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背之间,竟然还留了这么大的空档,放几碗凉水都不成问题。

    “你是说江家姐姐啊,她人生得很美,脾气也很好,以前总喜欢做点甜点给我吃。”顿了顿,沈执哼了一声,“比某人脾气好一千倍,一万倍什么叫做郎才女貌,轩哥和江家姐姐这样的,就是郎才女貌若是换了某某人,定是要娶个悍匪一样的母老虎当媳妇儿”

    谢陵反唇相讥“娶个悍匪当媳妇儿,最起码也是两情相悦。不像某个人,仗着自己生得还不错,眼巴巴地跑去给人寻开心,成天撒波打滚地同人讨宠,不知道多惹人厌烦”

    沈执双臂环胸,侧躺着气恼道“那某人生得还没我好看呢年纪一大把了,不成家,光立业,脾气臭,心眼坏,谁以后嫁给他,呵,祖坟埋错坑,骨灰坛移了位,一口气吹断了风水,倒霉十八代”

    谢陵道“某个人年纪也不小了,成日不思进取,不知长进,不识好歹。踢毽子,翻花绳,上树掏蛋,下河摸鱼。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满嘴鸡鸣狗盗。”

    “什么鸡鸣狗盗我又怎么了大晚上的要吵架啊”

    谢陵淡淡笑道“沈公子,我又没指名道姓,你何必对号入座,心虚了”

    “我心虚什么了我心虚我又没做什么”

    沈执霍然坐了起来,狠推了一下谢陵肩膀,“谢公子劳烦让一让,我要下去行个方便”

    谢陵懒得理他,拉过被子盖好,闭着眼睛道“我何时堵过你了。”

    “你”沈执语噎,对这个堵字非常不满,感觉喉咙隐隐作痛,老脸一红怒道“常听人说中书令大人才高八斗,你这八斗里都是啥全是春宫图册”

    谢陵蹙眉,不能理解“堵”和“春宫图册”之间,到底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想了想,觉得沈执没事找事。便道“能麻烦沈公子快一些么床这么小,你挤到我了。”

    沈执不与他多加争辩,反正也争不过,于是恶意十足地从谢陵身上爬了过去,感觉到身下的人浑身绷得紧紧的,暗暗偷笑。

    待沈执上床时,又故技重施,双膝压在床边,两手越过谢陵的身体,作势要爬回去。

    好巧不巧,膝盖抬低了,谢陵又刚好面对着他侧躺着,也不知捣他哪里了,谢陵吃痛地闷哼一声,睁开一双喷火的眸子,沉着脸道“你想死么”

    “我说谢公子,床那么小,两个大男人躺上面,稍微有点磕磕碰碰,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哦,是么”

    谢陵突然曲膝,抬高狠捣了一下,恰好捣在沈执的腹部,他立马疼得手脚一软,整个人趴在了谢陵膝上,冷汗潸然。

    几乎是从嗓子底憋出一句“谢陵,你个鳖孙儿”

    “我说沈公子,床那么小,两个大男人躺上面,稍微有点磕磕碰碰,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谢陵将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因为右腿膝盖曲起的缘故,沈执的腹部抵在上面,双膝跪着,身子蜷得像个煮熟的虾子。他拍了拍虾子的翘臀,“我此前听闻,沈公子也是温文儒雅的世家公子,如何能这般恶语伤人实在太缺管教了”

    “缺你大爷我今日跟你拼了”沈执恼羞成怒,顺势骑马似的压在谢陵身上,两手胡乱按住他的手臂,满眼喷火,“谢陵你比我大这么多,偶尔让一让我,会死啊”

    “沈公子,你确定要一直这样在我上面”谢陵面容平静,甚至还带着几分淡然的笑容。

    不知为何,沈执心底有些发毛,他深思熟虑地想了想,点头道“对我就是要这样”

    “那好,如沈公子所愿。”谢陵忽然翻身,沈执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再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压在了下面。

    谢陵反守为攻,竟然将他桎梏在方寸之地动弹不得,沈执又羞又怕,大声道“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可喊人了”

    “喊罢,看看被人发现之后,到底是你更丢人,还是我更丢人。”谢陵将他两手一齐压过头顶,另一只手勾掉他的发带,沈执慌了,立马求饶道“好好好,我认输了,我认输谢陵”

    “别动,我手上没个轻重,万一将你手腕扭断了,你可别哭。”

    仅仅这么一句,沈执就不敢动了,眼巴巴地看着谢陵绑住他的双手,往床头上一系,之后故技重施,解了他的腰带,绑了他的双腿。

    等做完这些,谢陵像是欣赏一件工艺品,点头笑道“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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