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两层咒印

    等宇智波族长与他的妻子互换完婚戒,这场过于宁静且庄重的结婚仪式才逐渐接近尾声。当然,这只是对这对新人而言,亲族们是从现在开始结盃互饮清酒以示庆祝的。当然乐队以及神社人员也得到了丰盛的款待。君麻吕对于这种热闹向来是回避的,但出于礼貌,并不能提前离场,他便一个人在外面捡银杏树叶。

    山中的冬天总是暖和一些,即便天气看起来阴沉沉的。宇智波止水隔着栏杆招呼他去吃点心,君麻吕捧着树叶摇头,自顾自下了围着树的花坛,他沿着注连绳走,木屐在石板上发出嗒嗒的轻响。神社的水井在走廊转角向前一点的地方,路过一个大水缸时,小孩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他将叶子收进衣服里,双手攀着边沿,微踮着脚向里面看,那里面空荡荡的,长着青苔和枯草。

    睡莲和金鱼都不见了

    那些鱼一点都不怕人,听见动静就都浮上来,张合着嘴巴求喂食。小孩子们觉得有趣,又将它们一个个按回到水里,于是它们就暂时知了教训,在水里东躲西藏,一阵子是不会上来的。

    可惜这种生物实在又蠢又笨,等到下一次,它们听见动静时,就又会故态复萌,争着抢着浮上来。

    君麻吕从不凑这种热闹,他讨厌水,而且觉得实在可怜。

    每一次都充满着希望,换回来的却是戏弄与压在头顶的手指。

    他松开手,脚跟碰回到地面,衣服里一直藏着的小橘子就掉了出来,君麻吕低头去看,便见那个由早川大叔一手交给他的黄橙橙的橘子一路向前滚,他的视线一直追随着,直到那个橘子磕到了一个人脚边,在原地打了个转,终于停了下来。

    刚才石桥处的那架车辇停在了那里,几个浑身雪白的侍从站在旁边,而门帘是紧闭着的,看样子应该是要从这里穿过去。

    君麻吕扶着水缸在原地蜷了蜷脚趾,有些迟疑地走了过去,好在橘子旁边的那位侍从并没有计较什么,反而在他迈开步子时就已经偏开来,走到了另一旁。等他捡起橘子想要退开让路时,便见车厢门帘被人从里面缓缓地揭开来。

    “夫人”刚才退到一旁的侍从低声的像是警告一般呵斥道,但绣着花竹云月的帘布依旧缓慢且坚定地被一只素白的手挽到一边。那个婚礼开始时在石桥上遥遥望着他的女子跪坐于车中,一双蓝绿色的双眸,目光隔着笠帽上垂下来的一层纱,落在他的身上。

    他们靠的很近,所以对方面上那层纱布并不能起到什么遮盖的作用。

    直面一张酷似于自己的脸是怎样一种感觉

    宇智波止水没能找到君麻吕,他对这个大的过分的神社实在陌生得很

    富岳族长正与波风大人把酒言欢,等他们谈话完了,就会顺带着把君麻吕送回家,因此他必须要在这之前将小孩带回来。

    他一个人时便总喜欢胡思乱想,想到早上对方那困顿模样,便疑心这小家伙莫不成睡死在某个角落了,又或者是总之各种各样的原因,而且越来越离谱了。

    等他一个个想完所有可能的原因,走到再不远便回到族长那里的时候,已经是手脚僵硬,额角一片冷汗了。

    “止水”身后传来一声轻唤。

    卷发少年向前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像是重新活过来一般倒了回去。

    君麻吕站在他刚才路过的一处转角,在八角盏铃下,双手垂下拢在袖中,有些不安地望着他,见他走过来,又马上低下了头。

    宇智波止水原本心里一大堆询问的话便都不记得了,他也想低下头去看小孩的表情,但始终觉得不大礼貌,最后只是沉默的扶着面前人的肩膀,顺着袖管向下,将他微蜷着的手指握在手心里。

    那纤细可爱的指头,先是拒绝性的收拢,又慢慢松开来。

    两人一时静寂着,君麻吕没能抽出手来,察觉到了什么的止水抬起他的手平摊开,他抬眼去瞧时,正撞见对方水墨描画般舒展开的眼睫,像是被灼伤一般他偏过头,就听见少年波澜不惊的声线响起,“就知道你迟早会摔一跤的,看吧,手都伤成这样了,”接着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想要说点什么,但最终只是沉默地取出储物卷轴。

    少年手上动作不停,一边处理着那处擦伤,一边用余光打量着小孩,见他眸光里,像是庆幸,又盛了几分挥之不去的忧郁,宇智波止水心中一堵,垂眸想到。

    为什么像你一样的人都会有事情闷在心里

    你不需要为家族处境而忧虑,也不会因自身所担负的期望而感觉压抑。你现在该烦恼的只是每一天,该吃什么好玩什么好,天生该快快乐乐的人,为什么也会露出这样的郁意

    宇智波止水在心底叩问着自己,手上不察,力气就大了几分。君麻吕见他抿成淡淡一条线的唇,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从小到大从未遇见过如今这种局面,心中难过,但更多的却是委屈。也不知是哪里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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