像仙女,一个睡得像猪。

    陆汐是个很注重私人空间的人,要是平时,她肯定不客气地把陆薇推下去,可是想到这傻妹妹今晚经历的那些糟心事,顿时心软了。

    陆薇突然诈尸一样腾地坐起来。

    巨大的动静把准备转身离开的陆汐吓一跳,还没反应过来是个什么情况,听到“哇”的一声。

    陆薇放声大哭。

    “”陆汐措手不及,坐在床沿上问她“怎么了”

    陆薇扑进她怀里,身体抖得厉害,颤声说“我做噩梦了,梦到那些畜生扒我的衣服,然后把我呜呜呜呜,姐我好怕。”

    陆汐心脏揪了一下,手落在她后背,安抚性地拍了拍,推开她,表情严肃道“你太不小心了。会所那么乱的地方,包厢里那么多男的,你一个人女的冒冒失失冲进去,万一被人打怎么办还有,给你酒你也敢喝,别人在里面下了药你就中招了。你这不是救人,是愚蠢知道吗”

    陆薇眼睛里眼泪打转,抽抽噎噎地说“我怕予菲出事嘛,所以没想那么多。而且我跟那些人说了,我是陆震南的女儿整个b市有谁不怕爸爸,以前我一说爸爸名字,那些人都对我卑躬屈膝,我哪里知道这次不管用。”

    陆汐拼命告诉自己这是亲生的,咬咬牙,恨铁不成钢地说“那些人吸了毒,脑子不清醒,你提爸爸名字有什么用”

    “我知道错了。”陆薇低眉顺目,弱弱地说“下次谁要晚上喊我出去我都不理了,我也不碰酒了。行了吧。”

    陆汐看她认错态度还算好,缓了缓气,说“以后不要再和梁予菲来往了。”

    陆薇两手锤床,恨声说“我把她拉黑了,我要跟她绝交”

    陆汐默然。

    陆薇跟她不一样,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从小娇生惯养,被宠坏了。有陆家的光环庇护,陆二小姐到哪里都横行无阻,习惯了别人对她的服从和讨好。日子过得太安逸舒适,所以才养成这种缺根筋的性格,不知道人心复杂,善恶难辨。

    陆薇养成这样的性格,作为姐姐,陆汐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总是嫌陆薇是个麻烦精,每次陆薇来找她,她都敷衍了事,能用钱和资源解决,从来不多说一句废话,从来没有给过陆薇爱的教育。

    陆薇从小无法无天,连陆震南的话都敢不听,唯独怕她。陆汐不禁想如果之前她横加干预,不准陆薇和梁予菲来往,是不是就可以避免这次的意外发生

    陆汐心里陡然生出一丝愧疚,从床头柜上拿了张纸巾,动作很轻地帮她擦干眼泪,缓声说“那三个欺负你的,还有梁予菲和她经纪人,我都不会放过。以后出门带上脑子算了你也没有。如果碰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给我,或者给陈妍打电话,知道吗”

    陆薇感动得涕泪横流,说“姐你对我真好。好吧我以后都听你的。不过你要怎么处理予,梁予菲啊”

    “你还想替她求情”

    “才没有”陆薇挺直腰杆,气咻咻地说“她害我差点被人那啥,我恨死她了可是心还是会很痛啊。我把她当成最好的朋友,什么都跟她说,她却这么对我。呜呜呜呜我再也相信什么友情了。我真是个大傻逼,之前被她骗了好久,以为她人很好,还想等你和司语离婚了让她当我嫂子的。”

    撮合她和梁予菲

    陆汐真想掀开陆薇的头盖骨,看看她脑子里装的到底是水还是豆腐脑。

    心底那点愧疚,因为陆薇最后那句话瞬间消失不见了,陆汐把沾了她鼻涕的纸巾塞她手里,暖心姐姐一秒变冷酷无情。

    “姐,你是不是不想和司语离婚”陆薇还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脸色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说“我刚才听到司语在隔壁叫了好久,你们两是不是,咳,是不是做那种事了”

    “”

    对上那双清冷中透着某种不明情绪的眼眸,陆薇瑟瑟地缩了缩脖子,忙不迭说“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夜里这么安静,谁让她叫得那么大声”

    不怪陆薇,确实是那女人叫得有点

    陆汐揉揉疲惫的眉心,一言难尽道“她现在生理期,你告诉我我们怎么做”

    “我也觉得奇怪呢。”陆薇挠挠头,说“看她痛得死去活来,我还在想姐你应该不会那么禽兽啊。”

    “”

    要不是亲妹妹,真想好好暴打一顿。

    看她这么没心没肺,想来也不需要自己安慰。陆汐扯了扯衣服上的褶皱,站起来,面无表情地说“还有点时间,你睡吧。不准流口水,否则以后别想进我房间。”

    陆薇下意识摸了摸嘴角,看她起身要走,忙问“你要去哪儿”

    “睡觉。”

    “你不跟我睡吗”

    陆汐嫌弃地看了她一眼,答案不言而喻。

    陆薇撇撇嘴,冲她背影说“不跟我睡,你要跟司语那个女人睡吗”

    “”

    “你不可以跟她睡她会勾引你犯罪”

    “”

    勾引

    某人痛了一晚上,怕是没那个心思。

    陆汐去了书房,闭上眼睛时,脑海里突然冒出车上司语说的那句耐人寻味的话一个人不可能说变就变,也许是她以前隐藏得好,你没发现罢了。

    这句话说的是梁予菲,又好像是司语自己。

    陆汐是突然之间发现司语变了,而且变化很大,从一个作精变成了戏精。

    司语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陆汐一时半会儿参不透其中的微妙,不知不觉睡着了。

    司语醒来时肚子已经不痛了,只是有些胀胀的不舒服,她撑着床面坐起来,看到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瓶和水杯,意识渐渐苏醒,想起陆汐帮她揉肚子的事,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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